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遲來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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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那道聲音還在不疾不徐的說著。 薛依嫻茫然四顧,感覺失去過往一般,不然怎么會對周遭一切都毫無印象? 這是在哪里? 外面是誰在說話? 是她認(rèn)識的人嗎? 她原來叫心兒的? 薛依嫻搖了搖頭,感覺腦袋很重,像是里面灌了鉛一般。 生病了嗎?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觸及到柔軟的棉被和綢緞,忍不住疑惑。 這么好的料子,看來她過得生活還不錯? 房間里的裝修很是奢華,充滿著靡靡的氣息,然而她并不反感,甚至覺得習(xí)以為常。 薛依嫻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感覺好些了,才起身下床。 她隱約記起自己好像叫陸心水,所以叫她心兒姑娘,也很正常。 “心兒姑娘?心兒姑娘?我的小祖宗??!您到底醒了沒??!” 含羞還在一遍遍的催著,冷不防眼前的房門被人從里面拉開。 十五六歲的女子,眼睛是惺忪的,模樣是嬌嫩的,只是精神看起來不大好。 她歪著頭,目光充滿疑惑,四目相對的瞬間,過了會兒后她上下打量她。 “你是誰?” 含羞趕緊自報(bào)家門,隨即她又問,“這里是哪兒?” 含羞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光,狀若乖巧的閃身進(jìn)了屋,一一告訴她。 她叫陸心水,原是陸家千金,而后陸家犯事,她被送進(jìn)了這里,成為花魁。 “心兒姑娘看來是伺候官爺伺候的太辛苦了,加之您昨天還發(fā)了場高燒,失憶也是正常的?!?/br> 盡管含羞這么說著,可她依舊覺得有哪個地方怪怪的。 薛依嫻說不上來。 含羞不欲再多說,她來此的目的已然達(dá)到,盤算著時間差不多,她忙將薛依嫻按在梳妝臺前上妝。 “心兒姑娘的第一位恩客,已經(jīng)離開了,不過您名氣已經(jīng)出去了,以后會有不少恩客的,只要嘴甜討巧點(diǎn),在咱們醉人間里,日子還是能過的很好的?!?/br> 薛依嫻使勁兒想,對于她說的許多事,都毫無印象。 她根本都記不起來,她的第一位恩客是誰,長什么樣子,就算發(fā)生過什么,也該有感覺吧? 這種感覺太過詭異。 她趁著含羞不注意的時候,悄然的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唔! 是疼的! 那就意味著不是在做夢。 可為什么含羞所說的所有發(fā)生過的事情,她都模模糊糊,混沌一片呢? 薛依嫻人是懵的,不過含羞給她上妝結(jié)束后,時間推著她往前走,根本沒給她思考的機(jī)會。 醉人間的夜晚開始了。 樓下傳來的驟然熱鬧聲嬉笑聲,像是沸水炸開了鍋。是 她問含羞是怎么回事,含羞捂著嘴還未說話,就聽見房門被敲響,說是有恩客點(diǎn)了她。 含羞在旁問,“一晚?” 那人道,“一晚,格外財(cái)大氣粗,而且是三個公子哥,看起來眉清目秀的。” 含羞賊兮兮的問,“多少銀子?” 對方伸出三個手指頭。 含羞立刻稱贊,“大手筆啊,大恩客!” 她重新跑回到薛依嫻身邊,熱情的說道,“心兒姑娘,以后你能不能過得好,就看你的本事了,這些日子里你接待的每一個恩客,都有可能成為以后救你上岸的稻草,所以你得把他們都得哄好了!” 含羞叮囑過后,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薛依嫻擰眉看去,確實(shí)是三個眉清目秀的公子哥。 公子哥進(jìn)了房間,吩咐含羞退出去,三個人圍繞著桌子坐下,視線落在她臉上。 薛依嫻能夠感覺到對方眼神中的惡意。 她有幾分不安。 既然肯花大價錢來與她共度時光,自然是不會討厭她的。 但怪就怪在,她從對方的眼神中,解讀出厭惡憎恨之意。 問題出在哪里? 她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露出個笑容,不料這個笑容,像是點(diǎn)燃了對方的怒火。 “堂堂陸家千金,可真是下賤啊,竟然淪落到賣笑的地步了!陸心水,你以前不是很猖狂嗎???” 說話的是平含桃,上次她被司征塵用銀子砸的鼻青臉腫,在家里躺了好幾天才有所好轉(zhuǎn)。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了司征塵,可她萬萬不敢去招惹對方,便把這筆賬記在陸心水頭上。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花二十萬兩白銀包下陸心水的人是誰,她知道。 本來她還想著,過段時間再來找陸心水的麻煩,誰讓司征塵現(xiàn)在正在興頭上呢。 沒想到司征塵的膩味來的這么快。 終于讓她逮住了機(jī)會。 她顧不得臉上還微微浮腫著,上了妝略加遮掩,便邀上了董北蘿他們一起出來。 上次沒能羞辱她,這次一定要狠狠的羞辱她! 她要把上次從司征塵那里受的委屈與傷害,十倍百倍的奉還在陸心水身上! 平含桃說完,趾高氣揚(yáng)的看向她。 現(xiàn)在整個房間里她說了算! 她叫她往東她就得往東,叫她往西她就得往西。 雖然說不能弄死她,勁兒讓她隨隨便便就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她要留著她,隔三差五就來羞辱折磨她,直到她膩煩了才罷休。 “你是誰?” 安靜的房間里,忽然響起這么一句問話。 薛依嫻慢悠悠的開口,擰著眉注視著幾人,表情真誠而迷惘,全然看不出半分裝模作樣。 平含桃本來就像是一只吹足了氣的氣球,聞言此刻迅速癟下去。 她問什么? 她居然問她是誰? 她分明就是在裝蒜! 平含桃嗤笑了聲,索性將男子的氈帽取下來,一頭烏黑茂盛的頭發(fā)如瀑布般落下。 她不客氣的罵道,“你怎么不再裝的像一點(diǎn)?我是誰,你不會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怎么,被男人滋養(yǎng)了三兩天,腦子都進(jìn)水了?” 薛依嫻認(rèn)真端詳了片刻,抿了抿唇,依然是毫無印象。 “不認(rèn)識?!?/br> “哈!”平含桃已經(jīng)斷定,她是故意裝不認(rèn)識的,咬牙惡狠狠的說道,“好,好好,好得很啊陸心水,你不認(rèn)識是吧,那么今天我就叫你好好認(rèn)識認(rèn)識!” 她把兩只胳膊用力一揣,手交叉疊在身前,胸口呼哧呼哧的喘著。 “把她給我按地上!” 隨行的有一個男子,正是董北蘿那不成器的表哥,他得了花柳病,平時就病殃殃的,不過他到底是男子,對付薛依嫻還是綽綽有余,兩只手將她提起來,重重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