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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晏修戴著眼鏡,看起來非常斯文,但是并不是瘦弱的那一種。他的著裝也是非常普通的白衣黑褲,除了腕上的手表,沒有什么零碎花俏的裝飾。 江沅微笑以對。 “江沅,馬上20歲了,還在讀書,日語專業(yè)。” 侍者拿了餐牌過來,韓晏修很自然地讓江沅先點,并給了她一點小小的建議。 “提前做了一點小功課?!贝咦吆?,韓晏修小聲說,好像在交換著什么小秘密。 江沅又笑了起來。 人和人相處講究眼緣,對于韓晏修,至少第一眼不討厭。 得益于韓晏修的健談和分寸感,一頓飯竟然沒怎么冷場,也不會讓江沅覺得尷尬。飯后韓晏修很自然地買了單,又提出送江沅回去。 江沅:“不用了,我坐地鐵回去也非常方便?!?/br> 韓晏修很有分寸,沒有在第一次見面就勉強江沅。 “那回去后給我個電話,報個平安?!?/br> “好?!?/br> “送你去地鐵站吧,順便消消食?!?/br> 江沅愣怔了一下,點頭。 雨已經(jīng)停了,但是有風,這個時間的外面,仍有絲絲涼意。沒走幾步,江沅的肩頭多了一件西裝。 黑色的,還帶著一點淡淡的洗滌劑的香氣。 “小心感冒。” 燈光下,韓晏修的關(guān)心也十分恰到好處--有關(guān)心,但并不會過份熱絡(luò)。幫江沅披衣服時,手都沒有碰過江沅的肩。 兩人肩并肩的走,韓晏修很自然地將江沅讓到馬路內(nèi)側(cè),自己走在外側(cè),偶爾還會提醒她小心腳下的積水。 到地鐵站口,江沅取下西裝。 “謝謝。” “不客氣。” “那我回去了。” “再見?!?/br> 江沅也說了一遍“再見”,卻沒有立即轉(zhuǎn)身。 韓晏修低著頭看她,眼里的笑很溫暖:“是還有話想說嗎?” 江沅喜歡溫柔的人或物,韓晏修的體貼讓她感覺很舒服。 風吹亂了頭發(fā),江沅借著捋頭發(fā)的空隙,暗暗調(diào)節(jié)了呼吸的節(jié)奏。 “我想問一下,你心中,有喜歡的人嗎?” 韓晏修微微提了下眉,明顯驚訝的表情。 “呃,你是指以前,還是現(xiàn)在?如果是以前,我曾經(jīng)有過三段感情,然后和平分手。如果是現(xiàn)在,我們都明白我爸爸和傅世伯的意思,我既然來了這里,這點誠意是應(yīng)該有的。江沅,我現(xiàn)在,沒有和誰牽扯不清?!?/br> 江沅一直懸著的心落了一半。 “那,如果以后我們在一起,你愿意一步一步來嗎?我是指,牽手,擁抱,接吻,還有……上床,一步步的來?!?/br> 韓晏修明顯再一次被她的直接驚到。 他輕輕地撫一下額:“老實說,我沒想到這么快就探討這些問題,不過不用擔心,我覺得這樣問很好。坦誠能讓一段關(guān)系有個好的開始。嗯,怎么說呢,在這一點上,每個人節(jié)奏都不同,不過你放心,我肯定尊重你的喜好?!?/br> 最重要的兩個問題,都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江沅長吁一口氣,今晚第一次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 明艷如花。 -- 和韓晏修的相識,讓江沅忐忑的心安定了不少,倒是在校園里,關(guān)于她的一場流言正越演越烈。 最先是徐念玫真的找到了被盛時送回來的那個女生,而且還成了朋友,拿到了對方的微信。 徐念玫在人際交往這方面,的確十分擅長。 后面,學校里忽然就有了江沅的八卦。有人繪聲繪色的說被盛時甩了,又說她曾經(jīng)懷過孕,仗肚逼婚,試圖上位,結(jié)果盛時不認賬,把她甩了。她住院那幾天,其實就是在打胎。 余稚幼都快氣瘋了,詹敏也心疼江沅,她們都猜測是徐念玫造的謠,可是沒有證據(jù)。 倒是徐念玫變本加厲的刺激著江沅。 徐念玫和她的同鄉(xiāng)聊天,恰好詹敏和徐稚幼都不在,江沅在幫余稚幼翻譯東西,沒能避開。 兩人忽然就提到盛時的新女友。 “我聽小悠說,盛時對她可尊重了,那晚都一起進了酒店,也沒有碰她。說是要和她慢慢來?!?/br> 同鄉(xiāng)驚呼:“這是走了心啊?!?/br> 徐念玫瞅了眼江沅,笑得意味深長。 “那當然,明顯走了心。所以說啊,有錢人也不是傻子,心里清楚的很,有些人值得尊重,應(yīng)該走心,有些人啊,只配走腎,玩玩就算了?!?/br> 她拿起手機,遞到同鄉(xiāng)面前。 “看看,小悠的朋友圈,提到盛先生,全都是撒糖啊。呶,這一條,‘S先生夸我的手漂亮,可以做手模了。有嗎?我真沒覺得,明明丑死了’?!?/br> 同鄉(xiāng)說:“不丑啊。咦,這是盛時的手吧,就這張,牽一起的這張?!?/br> “肯定的啊?!?/br> 江沅坐在桌前,垂眼看了眼自己放在鍵盤上的手。 原來連贊揚也是批發(fā)的,從來不會為她所獨有。 第14章 怎么瘦了這么多?你都不…… 作為當事人,對于那些傳言,江沅一直表現(xiàn)得很淡定。 由于從小就不合群,她的身上一直沒少過各種八卦。 況且江沅覺得,那些不能算是潑臟水。 她的確和盛時上過床,的確和盛時分開了,孩子的事是假的,盛時的態(tài)度是真的,如果她真的懷孕,盛時的確會逼她打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