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皇帝】(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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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熊峰二人到了石門前。熊峰獨自走向石門,讓上官婉言站在了遠處。 上官婉言知道貿(mào)然把手伸進石門的機關(guān)里是很危險的,石門里面的機關(guān)在歲月流逝中很可能已經(jīng)損壞,但她并沒有阻止熊峰以身犯險。因為她知道,如果在這里庸庸碌碌的過一生兩個人都不會真正的快樂。 他想要改變世界,而她喜歡的也是懷揣一顆赤子之心的他。 熊峰剛把手臂伸進去一半,便感覺有些不對,洞內(nèi)異常的潮濕和冰涼,而且好像一個東西慢慢的纏上了自己,潮濕、冰涼、一個繩子一樣的東西,很有力的纏上了自己的胳膊。 蛇?熊峰甚至在幻想中感受到了它冰冷的毒牙,如果自己再敢亂動就會刺破自己孱弱的肌膚,無情的注入毒液。 聽說被毒蛇咬中的人會全身肌rou緊繃僵硬,持續(xù)劇痛難忍最后折磨好幾個時辰才會失去知覺死去。熊峰沒來由的想到了很多,但是手已經(jīng)伸進去了早就沒了退路,不如一鼓作氣把門打開,之后的事可能就要靠上官婉言了。 “朕打開門后,如若安然無恙自然是好,但我讓愛妃跑的時候,愛妃一定要頭都不回的往里跑,一定要活下去跑回宮里?!毙芊宓?。 上官婉言錯愕的看著他。 “愛妃一定要活著回去”熊峰嘆了口氣:“國不可一日無君。你回去后從其他龍種之中選一個年齡比較小的,培養(yǎng)一個好皇帝來,這可能是朕的遺命,也算我求你?!?/br> 熊峰此時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隱隱有些擔(dān)心,自己的夢想沒有實現(xiàn)的機會了。 上海婉言萬萬沒想到熊峰會如此鄭重地交代自己這些,更沒想到關(guān)系剛剛?cè)诨膬扇说诙炀鸵M行生死離別。 上官婉言的眼睛里已經(jīng)是銀光閃閃,卻還是堅強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小聲而堅定的說道:“臣妾領(lǐng)旨,定不負圣恩。” 熊峰交代完了便轉(zhuǎn)回頭去,將手臂毫不猶豫的插下去,摸索了起來。果不其然底下有一個把手狀的東西,用力扭了扭,隨著“咔”的一聲石門開出了一個小縫,熊峰手臂上的纏繞也松了。原來只是個機關(guān)并不是蛇,但若是對自己的身份又懷疑往外抽手的話恐怕還是要受傷的。 “呼——!”熊峰長舒一口氣,坐到了地上。上官婉言也流著淚撲過來拿起他的手臂檢查了起來。 熊峰坐在地上,心咚咚直跳,上官婉白皙手臂從袖子里不經(jīng)意露出,其上腥紅的傷疤讓熊峰不由得內(nèi)心一陣絞痛。 自己簡直是個瘋子,是個畜牲,怎么忍心傷害那么溫婉的皇后。 見皇后露出關(guān)心的眼神,熊峰笑了笑,說沒事,只是一點擦傷,隨后把上官婉言扶起來,二人走進了石門。 通道不寬,僅堪堪供兩人并排行走,但不管是地面還是洞壁都很光滑,像是被仔細打磨過的樣子,最神奇的是洞里的采光,明明沒有光源,可四周就是清晰可見。 須臾,兩人面前有出現(xiàn)了一座石門,門前有一尊石像。 一個男人手持龍刀傲立,身高足足有八尺,換算到今天將近兩米五,再加上石臺也有一尺多高更顯得高大,粗重的眉毛下一雙虎目炯炯有神,和猙獰大氣的龍刀相得益彰。 上官婉言一見到雕像便叫了一聲“太祖”趕緊下跪,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然后就是求太祖保佑大周風(fēng)調(diào)雨順之類的話,順帶還祈求保佑熊峰,讓熊峰小小的感動了一把,但聽到求太祖保佑自己成為一個明君時,熊峰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一樣難受。沒有誰比熊峰更想做一個明君。 不過聽到希望皇上早點從先皇駕崩的悲傷中走出來后不免有點內(nèi)疚了。 自己之前確實像個瘋子一樣,再想想之前上官婉言無意間露出的那滿是傷痕的手臂,熊峰便暗暗發(fā)誓,出去以后,回宮后可要好好疼惜她。歷史上不寵愛皇后的皇帝比比皆是,自己可不能跟他們學(xué)。 思考間,熊峰突然發(fā)現(xiàn)了雕像的刀有點不對勁,一把大刀,刀面居然有一尺來寬,五尺來長,最厚的地方居然有一寸半! 這么大的刀,后面的刀柄居然沒有加長,也就是說這刀單手拿的。但按這個大小,精鋼打造的戰(zhàn)刀最少得兩百多斤,比熊峰前世記憶中關(guān)老爺?shù)那帻堎仍碌哆€有重一倍多,這還是單手拿。 難道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大力士?但是古代重些的兵器無不是雙手持的,目的就是為了好騎馬,否則一邊重一邊輕怎么保持平衡。 要知道就算一個身高八尺的人,雙手最多舉起兩百斤的東西,單手怕是連80斤都夠嗆,何況在戰(zhàn)場上來回廝殺,每次都是全力揮出呢,歷史上最重的兵器李元霸的大錘兩個也才320斤,單個也不到兩百斤,何況錘本身和刀的用法不同,刀重了可比錘重了成倍的難以駕馭。 也許是夸大的吧。但這個想法一出來便被熊峰自己否認(rèn)了,這里是墓地里面,在這里修個雕塑誰看呢。 正是疑惑的時候,熊峰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拉了拉,上官婉言一雙期冀的眼睛正看著他。 熊峰本不想跪下的,因為在潛意識里這個狗屁太祖和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不忍讓上官婉言失望還是委屈求全的跪下來。 “皇上快磕頭祈福?!鄙瞎偻裱缘?。 熊峰無奈的稱是,本想裝模作樣的磕幾個頭然后應(yīng)付差事,但看到上官 婉言深邃又帶著癡迷的眸子不禁惡趣味大起,邪肆一笑。 “不行!”熊峰突然嚴(yán)詞拒絕,用似笑非笑的聲音捂著上官婉言的耳朵說起了悄悄話,“除非愛妃給朕……” “什么!”上官婉言大驚失色,皇上怎么可以在太祖雕像前如此胡言亂語!連忙又磕了好幾個頭,請求太祖原諒。又繼續(xù)搖晃著熊峰的手臂軟語相求。 “不行,你不這樣我就是不磕頭,而且我要愛妃現(xiàn)在就做,當(dāng)著太祖的面做?!毙芊逡徽f完,上官婉言的臉?biāo)查g通紅。 熊峰觀察到,皇后的眼睛瞬間放大了,像是羞憤的樣子,不過她很快就掩蓋了。 “皇上,臣妾早就是皇上的人了,又何必急于一時呢?!鄙瞎偻裱杂密涇浥磁吹穆曇魟窠獾?。 熊峰一點也不為所動:“可是愛妃在泥潭里可是答應(yīng)朕了,脫險后怎么樣都可以的?!闭f完眼睛若有若無的瞄著上官婉言嬌嫩的紅唇。 上官婉言也被撩撥地有些動搖了,可是,可是用嘴巴侍奉皇上,還要當(dāng)著太祖雕像的面,上官婉言實在不勝羞赧。 但為了讓熊峰就范不得不妥協(xié),紅著臉在熊峰耳旁說道:“回到宮里,臣妾這樣侍奉皇上兩次?!?/br> 熊峰堅定的說:“那可不行,回到宮里起碼得三次,再不行可就不談了?!毙芊逭f完做勢要起身。 上官婉言只好委屈的說:“臣妾遵命,三次就三次?!?/br> “三次什么?”熊峰笑著問道。 上官婉兒滿臉羞澀地低著頭,連耳朵都紅了,不肯說話。 熊峰道:“愛妃不說朕可要起身了哦。” “美……美人吹簫?!鄙瞎偻裱赃B忙拉住熊峰恐怕他真的起身,小聲道。 熊峰聽完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當(dāng)皇帝是如此的快意。 笑夠了熊峰才認(rèn)認(rèn)真真的磕了頭,學(xué)著上官婉言的樣子祈禱了,并發(fā)誓自己要做一個明君。 剛剛發(fā)完誓,太祖雕像的石臺居然發(fā)出了咔咔的聲音,過一會石臺上顯現(xiàn)出字來。 大周王朝,我為圣祖。 披肝瀝膽,前繼后赴。 赳赳熱血,遺愿莫負。 振興大周,開疆拓土。 旁邊是一個龍形圖案的小凹槽。 皇后欣喜的對熊峰說:“皇上,原來傳說是真的?!?/br> 熊峰是自殺后穿越來的,哪里知道什么傳說于是問道:“什么傳說,說來與朕聽聽?!?/br> 皇后驚訝的說:“皇上不知道?太祖皇陵的傳說可是天下皆知的啊?!?/br> 熊峰一驚,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自己并不是這俱身體的原主,如今繼承了他的一切但是唯獨沒有繼承記憶,這下就難辦了。要是之前,熊峰當(dāng)然是什么都無所謂,可是現(xiàn)在,熊峰正躊躇滿志的準(zhǔn)備回去當(dāng)皇帝大干一場,將自己的江山改造成心中的理想國的,眼看回宮在即,而且還得了一個美人皇后,這時候可不能出什么叉子。 想一想上官婉言,她的眼睛,一看就是極度驕傲且堅定的人,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真的皇帝恐怕要么是和自己以命相搏,要么會不甘受辱自殺。 無論哪一種情況熊峰都不愿看見。 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一招,裝失憶,雖然很老套,但是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美人也只有這樣了。 熊峰摸摸腦袋嘆息一聲:“終于還是瞞不住嗎,其實朕失憶了?!?/br> 上官婉言聽完后先是一愣,但想起之前因為自己兩次腦袋受傷,又結(jié)合皇上說話時摸腦袋,不免把失憶和自己的過失聯(lián)系到一起,連忙對著熊峰一叩首:“臣妾萬死,都是臣妾的錯。” 熊峰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效果竟然出奇的好,這就信了,不過讓皇后來背這個黑鍋還是于心不忍,想到自己來到這具身體前,這具身體好像是昏迷的,于是說:“無關(guān)臣妾,朕在行宮醒過來就這樣了?!?/br> 熊峰說這話本是為皇后開脫的,可是上官婉言一聽,立馬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頓時面如金紙,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不住的流下來。 熊峰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尤其是這種悄無聲息的默默流淚的,手忙腳亂地哄道:“皇后,我的好皇后,到底是怎么了,愛妃倒是和朕說啊?!?/br> 皇后凄凄然的說道:“臣妾罪孽深重,不敢奢望皇上饒過臣妾,但求皇上放過臣妾父親,家父身為內(nèi)閣首輔助多年為人正直事君忠誠,也因此得罪不少人,如今出了此等大事,回去后朝中必定風(fēng)起云涌,請求皇上看在家父為國cao勞一世的份上放家父一條生路,讓家父回鄉(xiāng)種田去吧?!?/br> 熊峰聽完堅決的說:“那可不行?!?/br> “臣妾求皇上了,所有過錯皆是臣妾一人之錯,臣妾愿主動退下后位,之后是殺是剮悉聽皇上的,就是浸豬籠臣妾也認(rèn)了?!鄙瞎偻裱云砬蟮馈?/br> 熊峰笑道:“那可不行哦,上官閣老可是要輔佐朕一輩子的,怎么能半途而廢呢,至于愛妃,嘿嘿,你休想逃離朕的魔掌?!?/br> 熊峰說完就把上官婉言一把摟在懷里,一口親在她的小臉蛋上。 “皇上~”上官婉言嬌呼一聲便把頭埋在熊峰的懷里。 熊峰趁熱打鐵:“愛妃就說吧,把朕為什么失憶,為什么躺在行宮了給朕講明白?!?/br> 上官 婉言唯唯諾諾的說:“先皇駕崩已經(jīng)一年了,皇上卻遲遲不肯登基,前些天就是先皇的忌日,皇上攜臣妾來東郊皇陵祭祖,皇上在龍攆上欺負臣妾,臣,臣妾反抗時,一時失手將皇上推下車去,磕到了頭,皇上就暈過去了,這一暈就是好幾天,臣妾擔(dān)心死了?!?/br> 熊峰一暈,搞了半天,還是她干的啊,怪不得剛剛醒來的時候那么心虛呢,自己說什么是什么,讓脫衣服就乖乖地把衣服脫下來。 “好哇,你個壞皇后,竟敢謀害朕?!毙芊逖鹧b憤怒的一瞪眼:“看朕怎么懲罰你?!?/br> 熊峰的爪子一下握住了皇后的一對柔軟,輕輕的揉動起來。 上官婉言瞪大了眼睛看著熊峰,她沒想到熊峰會突然這樣。但當(dāng)她看到熊峰的眼睛,心底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從了他? 上官婉言的手顫抖的抬起,覆在熊峰的手上,閉著眼睛輕輕喘息。 熊峰的力量越來越大,兩只手深陷柔軟溫暖之中,肆意揉捏,將上官婉言的小白兔捏出各種夸張的形狀。 感受著熊峰逐漸失控的力量,上官婉言突然有一種想要沉淪的欲望,她知道不能這樣任由皇上胡作非為,但就是不忍打斷他。一點點就好,就放縱這一小會。 一株小火苗在她心底燃起,理智告訴她要趕緊撲滅,火苗帶給她的溫暖卻讓她沉淪。 “叮鈴”一聲脆響將沉浸在欲海中的上官婉言驚醒。 “皇上!”上官婉言一把把熊峰推開,雙手玩弄著衣角,低著頭咬著嘴唇說:“臣妾失禮了,皇上大事要緊?!?/br> 熊峰兩只目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直,欲望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但看著上官婉言的模樣,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