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一瓶二鍋頭引發(fā)的血案
距離上次那場天下第一武道會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楚河在這段時日之中,一路向北,在旅行中修行,途徑各類城市,跨過了各類的名山大川,層巒險峰,江河湖畔。 正是某天的正午時分,太陽高高的懸掛在高空,放射出熾熱的光芒,讓空氣中也帶著幾分燥意。而此時楚河,他的腳步正停留在一個不知名小鎮(zhèn)中的唯一的一家小酒館門前。 楚河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今天,正巧遇見這么一個酒館,天氣又這么熱,他不禁口中生津,忍不住開始想念起酒的味道來。 楚河推開門走進(jìn)酒館里面,就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正在柜臺算賬,時而皺起眉頭,時而又嘆息一聲。 酒店里看起來很是冷清,沒有任何顧客存在,忽然聽到動靜,那老人不由抬頭向門口望去。 見到楚河進(jìn)來,那老人急忙停下手中的活,心知有客人到了,連忙正了正衣襟,笑如春風(fēng)般走了過來,對楚河微笑道;“小伙子,想要喝點什么呀?” 楚河略一思索,就回想起了他在前世中第一次喝酒時所喝的酒,“二鍋頭”,一想到此,楚河就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口干舌燥起來,心中升出一股想要再次痛飲一番的感覺。 楚河問道;“請問老板,有二鍋頭嗎?” 那老板嘿嘿一笑,道;“呵呵!小伙子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就只有一瓶了!我這就給你拿去!稍等一會兒?!闭f罷,那酒店老板走到放酒的臺子上,手腳麻利地站在凳子上,從高處將二鍋頭酒拿了出來,然后就走過來將酒遞給楚河。 楚河接過后禮貌的道了聲謝,然后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就準(zhǔn)備開始好好喝上幾杯,回憶一下過去的感覺。 正當(dāng)他要啟開瓶蓋時,忽然聽到門咣鐺一聲,被大力的推開,楚河就見一個身形瘦小,相貌猥瑣,臉上卻帶著諂媚之色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那男子身著類似軍裝的服飾,左臂上一個類似蝴蝶結(jié)的紅色標(biāo)志,上面帶著兩個“r”字樣,他的后面?zhèn)鱽硪魂嚦林氐哪_步聲,只見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雄壯男子,一臉威嚴(yán)地踱步而來,身穿一個迷彩背心,塊壘分明的肌rou清晰地呈現(xiàn)出來,如同疊嶂山巒,盡顯無盡的爆發(fā)力。 而在他背心的正面胸膛處,同樣帶著一個如蝴蝶結(jié)般的紅綢帶。 這兩人剛一出現(xiàn)在酒館,那酒館老板頓時就是一個激靈,一路小跑迎接而上。 酒館老板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問道;“請問兩位有什么需要?” 矮小男子暫時先沒有理睬酒店老板的詢問,他恭恭敬敬地對那雄壯男子彎腰問道;“請問雷歐少校,您想喝點什么酒?” 那雄壯男子,也就是雷歐少校微微低下頭,俯視矮小男子,淡淡地看著他,眉頭微皺,道;“黑皮,你跟了我這么久,還不知道我喜歡喝什么嗎?” 黑皮聞言,頓時全身一顫,趕緊慌忙低下腦袋,急急地道;“哦!我明白了,少校大人,!” 旋即,他轉(zhuǎn)過身來,挺起胸膛面對酒館老板,用一種頤指氣使的神色沖老板喝道;“……趕緊把你們酒館子里所有的二鍋頭全給我拿上來,快點!” 聞言,酒館老板身體不自覺的一顫,他微微斜著眼晴瞥了楚河一眼,旋即趕緊低下頭去,一臉為難的樣子。 黑皮見他全無行動的意思,眉頭一皺,就沖他喝道;“老東西,還不快去,杵在這干嘛?別浪費(fèi)時間!” “實在是對不起,本酒館已經(jīng)沒有已經(jīng)沒有二鍋頭了,要不您再換另一種?”酒館老板一臉誠懇的陪著笑臉說道。 黑皮聽到老板說竟然沒有自己長官喜歡喝的二鍋頭,頓時心中就滿是急躁,他一臉兇惡,狠狠的威脅道;“什么?老東西你竟然說沒有,我們想喝的東西你這里竟然敢讓我們喝不到!” “老東西,我看,你這小小的酒館是不想開了吧!” “......不不不,請您千萬別生氣,我這里真是沒有了!” “哦!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么,這破爛酒館也就沒有繼續(xù)開下去的必要了!”黑皮臉色陰沉了下來,語氣森寒,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那酒館老板聽到黑皮的話,頓時心中就恐慌起來,他心中掙扎一番,面頰上的皺紋微微顫抖,眼中一絲愧疚之色一閃而逝,旋即,他就用手指了指楚河所在的那一桌,遲疑地道;“最后的一瓶……已經(jīng)賣給了他!” 黑皮的目光隨之望去,果然瞥見了楚河桌前所放的二鍋頭酒,黑皮轉(zhuǎn)頭狠狠瞪了酒店老板一眼,說道;“老東西,不早說,害我浪費(fèi)了這么多功夫,回頭我在收拾你!” 黑皮說完后,就轉(zhuǎn)過身去,面對雷歐少校,神色就立刻變成了令一副討好的樣子,他滿臉卑謙的笑著,恭敬地道;“少校,您先坐下,我這就去把酒拿來,讓您好好品嘗一下!” 待看到雷歐坐下后,黑皮嘿嘿一笑,踱步朝楚河走了過去。 來到楚河桌前,黑皮神色倨傲,揚(yáng)起手重重地一拍桌子,以一種不容拒絕的目光盯著楚河,盛氣凌人道;“......喂!小子,快點將那瓶二鍋頭給我拿過來!” 剛才黑皮和酒館老板的交談聲早就一絲不露的聽在耳中,心中自然了然事情的始末,他沒有想到,自己偶爾想要喝個酒,都有人要和自己爭搶,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還愣著干什么,傻了嗎??禳c給我!”黑皮見楚河竟然沒有如他想象般的,一臉恭敬卑謙地將酒呈上來,臉色頓時一沉,心中不悅,大聲喝道。 楚河神色悠然,對黑皮的話毫不在意,他伸出手來,將酒瓶拎在手中,在黑皮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放回桌面,神色平靜的問道;“你是什么人?這已經(jīng)是我的東西了,我為什么要給你,說個理由? “……哼,理由,你竟然敢問這樣可笑的問題,真是太可笑了!”黑皮語態(tài)中滿是傲然,他滿臉囂張,神色跋扈,用手指指衣服右胸口上的蝴蝶結(jié)標(biāo)志,以一種居高臨下地態(tài)度不屑的對楚河道;“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么?” 楚河微微抬眼隨意一瞥,隨意的問道;“是什么?” “哈哈。連這個你都不認(rèn)識,怪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原來是個愣頭青!”黑皮大笑一聲,高傲的宣布道;“這是紅緞帶軍團(tuán)的標(biāo)志,我是紅緞帶軍的少尉黑皮,知道了嗎?小子!” “哦,知道了!”楚河點點頭,旋即,他目光一閃,又看向黑皮,平靜的問道:“不過,那又能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