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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在羨慕姜夕媛,也有男人,暗暗的,打上了江沅的主意。 十二點(diǎn)多,李松柏悄悄摸上二樓。 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搖搖晃晃的。正所謂酒壯慫人膽,酒精也能催發(fā)性/欲。江沅的美貌,還有她落水后顯露的身段,都在刺激著李松柏的神經(jīng)。他常年在女人堆中打滾,玩得也開,出格的玩法沒少弄,可是肖想盛時的情人,那就太出格了,要不是剛才盛時救人時表露出來的態(tài)度,他還真沒這個膽。 李松柏剛上二樓,巧了,正好看到盛時從姜夕媛房中出來。盛時衣服穿得很隨便,完全可以用衣衫不整來形容。 李松柏心下了然,立即沖盛時打了個意味深長的招呼。 “盛哥,辛苦了哈?!边@個時間了,絕對是剛和姜夕媛上過床偷溜回來,試圖掩人耳目。 盛進(jìn)停下,隨意一笑。 “這種辛苦事,李總不也沒少做?!?/br> 李松柏哈哈笑,湊上前,噴著一口濃重的酒氣。 “理解理解,男人嘛,就是要多出點(diǎn)力?!彼炅舜晔?,干笑兩聲,“媛媛睡了?” “嗯?!币娎钏砂赜杂种?,又問,“李總有事?” 李松柏嘿嘿干笑,幾乎湊到盛時耳邊。 “盛哥,兄弟我有個不情之請?!?/br> 盛時十分無所謂:“有話直說就是了,第一天認(rèn)識啊,我什么性格你們不知道,能幫一定幫。” 要的就是這句話。 酒精刺激著李松柏,為了下半身,這張臉不要了。 “盛哥,這樣的,我看你跟媛媛是成了。那……”他往江沅那邊呶了呶嘴,“你能不能……嘿嘿……能不能把江沅借兄弟玩一次?” 說完就忐忑地看著盛時,好像解釋一般低聲嘀咕:“你知道我就好這一口……這不,我看盛哥你對她也不上心……要不然也不敢……” 燈光昏暗,盛時面無表情沉默。 李松柏暗想造次了,剛想挽回,盛時忽然輕嗤一聲。 “看上她了?” 這是……有戲?! 李松柏狂喜,感覺自己馬上就能摸進(jìn)屋,抱著江沅為所欲為。 “太嫩了,一掐估計都能出水。盛哥你就是艷福不淺……”李松柏兩只手在空中做了個抓握的動作,“那胸,我這手都不知道能不能抓得下……等下我得試試。不知道叫得好不好聽?” 盛時抿著唇,耐心得聽他說完,忽地轉(zhuǎn)身,走到江沅住的那間房門口。 李松柏:…… 這是行,還是不行??? 盛時吊兒郎當(dāng)?shù)囊黄^:“李總,還愣著?” 我……我去!盛時太夠意思了! 李松柏樂得幾乎找不著北,幾步跑過去,跟著盛時溜進(jìn)門。 和三樓一樣的格局,外面是一個大的會客室,里面是臥室,臥室連著一個非常大的臨湖露臺。 會客室沒開燈,臥室的門是關(guān)著的,門縫下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昏黃的光線出來。 李松柏渾身燥熱,眼睛剛適應(yīng)黑暗,正要道謝,忽得覺得面門一痛,人往后跌了幾步,還沒站穩(wěn),腹部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李松柏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又有拳頭砸到腦袋上。 第9章 我們,提前解約吧 江沅睡得不踏實(shí),姜汐潮過來她大概知道,盛時去陪姜夕媛她也知道。 頭太暈,昏昏沉沉的,身體上的不適,反倒減輕了心理上的痛苦。 她一時清醒一時迷糊的睡著,蓋著被子還是覺得冷。直覺自己應(yīng)該是病了,可是動不了,沒辦法叫人。 也無人可叫。 落水時她背著包,是防水的,手機(jī)應(yīng)該還能用,可是,不知道打給誰,也沒力氣爬起來拿手機(jī)。 她是真的冷,將被子裹得緊緊的,縮成一小團(tuán)。 迷迷糊糊中,感覺外間有很奇怪的聲音,很沉悶,好像是打斗聲,還有男人呼痛的聲音,可是聽不真切,一會兒又沒有了。 大概是幻聽吧。 她在重新恢復(fù)的寂靜里,昏睡過去。 -- 李松柏感覺今晚他大概要交待在盛時手里了。 是,是他斗膽越界了,可這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還是他盛時不上心的,就算為了男人的面子不給玩,也沒必要下這么狠的手吧? 李松柏認(rèn)識盛時好幾年了,自認(rèn)為他們還是十分脾氣相投的。盛時這人吃喝玩樂十分精通,因?yàn)橛袀€心上人,在男女關(guān)系上的確比他們單純一點(diǎn),可是也還是養(yǎng)了個替身小情人泄火。 就這玩剛成年的小姑娘的行為,他盛時也不見得多有節(jié)cao。 李松柏泥一樣癱在地上,臉上大概是開了個調(diào)料鋪。渾身上下哪哪都疼,應(yīng)該就沒有一塊好rou。 “盛哥……”他呼哧呼哧吭著氣,“這事……我越界了……我該等你膩了……” “李松柏。”盛時打斷他。 盛時的身影是一個朦朧的輪廓,看不清他一絲表情。 他走到李松柏身邊,慢慢蹲下來。 “李松柏,”看樣子他挨揍,還把盛時累著了,他呼吸微沉,聲音又沉又冷,“不要打江沅的主意?!?/br> 李松柏點(diǎn)頭如搗蒜:“我懂,我懂……我絕對等你……” “我是說,無論何時都不行?!笔r拍了拍李松柏的臉,他的手上還沾著股血腥味,下一句出口,形如鬼魅,“要不然,我弄死你。親手弄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