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可想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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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意成親前一天,天灰蒙蒙的,像是醞釀著一場大雪,當(dāng)天晚上正睡得香甜時,迷迷糊糊間,聽到了雪落的聲音。 她不知怎么醒了,推開窗一看,嚯,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入目都是雪白,似乎將黑沉沉的夜都照亮了幾分。 整個世界都是靜的,她的心也出奇的平靜。 想到明天即將嫁給陸廷野,兩個人這幾年的點點滴滴便浮現(xiàn)在眼前。 她還記得彼此第一次見面,他是金貴嬌奢的公子哥,而她只是想掙幾兩碎銀,改善生活小廚子。他吃了她做的菜,對她生出興趣。 當(dāng)時她以為他是花花公子,吃多了山珍海味,偶爾想試試她這清粥小菜的滋味,所以各種拒絕他,卻沒有想到拒絕著拒絕著,最后還是嫁給了他。 命運和緣分是多么妙不可言的東西呀。 當(dāng)然,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他們兩個能夠在一起,全靠陸廷野的死纏爛打。 他臉皮厚且霸道,還總有一套歪理邪說,不管她找出什么樣的借口,說明他們兩個不合適,他都能一一反駁,讓她啞口無言,最后莫名其妙著了他的道。 這人簡直神奇。 想到這里,許知意忍不住樂出了聲。 “笑什么笑?大晚上的不睡覺,自個給這兒傻笑?有什么高興的事,不妨說出來,讓為父也笑一笑?!鳖^頂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許知意驚慌失措的抬頭,便見男子突然從房頂上跳下來,輕盈點地,隨后定定的立在她跟前。 高大挺拔的男子,在地上落下一道細(xì)長的陰影。 許知意還處在愣癥之中,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就見男人靠近了些,大掌落在她的頭上,輕輕揉了揉,說道,“怎么,馬上就要嫁給我了,現(xiàn)在又裝不認(rèn)識了?” 她把他的大手拿開,含羞地嗔了他一眼,男人不依她,又貪戀地捏了捏她的小臉,笑道,“以前嬌嬌見到我都是心花怒放的,現(xiàn)在怎么做這副樣子?是我不能夠再讓你心動了嗎?對我感到厭煩了嗎?你我二人尚未成親,你便已經(jīng)膩了嗎?” 要是外人在場的話,很難想象,這樣黏人的話語,是從殺伐果斷的端王口中說出的,但許知意卻見怪不怪—— 男人戲多起來,連她都要甘拜下風(fēng)。 她的臉在他掌心蹭了蹭,不答反問,“我還要問問你,這個時候你不在府上呆著,等著明日來娶我,怎么大半夜的跑過來,不是說了嗎?成親三日之前你我是不許見面的,否則不吉利。你這人,怎么絲毫不把我說的話放心上呀。” 明明是埋怨的口吻,但聽著她軟糯的嗓音,倒更像是在撒嬌,陸廷野本就吃這套,加之三天沒見,這會兒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他舔舔牙,思念如狂潮,哪有自己的女人,還見不得摸不著碰不了的道理? 一直讓他憋著,反而感覺能夠忍受,突然見到了,心中壓抑著的沖動與欲望,便再也克制不住。 他索性松開她,繞過窗戶,直接從門走進(jìn)來。 許知意眨眨眼,很快就被人大力摟在懷中。 他身上的味道依然清新甘洌,極其霸道,被沾染上,口鼻間便全部都是他的氣息,她被扣緊在懷里,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正要抗拒的推開他時,男人捏住她的臉,迫使她抬起頭來。 “可想死老子了。”他說話沒個正經(jīng)樣子,就著白雪反射的光,細(xì)細(xì)端詳她的模樣,靈動的水眸,挺翹的鼻尖,真就是哪哪兒都長到了他心里去,“快給老子嘬兩口?!?/br> 她臉頰被她逗的發(fā)紅發(fā)燙,男人卻趁勢捧起,一口吸住她的唇,完全吞到嘴里,將她小聲的呻吟,一并吃下。 一吻方休,她氣喘吁吁,紅唇泛著水光,他得意洋洋,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的杰作,指腹輕輕按在她唇上,用力擦了擦,看著那抹紅變得更嬌艷,他眸色暗了暗。 男人的欲來的迅速,他用那樣目光盯著她的時候,許知意便察覺到了,她警惕的看向他,惦記著明天還有正事,打定主意不讓他亂來。 “天晚了,你趕緊走吧?!痹S知意提醒道,“明天天不亮就要起來,我也要起來梳妝打扮,得費些功夫呢?!?/br> “所以?”他捏著一綹她的秀發(fā),在指尖纏繞著把玩,“嬌嬌怎么吞吞吐吐的,想說什么便說?!?/br> 許知意抬眼看他,嘟囔道,“你就揣著明白裝糊涂吧。我在趕你,意思都這么明確了,你會聽不出來嗎?” “親一口我就走?!标懲⒁巴蝗坏馈?/br> 明明眼里都快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會這么好說話? 許知意不是很相信,狐疑的靠過去。 男人微微仰起臉,示意她親過來,她只想趕緊打發(fā)走他,敷衍的親了口,誰知一只大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懲罰性的打她,道,“重新親?!?/br> 她只好重重落下一吻,男人又把嘴撅起來。 許知意暗道,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她剛才說自己困只是托詞,誰知道睡意來的這么快,這會兒眼皮都有些打架,她認(rèn)命的配合親了她一口,這一個吻,算是徹底把她賠了進(jìn)去。 男人雙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抬,許知意怕掉下來,便下意識的用腿纏住他腰身,他傾身在她耳朵上咬了下,“你這親的我火氣上涌,得幫我解決了?!?/br> “別…”她的抗議,根本無濟于事。 男人興致上來瘋的很,得不到便一直磨人纏她,許知意生怕他胡作非為,別到時候來給她上妝的人都來了,他才慢吞吞的從屋子里出去,那樣流言蜚語,只怕才會飛的滿天都是。 外面本來就都說她是狐貍精,勾的陸廷野不要不要的,再被看到那種羞羞的事,她的臉往哪兒擱? 她還在胡思亂想著,就被男人抱到了床上,當(dāng)他讓她半跪在床上的時候,許知意錄的有點不對勁,然后聽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驚的回頭看他。 屋子里面光線很暗,幾乎什么都看不清,然而只看了一眼,她還是急急的轉(zhuǎn)過身,氣急敗壞的道,“你做什么?陸廷野,你……你快住手!明天就要成親了,怎么一天都等不及?” “等不及。”他將她裙子掀開,把她褲子麻利的扒了下來,許知意剛要張口,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混賬男人。 他像個初嘗甜頭的毛頭小子,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有過肌膚之親,他表現(xiàn)的還是莽撞而迫切,大概是這樣的姿勢刺激了他,又或許這樣的日子讓他興奮,他做了許久還沒結(jié)束,到后來許知意的兩腿都不受控制的打起顫來。 “噗嗤?!?/br> 陸廷野中途歇下來的時候,低頭一看她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許知意累的力氣都沒有,說道,“你怎么還沒好?” “你以為你男人什么情況,哪次不得費些時間?現(xiàn)在才哪兒到哪兒?”他把她翻過來,壓在上面,道,“受著吧?!?/br> “陸廷野你大爺?!痹S知意氣的捶他,被他握住手放嘴邊親了親,他低低的笑著,“我大爺已經(jīng)來了,明天成親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他,現(xiàn)在不必這么叫?!?/br> 她被折磨的不上不下,額上不住流汗,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隨著他的律動,整個人也像漂浮在水面上的一葉扁舟,斷斷續(xù)續(xù)的道,“你快些。再不然天都要亮了?!?/br> 陸廷野結(jié)束的時候,身下女人沒了動靜。 他低頭一看,小女人臉上還帶著未干涸的淚痕,但眼睛卻閉著,不知道何時睡了過去。 “這也能睡?!标懲⒁疤蛱虼剑谒焐嫌H了口,說道,“看來還是不夠賣力,不然怎么能睡得著?” 許知意才不是睡著,她暈了過去,但意識還殘留著,聽到男人嘲諷的聲音,想反駁兩句,卻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等醒來的時候,耳邊縈繞著的,便是青果的聲音。 “姑娘,醒醒,該起來梳妝了?!?/br> 與此同時,回蕩在她耳邊的,還有嘈雜的人聲,來來往往的腳步聲。 “嬌嬌醒了嗎?”有人在問,聲音像極了楚梨。 “還沒有醒了,正在叫呢,昨天晚上明明睡得很早,不知道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醒,要是按照以往她的習(xí)慣,這會兒能叫醒呀?!毙鹿诓⒉幻靼?,她自然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所以擔(dān)憂的猜測說道,“哎呀,姑娘是不是病了?” “那趕緊看看是不是發(fā)燒了。”楚梨催促。 “不對啊,沒生病,沒發(fā)燒?!鼻喙洁熘?,輕輕晃了晃許知意的胳膊。 許知意其實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醒了過來,但是眼皮子特別沉,就是不樂意睜開這會兒,實在不得已才勉強抬眼。 “醒了醒了!”一陣驚呼聲,其實他也沒想明白,這有什么值得驚訝的。 青果將她扶起來,擔(dān)憂不已的道,“姑娘,你昨晚做什么去了?怎么睡了這么久,怎么叫都不醒,你要是再不醒的話,奴婢都要稟告老爺了呢!” 許知意揉著眉心,臉上疲憊之色盡顯,這讓青果更加不解,“姑娘?怎么你看起來這么累?” 別問了,再問她想殺了陸廷野的心都有。 想到這里,她慌慌張張的低頭看自己,見身上衣服還穿的好好的,暗道那男人還算有良心,她松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沒什么,就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睡的沉了些,時間還來得及吧?不是要梳妝打扮嗎?” “對對對,”青果張羅著,“那我先伺候姑娘穿嫁衣,之后再化妝,我去把人都叫過來候著,以免等會用著人的時候,卻找不到?!?/br> 華貴的嫁衣,穿起來也頗費些功夫。 許知意累的氣喘吁吁,說道,“美麗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幸好這輩子只成一次親,不然女子都得活活累死,光是嫁衣就有二十斤呢,還不算頭飾?!?/br> 陸心水不知何時過來的,本來這種日子,她應(yīng)該在府上等著,但她任性要來,旁人也不敢說什么,許知意自然歡迎。 她聞言笑嘻嘻的道,“旁的女子一生不止嫁一次人,成一次親,但你這輩子,就死心吧,嫁給我三哥之后,他就會把你死死綁在身邊,你是不知道我三哥小心眼起來,有多可怕。” 許知意點點頭,“略有體會?!?/br> 陸心水哈哈笑出聲,“看來你已經(jīng)見識過了。所以說,嫁一次人,為我三哥穿一次婚紗,便夠了,累也就累這么一次,這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小嫂嫂,你就別在這邊明著埋怨暗著炫耀了!” 楚梨這時候才恍然大悟,跟著陸心水一起打趣她,“原來如此,虧我還挖空心思的認(rèn)真想,該如何安慰你呢!罷了罷了,你這個幸福的女人,哪用得著我來安慰!”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有許知意插話的機會,她索性翻了個白眼,不理會她們了。 許知意的妝容還沒畫完,外面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昨晚下的大雪,此刻被清理出來一條道,小東小跑著氣喘吁吁來到小南軒,他腰上纏著一條紅布,頭上也綁著一條差不多樣式的,整個人看起來喜氣洋洋,進(jìn)了門便笑盈盈的催促,“化完妝了嗎?接親的都來了,沒有畫完的話,動作快一些?!?/br> 青果被這么一催,更加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高聲回應(yīng)著說道,“馬上就好啦,馬上就好啦,你莫要催嘛。” “王爺?shù)年犖?,已?jīng)到街頭了,公子叫我來提醒你們,動作迅速點,可千萬別誤了吉時?!毙|繼續(xù)道。 青果揚聲,隔空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事關(guān)姑娘終身大事的吉時,我怎么可能出岔子,你放心好了,我們姑娘今天美艷動人,叫王爺看了挪不開眼?!?/br> 小東跟許邕的時間久了,溜須拍馬的話信手拈來,他說道,“姑娘哪天都好看,王爺什么時候見了姑娘,眼珠子都定定的粘在她身上,扣都扣不下來呢,今天想必更甚?!?/br> 許知意聽著他們兩個高聲傳話,羞的真想把他們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