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佛前貪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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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宋珧緩緩轉(zhuǎn)過頭,神色駭人,怒吼道:“我方才同你說過什么你忘了是不是?你以后不許冒犯我!” 宋珧此刻神色太過陰冷可怖,嘉貴妃有些害怕的像佛像旁退了兩步,強(qiáng)穩(wěn)住心神:“我說錯了么?陛下如今已近年邁,我寵妃的位置早就穩(wěn)了!你真以為我會為了爭寵去勾引他?我如今正值最好的年華,就喜歡你這般溫潤如玉的公子哥兒,你被陸婉君算計著,陸婉君同你成親時便有了身子,想來你也未好好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吧?這世道待你如此不公,你何必克己復(fù)禮?” 嘉貴妃這話令宋珧一愣,他當(dāng)初除了被陸婉君算計著稀里糊涂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后,心中已經(jīng)生出了芥蒂,二人成親后因為她有了身孕,更是再沒碰過她。 在那之前,宋珧為了在人前維持住自己謙謙君子的形象,還從未碰過任何一個女子,本以為自己娶了金鳳凰,不想…… 嘉貴妃說的不錯,這世道待他實在不公,他明明滿腹才華,不比宋家其余那些廢物皇子差,因為是個洗腳婢肚子里爬出來的,自幼便受到各種不公平的待遇,愛慕的陸婉君始終不肯正眼看他。 好不容易有了心儀的女子,還是陸蘅那個賤人假扮騙他的!后來娶了陸婉君,不想娶了只野雞,孩子都不是他的! 他恨,恨陸婉君,恨父皇,恨一切虧待了他的人。 看著眼前媚眼如絲的嘉貴妃,父皇最寵愛的女人,宋珧突然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今日是嘉貴妃主動勾引他的,他憑什么要克制? 宋珧突然上前,大掌一揮,輕而易舉的撕碎了嘉貴妃身上的素裙,嘉貴妃一驚,隨后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得色。 她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對男人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克制如宋珧,都經(jīng)不住誘惑。 自從入宮后,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感受過年輕男人的滋味兒了。 嘉貴妃伸出長臂,攬住宋珧,用盡所能努力迎合著宋珧。 宋珧閉眼吻著身下的女人,腦中浮現(xiàn)出的,卻是陸蘅那個該死賤人的身影,他只需再忍耐下,待他君臨天下那日,陸蘅不過是他的囊中之物罷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瘋狂的糾纏在了一起,正上方的鍍金佛像前的香火緩緩燃著,一室旖旎…… - 翌日,宋珧來到陛下床上侍奉時,江月沉也在一旁,將一枚錦盒交給了宋珧道:“陛下,太子殿下,這是貧僧新煉出的丹藥,能令陛下強(qiáng)身健體,益壽延年?!?/br> 陛下蒼老空洞的眸中瞬間泛出點點微光:“快,服侍朕吃下?!?/br> 近日來再而三的病倒令皇帝心中很是不安,每每服下江月沉的丹藥,意識才會變的清醒許多,如今對于江月沉煉制的丹藥越發(fā)依賴了起來。 宋珧同江月沉對視了一眼,端過溫水,仔細(xì)的服侍著陛下服下藥:“父皇慢些,別嗆著了?!?/br> 陛下抬眼看了宋珧一眼:“你近日日日來伺候朕,手頭上的事可還忙的過來么?” 因為身體不適,前不久陛下已經(jīng)讓宋珧代理他批閱奏折,每日的折子如山重,他卻日日前來伺候著。 “父皇放心,兒臣忙的過來?!?/br> 江月沉笑道:“前些日子貧僧晚間散步,途經(jīng)御書房時,見御書房的燈仍掌著,便順嘴問了句御書房的公公,才知殿下這段時日日日批閱奏折到后半夜,很是辛苦?!?/br> 陛下聞言,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拍了拍宋珧的手道:“我兒甚孝,可也要好好仔細(xì)著自己的身子,別累垮了。” “兒臣有數(shù)?!彼午颡q豫了下,突然跪地道:“父皇,兒臣有個不情之請,母妃已經(jīng)跪在祠堂懺悔多日,您能否將她放出來?” 皇帝聞言,微微蹙眉道:“她身為貴妃,行為不檢,你倒是惦記著她!” “兒臣自幼喪母,母妃雖非兒臣生母,卻待兒臣視若己出,兒臣斗膽,替她求個情,求父皇寬恕她吧?!?/br> 陛下見宋珧言辭意切,神色有些動容,想起嘉貴妃多年陪伴,到底還是心軟了:“罷了,祠堂跪了這么些日子,想來嘉貴妃悔過的也差不多了,放她出來吧?!?/br> “多謝父皇!” 太監(jiān)很快將嘉貴妃帶了來,嘉貴妃一襲素色衣裙,臉色憔悴,見到陛下的一瞬間,瞬間紅了眼。 “多謝陛下開恩?!?/br> “昨夜沒睡好么?怎么這樣憔悴?” 嘉貴妃抬袖抹了把眼淚,委屈道:“臣妾心中悔恨,又牽掛著陛下的身子,近日來在佛前誠心悔過,替陛下祈禱,茶飯不思夜不能寐?!?/br> 宋珧看著嘉貴妃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什么誠心悔過,昨夜佛像前的蒲團(tuán)險些被他們二人撕扯爛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夠陰險了,不想這女人撒起謊來,他自愧不如。 皇帝聞言,神色有些動容,對著嘉貴妃伸出手道:“起來吧?!?/br> 嘉貴妃順從的將手遞了過去,柔柔的坐在了床邊:“陛下可別生氣了。” 皇帝欣慰道:“見你和太子上慈下孝,堪比親生母子,待朕一片真心,不似皇后那對兒忤逆犯上的母子!朕再大的火氣也該消了,好了,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 從陛下寢宮出來后,江月沉突然道:“關(guān)于陛下的病情,貧僧有些話想囑咐殿下,能否來貧僧院中喝杯茶?” “好。” 看著宋珧和江月沉逐漸走遠(yuǎn)的身影,嘉貴妃眸中劃過一抹諷刺,果然如她所想,這姓江的和尚早就是宋珧的人了,什么得道高僧,虧她當(dāng)初看見江月沉那張臉時,還真誤以為他是個有些道行的,看樣子也不過是個為世俗名利所驅(qū)的小人罷了。 可是陛下如今對這僧人言聽計從,如今宮中怕是再無人是宋珧的對手了。 嘉貴妃壓下心頭試圖掌控推翻宋珧的念頭,想起昨夜,臉微微泛紅,難道她日后要靠自己這身子茍延殘喘的活著么? 貌似,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