第116章 你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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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從魯府回來,先拐回了趟府上。 此時已經(jīng)亥時。 他一進(jìn)小南軒,青果就沖過來,在看到只有他一人時,臉上的難過頓時繃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來:“還是沒找到姑娘嗎?” 青山心急如焚,擔(dān)憂不比她少,點(diǎn)點(diǎn)頭道:“魯公子處也沒有,說是未時他們就別過了?!?/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青果跺腳道:“都這么晚了,姑娘要回來早就回來了,會不會…會不會……” 她不敢往下說,眼淚混著鼻涕往下流。 青山打斷她道:“不會的。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我現(xiàn)在接著出去找,魯公子和彭公子他們愿意幫忙,我們約好兩個時辰后,再點(diǎn)心鋪?zhàn)优雒?。我這就出去,你……”他想了想道:“去把此事告訴老爺吧,再讓老爺派點(diǎn)人手。” 青果挨了一頓訓(xùn),許逸申得此驚天噩耗,一腳將她踹翻在地,她本就因葵水不適,這會兒趴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來。 “混賬東西!讓你們過去是照顧小姐的!你們竟然讓小姐單獨(dú)出門!”他氣的大罵:“現(xiàn)在人呢!” “老爺你消消氣?!壁w嬌娥輕拍著他的心口,慢悠悠的說道:“這也賴不住青果,你也知道嬌嬌那孩子,人長大了,主意也跟著大了許多,她是主子,青果是奴仆,自然是主子說什么聽什么,要我說,嬌嬌這次單獨(dú)出去,說不定就是為了要去見什么人!你也知道的,嬌嬌正值豆蔻年華,就算心有……” “你放屁!”許逸申鮮少說臟話,他謹(jǐn)遵禮法,說話基本上都是文縐縐的,這個時候猛地冒出來這么一句,趙嬌娥愣了:“老爺…” 許逸申惡狠狠的瞪過去:“你還想污蔑嬌嬌和人私通?我看你的腦子里面裝的都是齷齪之事,才會以為別人都同你一樣!” 趙嬌娥真是被氣的不輕,咬牙說道:“妾身也只是猜測而已!” “猜測也不行!”許逸申指著她道:“你這是在玷污嬌嬌的名聲!” 她的名聲還輪不到旁人玷污,就先被自己糟蹋的不成樣子了,這會兒來跟她吹胡子瞪眼睛個什么勁? 趙嬌娥索性深吸口氣,識時務(wù)的道:“老爺息怒,妾身也擔(dān)心嬌嬌而已,既然像老爺說的那般,她不是同旁人幽會去了,那么有可能當(dāng)真是出了什么意外,青山已經(jīng)去尋著了,老爺不如多派點(diǎn)人手,最好是偷偷的進(jìn)行。” “恩。”許逸申聽她終于說了句人話,火氣消了點(diǎn),立刻叫管家?guī)е鴰资畟€家丁出門去了。 趙嬌娥擰了擰帕子,哄著他坐下,給他遞茶道:“老爺,您喝杯茶,潤潤嗓子。” 許逸申接過去,只抿了一口,突然盯著她看,她被看的心里直發(fā)毛,就聽見他問:“這次的事不是你做的吧?” “什么?”趙嬌娥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品過味兒來,簡直快要?dú)庑α耍骸袄蠣敚耸抡娌皇俏易龅?!我可以發(fā)誓!” 她壓著火氣繼續(xù)賣乖道:“自打上次老爺您的教誨之后,妾身是一心為著嬌嬌好啊,俗話說家和萬事興,我哪里還敢……” “最好不是你?!痹S逸申理了理袖口:“事后我會去查?!?/br> 趙嬌娥強(qiáng)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道:“妾身行得正坐得端,老爺大可放心。” 許逸申派出去的人,聽從青山的吩咐,順著道路一直往城西而去,夜幕越來越濃沉,不知不覺中,一個時辰眨眼過去。 盛夏時分的深夜,空曠的青石板路上,不同以往的寂寥,倒是比平常多出來不少人,但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哪家的家丁。 陸廷野剛從城外回來,進(jìn)了城之后,才打馬慢悠悠的前行,心中盤算著先去小南軒看看他的小女人。 他走得慢,心思也飄忽,往前走出去老半天,忽然覺得方才路過的人,有個很是眼熟,于是勒停馬,回頭看去。 確實(shí)沒認(rèn)錯,就是許知意身邊那個侍衛(wèi)。 他在這里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覺,好像是在找人? 陸廷野立刻聯(lián)想到許知意,皺了皺眉,重新踱步回去,停在青山面前,明知故問道:“你們是哪家的下人?宵禁了還在街上晃?” 他穿了官服,顯得很是器宇軒昂,青山忙回答道:“回大人,府上的主子不見了,我們正在找人。” “許姑娘?”陸廷野道:“本大人之前隨魯恪一起時似乎見過你,你是跟在許姑娘身邊的?” 青山見是瞞不過了,老實(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廷野無法再淡定,連連發(fā)問道:“是許姑娘不見了?何時不見的?你們尋了多久?” 青山見他關(guān)切不似作假,又同魯恪等人相熟,便如實(shí)告知,同時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一并解釋了番。 陸廷野聽完,沉思片刻后道:“知道了,你們繼續(xù)找?!?/br> 他將身下的馬催的飛快,馬蹄急促,不多時就停在了如意點(diǎn)心鋪之前,他在鋪?zhàn)又車戳巳?,確實(shí)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打斗痕跡。 那許知意會去哪里呢? 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煩,否則她不會這么突然失蹤的。 陸廷野感到一陣恐慌,這種好端端就找不到人的感覺,讓他頭回覺得心跟著也空了。 他立在大馬身側(cè),看著店鋪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招牌,半晌深吸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xì)理理思路。 一定有什么線索,只是他還沒發(fā)現(xiàn)而已。 許知意店鋪里面還有個人,似乎是叫春娘,那人是這個鋪?zhàn)釉镜睦习迥?,店鋪是盈利的,之所以盤出去是為了還賭債。 難道說…… 陸廷野為之一振,打了個響指,就見身后不遠(yuǎn)處閃出來一道身影,他問來人:“交代你個事,去將春娘的男人給我抓過來?!?/br> 黑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迅速再度消失在夜色里。 陸廷野是果斷的人,有了方向,便打算挨家挨戶的找找各大賭坊,京城里的賭坊就那么幾家,誰敢不給他面子? 他縱身上馬,抓起馬韁即將出發(fā)時,只見如水清輝照耀下,地上有什么東西,隱隱的發(fā)著光。 他神情嚴(yán)肅再度下馬,將那發(fā)光的物什給撿了起來。 是顆圓潤的珍珠。 看得出來,成色很好,和先前在許知意手腕上見到的有些許相似。 陸廷野意識到什么,又往前走了段路,果不其然,又撿到一顆,他一路順著發(fā)光的珍珠走下去,來到一處偏僻的巷子里。 巷子很是臟亂,散發(fā)著惡臭之味,他將馬拴在巷口,自己走了進(jìn)去。 老鼠胡亂穿梭,這是它們的地盤,有膽大的從他腳邊跑過,被他狠狠踢飛,發(fā)出嘰嘰的痛苦聲。 他目不斜視,縱然一片黑暗,于他也是毫無影響,終于,他來到整條巷子里唯一的一扇門前面。 “叩叩叩——” 幾道聲音之后,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不耐煩的問話:“誰啊?!?/br> 陸廷野勾勾唇,笑的漫不經(jīng)心:“你爹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