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輕而易舉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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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蘅努力學(xué)著昔日在話本中看過的怨婦腔調(diào),重重嘆了口氣:“常言道,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 “你是不是腦子撞到哪了?”謝忱有些不放心的伸手在陸蘅額頭上試了試,見沒發(fā)燒,才稍稍放心了些。 陸蘅實在裝不下去了,索性沉下臉道:“謝將軍,你就是有事情瞞著我,將軍不肯說不說便罷了。” 柳春華在暗中見陸蘅像個蠻不講理的小女人一般,不禁有些駭然,表哥那性子,能耐著性子哄哄她已經(jīng)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如何能忍得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臉? 不想謝忱聞言,一向從容不驚的面上竟閃過一抹慌色,似乎真的擔心陸蘅生氣了一般,嘆了口氣道:“你今日回府,見到大夫人了?” 陸蘅沒想到他突然提起這個,莫非柳春華告訴他的事情同大夫人有關(guān)?陸蘅心中諸多猜忌,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見到了,娘還是老樣子,提起我來恨不能殺人,如今瘋了,更是不肯見我?!?/br> “那你心中怎么想的?” “他們名義上雖是我父母,卻從未將我當過女兒,這瘋是因為陸婉君而發(fā)作的,與我沒有半分關(guān)系,明面上兒去看看便罷了,我能有什么想法?” 見陸蘅對大夫人沒有半分掛念,謝忱心下稍安:“那陸相若是做了什么錯事,需要你大義滅親呢?” 陸蘅一愣,敏銳的察覺到了謝忱此言同昨夜柳春華同他說的事有關(guān)。 陸府同謝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陸元這些年來為官兢兢業(yè)業(yè),令人抓不到絲毫把柄,會犯下什么大事,需要她大義滅親? 而謝府這些年謝家順風順水,要說有什么大劫,那便是當年陸元夫婦戰(zhàn)死沙場,可這都多少年的事了…… 陸蘅心中猜疑不定,面上不動聲色道:“我同陸府之人并無親情可言,無需大義,只需有個合適的理由?!?/br> “那,若是為了我呢?” 陸蘅冷笑了聲:“看將軍表現(xiàn),若還有什么事瞞著我的話……?!?/br> 這話聽起來雖大逆不道了些,陸家人于她而言,確實不過是些可有可無的陌路人,甚至給她帶來過滅頂?shù)膫Α?/br> 謝忱聞言,突然在陸蘅面上親了口,在柳春華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她本以為謝忱一輩子不會說的事,輕而易舉的告訴了陸蘅。 陸蘅聞言,也被驚的有些說不出話。 過了好半晌,才道:“你確定么?” “我不知道,這些年我始終不曾放棄暗中調(diào)查當年之事,卻始終未果,若我父母真是被人陷害的,怎么會半分蛛絲馬跡都不曾留下。” 陸蘅默然,半晌,突然拉住了謝忱的手道:“原來將軍是為了此事煩心,將軍放心,若是真的,我會幫你?!?/br> “你說真的?” “當然!” 謝老將軍夫婦二人的事跡陸蘅前世有所耳聞,不同于陸元那些朝中玩弄心計的大臣,是真正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謝夫人也是女中巾幗,而非京中那些嬌滴滴的女子,夫婦二人征戰(zhàn)沙場,是大楚百姓心中的保護神,二人的棺木回京之日,京中百姓跪滿長街,聽聞那日,鋪天蓋地的黃白紙,滿京都是壓抑的哭聲。 當年陸蘅聽聞此事時,心中的敬佩震撼之情難以言表,能得到百姓如此愛戴,足矣證明昔日謝家是何等風光。 只是當時告訴她這些事的宋珧,眸中卻浮現(xiàn)出了一抹不屑,令陸蘅覺得很刺眼,只是當時她將宋珧看的比天重,并未深思此事,如今見謝忱提起,才恍然意識到不對勁兒。 謝老將軍夫婦當年風光是不假,可是得民心如此,本就多猜忌的皇帝如何容得下他們? 比起正直的謝老將軍夫婦,謝忱這個人便狂妄自大的多,民間對他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民心比起謝老將軍來差的遠。 陸蘅看向謝忱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了起來,她嫁進謝府的這段時日,謝忱雖然冷漠,府中的下人都怕他,卻并未見他如民間所傳的那般狂傲。 莫非這些年他是故意如此,為求自保? 是了,他為了重振謝家,讓陛下不敢輕易動他,便不能像宋珧那般藏拙。太過鋒芒畢露又容易引火燒身,只有讓陛下覺得,他為人狂妄自大,民心盡失,才會安心的留著他。 陸蘅拉住謝忱的手道:“事實真相還是查清楚再下定論,若謝老將軍夫婦真是為人所害,無論是誰,我定會站在將軍這邊,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什么忙?!?/br> 謝忱聞言,心中的一塊石頭仿佛落了地,輕笑了聲,攬過陸蘅道:“你什么都不用做,老老實實做謝夫人,我就謝天謝地了?!?/br> 陸蘅靠在謝忱懷中,臉一紅,突然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箱子里還有個人,自謝忱懷中起身道:“若我今日沒將話說清楚,他日你真對付陸家,會不會……” “不會,上一輩的事與你無關(guān),更何況,陸家也從未拿你當過親生女兒?!?/br> “那我到時候若是攔著你呢?” 并非陸蘅要問這么多,可是她相信,箱子里的柳春華一定很想知道,她告訴謝忱這些,目的便是為了挑撥離間她和謝忱之間的關(guān)系么。 陸蘅知道自己此舉有些幼稚,可人都捆過來了,不狠狠教訓(xùn)一下柳春華豈不白捆了? 謝忱目光變的深沉了幾分:“你若是敢護著陸家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將軍準備怎么收拾我?” “你覺得呢!” 謝忱話落,將陸蘅攔腰抱了起來,丟到了床上。 這段時日以為太過勞碌,謝忱已經(jīng)許久不曾碰過陸蘅了,此時像是一只餓了許久的狼。 陸蘅想起柳春華,伸手將床幔緩緩放了下來,她臉皮還沒厚到做這種事情被人直勾勾的盯著看。 雖然柳春華什么也看不見,可是床幔內(nèi)時不時傳出的聲音,還是令她惱羞成怒。 她簡直難以置信,她費盡心機哄騙了謝忱,居然被陸蘅三言兩語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