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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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送我的?” 謝忱沒答話,只是默默替自己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后,冷厲的眸子看著陸蘅:“你當(dāng)真如此想的?” “什么?” “謝夫人這個身份,你當(dāng)真半分不在意?我娶誰都沒關(guān)系是么?” 看著男人的眸子,陸蘅心亂如麻,微微蹙眉道:“我只是提議,你若是不愿便罷了?!?/br> 謝忱周身的氣場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大,令陸蘅忍不住想要逃離,可惜她還未來來得及跑掉,便被男人桎梏住,俊顏瞬間在她眼前放大,男人的呼吸帶著清冽的酒香,將陸蘅包圍在了其中。 “將軍喝醉了?!?/br> “我沒醉,陸蘅,你擺脫掉謝夫人的身份后,準(zhǔn)備做什么?難不成,你還準(zhǔn)備另嫁他人么?你休想!” 陸蘅:“……” 他這是什么話?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陸蘅被他氣笑了:“我何時說過我要另嫁他人了?你還講不講道理!” “不嫁人?” “不嫁。”陸蘅說罷,怕他誤會,補(bǔ)充了句道:“包括你!” “那正好……” 陸蘅一驚,卻見眼前男人目光變的危險富有侵略性了起來。 “不若,你我二人試試?你若是想讓我負(fù)責(zé),我便對你負(fù)責(zé),” 陸蘅自然聽的懂謝忱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后退了兩步。 “這,這怎么行呢?” 陸蘅如今雖然不在乎這種事,可也不代表能亂來,對方還是謝忱。 “為什么不行?你替誰守著呢?”謝忱說罷,微微側(cè)過頭來,在陸蘅瑩白如玉的耳垂上親了口,雙手也不老實(shí),不斷的在陸蘅纖細(xì)的腰身上來回流連著。 陸蘅被他弄的有些火大:“謝忱,你……嗚!” 話音未落,便被謝忱堵住了唇舌。 謝忱目光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油鹽不進(jìn)的女人,他實(shí)在想不通,他比起江月沉那個懦夫來究竟差在哪里? 可他不是江月沉那種君子,既然陸蘅鐵了心,那便先生米煮成熟飯,陸蘅這種油鹽不進(jìn)的女人,不使些強(qiáng)硬的手段,她是不會乖乖入網(wǎng)的。 不需要男人,至少,也不要是其他男人…… “夫人,你臉怎么紅了?” “我……我也喝了點(diǎn)酒?!标戅啃闹邪蛋底晕彝贄?,她確實(shí)喝了點(diǎn)酒,倒也沒到醉了的程度,可是這么一個絕色美男在眼前拼命地誘惑她,她實(shí)在做不到清心寡欲,半分反應(yīng)也沒有。 “謝,謝忱,你冷靜些?!?/br> “你是不是還想著江月沉?”謝忱聲音隱隱透著幾分蠱惑:“你明明也想,都準(zhǔn)備做一輩子孤家寡人了,為什么不肯試試?” 這話令陸蘅莫名有些羞惱,江月沉人家說出家便剃了度,甚至不曾知會她一聲,她還想著江月沉做什么? 陸蘅深吸了口氣,不知是因?yàn)檠矍澳猩T人,她這活了兩世的老妖怪春心萌動了,還是因?yàn)樾闹斜镏跉?,陸蘅酒壯慫人膽,心一橫:“那就試試好了!” 誰怕誰! 陸蘅雄心壯志的吼完,見謝忱那廝眼神都紅了,那模樣仿佛要將她生吞了,陸蘅還未來得及反悔,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按在了大床上。 然后……陸蘅就被吃了。 翌日,陸蘅睡到了日上三竿,整個人醒過來后,都是懵的。 枕邊早已涼了下來,謝忱不知離開多久了。 真希望昨夜是她做的一場夢,可是…… 昨晚,她居然沒忍住誘惑,酒后亂性了? 還是和謝忱!! 陸蘅現(xiàn)在心中無比后悔同謝忱提起容錦的事,然而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為時已晚。 陸蘅發(fā)了會兒呆,便讓下人進(jìn)來服侍她洗漱了。 “靈月,幫我準(zhǔn)備碗避子湯?!?/br> “是?!?/br> 靈月吃驚過后,到底沒多說什么,她知道,小姐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們只需要照做就對了。 然而這次陸蘅也沒了主意,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謝忱。 午時謝忱也未過來,大概昨日真被她氣到了,二人并未像尋常新婚夫妻蜜里調(diào)油那般,陸蘅心中除了詭異,倒也認(rèn)命了。 不過是睡了,睡了便睡了,她又不是個真正的黃花閨女,這種事沒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到時候大家好聚好散。 一直到了晚間,忙碌了一整日的謝忱才從外面回來。 二人一時間相對無言,默默吃過晚飯后,陸蘅再一次被謝忱撲倒了,在外雷厲風(fēng)行的謝大將軍像個初得了糖的毛頭小子,顯得有些急躁。 “謝忱……” 陸蘅在他身上推了把,謝忱垂眼看她:“怎么了?不舒服?” 陸蘅沒想到他問的這么直白,老臉一紅,倒是坦然承認(rèn)了:“沒有?!?/br> “謝忱,咱們兩個,現(xiàn)在算什么關(guān)系?” 說是夫妻卻又不是,隨時準(zhǔn)備分道揚(yáng)鑣的話,這又算什么? 謝忱起身,在心中默嘆了口氣。 “陸蘅,昨夜我是第一次?!?/br> “我知道?!?/br> “那你不準(zhǔn)備對我負(fù)責(zé)么?” 陸蘅:“?” 這話難道不是應(yīng)該是她說的么? 陸蘅認(rèn)真同他講道理道:“吃虧的明明是我,不過我也不需要你負(fù)責(zé),謝將軍,此事你我都不要追究了可好?你是男子,他日還可以娶妻納妾,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謝忱眸色一暗,突然反手將陸蘅再一次撲倒了:“那你還想不想再試試?既然準(zhǔn)備做一輩子的活尼姑,年輕時候放縱幾年又如何?” “你,唔……” 謝忱說罷,強(qiáng)硬的堵住了陸蘅的唇。 謝忱如今唯一值得慶幸的,陸蘅并不是個真正清心寡欲的人,或許只是對男人失望不信任之類,不喜歡他,喜歡上他的身子也好。 總之,入了他的府,便一輩子也休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