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心存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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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兮菀越想越氣,覺得許知意之所以受歡迎,全靠那張狐貍精的臉。 她由嫉妒變得憤怒,轉(zhuǎn)而又懊悔起來。 懊悔昨晚應該看好魯恪的,那樣的話,許知意被人亂搞的事情,就會天下皆知。 到時候是個男人都會嫌棄她,別說陸廷野與魯恪了,她怕是倒貼都沒人要。 天大的好時機,都怪她沒用! 或許她應該再找董北蘿與她合作一次。 她們兩個人有共同的敵人,董北蘿為了奪回陸廷野,而她為了守住魯恪。 許兮菀津津有味的打算著,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疏忽了。 直到趙嬌娥親自找上門來。 “事情如何了?”她迫不及待,問話也直白:“成了嗎?” 許兮菀臉紅,低頭點了點,趙嬌娥注意到她白皙脖子上的痕跡,噗嗤笑出聲。 “我就知道我的女兒一定能行的!那魯公子嘗了你的身子,算是甩不掉了。今天白天醒來后,他看到你躺在身邊,說了什么?有沒有承諾要來咱們府上提親?”趙嬌娥搓搓手,兩只眼睛滿含期待。 許兮菀臉色稍變,趙嬌娥養(yǎng)她多年,立刻注意到異樣,臉色跟著變了,不悅的擰眉道:“他什么都沒說?還是你偷偷跑回來,他壓根不知道你的存在?” 趙嬌娥壓抑著火氣,用手指著她,說道:“你別告訴我你這么蠢!” “沒……”許兮菀小聲的道:“他知道是我…” “然后呢?”趙嬌娥觀她似泫然欲泣,立時感覺到不安,繃著聲音追問道:“你怎么同他說的,把事情經(jīng)過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許兮菀向來不聰明,而魯恪是混跡花叢的紈绔公子,趙嬌娥擔心她吃虧。 早上二人的爭吵與羞辱,猶然充斥在耳邊。 許兮菀忍不住嗚咽出聲,她像只迷了路的小鹿,彷徨而迷茫,只能抓住趙嬌娥這根救命稻草,試圖尋求幫助,幫她指明出路。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誰知趙嬌娥聽完,暴跳如雷,對她破口大罵。 “事情辦成這樣,你告訴我成了?你這不是被人白睡了嗎?我就知道魯恪不是個好糊弄的,他要是那么容易被哄,家里的小妾都不知道娶了多少房了!”趙嬌娥使勁兒用手戳她的腦袋,恨得牙癢癢:“你有什么用!你告訴我你有什么用!廢物!老娘辛苦栽培你十幾年,心血全白費了!早知道你這么不爭氣,我不如生下來就把你掐死算了!” 許兮菀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接連而來的打擊,令她忍不住想暈過去。 “阿娘!你…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是你女兒??!” “我怎么會有你這么不中用的女兒!”趙嬌娥氣急敗壞的重新坐回椅子,多日來積攢的陰郁與憤怒,一時之間傾瀉而出,她看著她灰撲撲的模樣,又想到許知意與陸廷野之間不清不白的關(guān)系,終于忍不住沖過去,對著她就是一頓打。 巴掌落在她臉上,頭上,身上,許兮菀足足嚇傻了,硬生生承受了這頓發(fā)泄。 “哭!你還有臉哭!”趙嬌娥累的氣喘吁吁,還不忘罵她:“老娘都沒哭呢!我替你做了多少,給你鋪了多少路,你看看你現(xiàn)在,還是比不上許知意!人家瘋瘋癲癲四五年,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是這個哥哥,又是成為皇商,還搭上了陸家!但凡你有她的十分之一,我都不至于氣成這樣!” 許知意,許知意,怎么又是許知意! 她一天到晚到底要聽到多少遍這個討厭的名字! 是不是只要她活著,她就永遠比不過她,永遠什么都得不到! 許兮菀痛苦非常,沒有任何一刻,她希望許知意去死! “我要殺了她!”她冷不丁的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說:“殺了她,他們就都不會惦記了!” 趙嬌娥被嚇壞了,但看她跟魔怔似的,竟真的要往外走,趕緊沖過去拉住她。 許兮菀力氣非常大,她被絆了個趔趄,許兮菀卻沒回頭看,趙嬌娥爬起來,沖過去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直抽的她當場嘴角出血。 許兮菀懵在原地,趙嬌娥恨鐵不成鋼的罵:“你想死別拖著我死!說你沒腦子,還真是從未讓我失望過!就算想要讓她死,也不用這種同歸于盡的辦法!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京城的那些權(quán)貴!對了!” 趙嬌娥方才一直覺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直到此刻,電光火石之間,才猛然記起來。 她打著哆嗦道:“依照陸廷野對她的在乎,昨晚他又親自將許知意抱回來,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怎么辦…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真要追究此事,我們就完了!” 許兮菀也后怕起來,但她仍懷抱著僥幸的心思,小聲的說道:“不,應該不會吧!給許知意下藥的不是我,是董北蘿!就算要查,也會查到她身上!” “對對對!”趙嬌娥連連點頭,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是,你說的沒錯,那藥是你拿來給魯恪的,至于為什么后來給董北蘿,你就說是她威脅你的,反正得把事情撇清?!?/br> 母女兩個愣怔怔的。 她們沒想到許知意會搭上陸廷野。 提到陸廷野,兩個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極度的恐懼。 趙嬌娥并沒有猜錯,陸廷野確實是個有怨報怨的人,誰碰了他的人,他絕不會放過。 昨晚他抱許知意離開的時候,打了魯恪一頓,第二日下了朝,就約好魯恪見面。 魯恪臉上帶傷,陸廷野見狀,也沒什么表示,這是他應得的。 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房內(nèi)的氛圍很是嚴肅。 魯恪先開口的,第一句問道:“嬌嬌如何了?” 陸廷野擰眉,冷冷發(fā)問:“這是你該問的?” 魯恪失笑,他與陸廷野有些交情,向來也給陸家的人面子,但此刻他卻收斂起笑容,聲音很涼的道:“敢問公子野與嬌嬌是什么關(guān)系,你昨晚帶走了她,我問一句都不行?” “你該慶幸你昨晚沒有碰她,不然現(xiàn)在就是一具尸體?!标懲⒁翱粗蛔忠蛔值膯枺骸耙痪呤w,有什么資格來問東問西?” 男人強烈的占有欲涌上來,他不服的問道:“你是她什么人!” “給你下藥的人是誰?”與此同時的陸廷野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