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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無視那些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偏頭看了眼盛時,意外發(fā)現(xiàn)盛時的臉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順著盛時的視線看過去,助理看到的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男人和挽著他的女人。 兩人都是側(cè)對著他們,不過助理還是認(rèn)出男人是傅衍行。 傅衍行實在太出名了,關(guān)于他的那些花邊新聞時不時就要被媒體回顧一遍,就助理吃到的最新八卦,是今年他在香港的六姨太才為他生了個小兒子。 沒想到這個版本又有了更新,現(xiàn)在這位,看起來更年輕,有可能還在讀書。 助理在心中感嘆了一翻傅衍行的鈔能力,也不知是該說世風(fēng)日下,還是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終于清醒了--與其辛辛苦苦陪著男人白手起家半路被拋棄,倒不如直接找個有錢的把美貌變現(xiàn)。 不遠(yuǎn)處,傅衍行神色溫柔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女人偏了下頭,看向傅衍行。 助理終于看清她的正臉。 真漂亮,非常清純的那種美,甚至還帶著一點不諳世事的嬌憨和天真。 傅衍行這個畜牲,竟然也下得去手。 傅衍行低聲叮囑了句什么,女人很淺地笑了笑,松開他的手臂,自顧自離開了。 助理剛要低聲和盛時八卦一兩句,忽然手上一松,是盛時掙開了她的手。 -- 廳很大,有很多的露臺,江沅為了透氣,特地選了最僻靜的一個。隔著一扇玻璃門,不遠(yuǎn)處的那個喧囂的名利場和當(dāng)中談笑的人都變得有幾分不真實。 她轉(zhuǎn)過身,趴在露臺欄桿上,感受著外面帶著熱度的風(fēng)。剛才里面冷氣太強,凍得她起雞皮,現(xiàn)在這樣就剛剛好,特別舒服。 晚上的深市,終于稍稍可愛了那么一丁點兒。 “江沅?!?/br> 身后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江沅愣怔了一下。 這不是韓晏修的聲音,反而很像……她日思夜想那一個。 江沅心中猛地一跳,倉促轉(zhuǎn)身。 玻璃門邊,那人逆光而立,臉很模糊,身形卻是再熟悉不過。 江沅癡癡呆呆的,無意識呢喃。 “盛……時?” 第26章 以后我們兩個,同生共死…… 人影動了,幾步走到江沅面前。離得近,臉也變得清晰。 果然是盛時。 江沅的心,被這意外的驚喜給攪得砰砰直跳。 “盛時……”她的嘴角忍不住高高翹起來,“你怎么在這里?” 他穿得是正裝,深色西裝,看不出是不是黑色,白襯衣,領(lǐng)口解開兩顆鈕扣。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你怎么會在這里?”盛時的聲音冷冷的,完全沒有偶遇的喜悅,反而好像在……生氣? “我……” 盛時忽然欺身過來,雙手把著欄桿,將江沅緊緊地圈在自己懷中。 “誰帶你來的?傅衍行?” 他抵得太緊,江沅的腰硌在欄桿上,上半身被迫后仰,這個姿勢太嚇人,江沅害怕掉下去,只能緊緊揪住盛時西裝前襟。 “盛時,你剛才看到我啦?我怎么沒看到你呢?你跑這么遠(yuǎn)來這里,身體好了嗎?” 她滿心喜悅,結(jié)果盛時卻狠狠潑了她一盆冷水。 “江沅,你是不是蠢? 江沅懵掉了。 離得這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盛時的表情。他緊抿著嘴唇,下頜繃得很緊,江沅總感覺下一秒,他可能就會殺人。 意外相遇的喜悅蕩然無存,只剩下因為盛時生氣產(chǎn)生的不安。 江沅被嚇到,很小聲地叫著盛時的名字。 “盛時……盛時……” 深市天氣多變,今天這么好的天氣,下午時還下了一場急雨,現(xiàn)在外面也在起風(fēng),尤其是盛時打開了門以后,空氣對流,風(fēng)明顯更大了。 看樣子又要有一場暴雨。 可是盛時全身的氣壓比外面的還低。 盛時:“你知道傅衍行是什么人嗎,你就敢跟著他?你沒看過那些八卦新聞是吧?” 江沅被問得莫名其妙:“我知道啊。他的事,我都知道?!?/br> “那你還跟他在一起?!”風(fēng)吹亂了江沅的頭發(fā),也好像吹走了盛時的怒火,他的語氣莫名緩了一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缺錢?你要缺錢我給你!你看看那個人,老得都能做你爸了?!?/br> 江沅更懵了,完全不知道盛時在說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本能地解釋:“可是,他就是我爸啊。親的。”頓了一下,又問,“盛時,你在說什么?我沒說我缺錢啊?!?/br> 盛時忽然沉默。 籠在他身上的低氣壓好像一瞬間消失殆盡。 盛時的身體還貼著她的,離得那么近,他的呼吸就打在她露在外面的肩上。 江沅悄悄的,一點點的,往盛時懷里靠,手從他的前襟慢慢地滑到他的腰上,一寸寸地?fù)Ьo了。 盛時忽然松開她。 江沅猝不及防,差點兒靠了個空。 盛時轉(zhuǎn)了個身,和她并排靠在欄桿上。 “他是你爸爸?親的?” 江沅還在為剛才那點小心思沒能得逞而遺憾。 “嗯?!?/br> 盛時忽然笑了。 “喲,傅小姐,失敬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br> 江沅偏過頭,仔細(xì)地看盛時的臉。 昨天向幼稚坦白時,幼稚完全沒有生氣,還抱著她哇哇叫富婆,求包養(yǎng),可是幼稚一向脾氣好。而盛時,卻一直是喜怒無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