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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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珧穿上外袍,懶得同嘉貴妃解釋太多。 陸蘅確實是個不討喜的賤人,可她再不濟(jì),總比嘉貴妃這種女人要強(qiáng)的多。 宋珧剛穿戴整齊,嘉貴妃的隨身宮人在窗外低聲道:“太子殿下,貴妃娘娘,陛下傳召謝將軍入宮了,此時正在御書房談話?!?/br> 嘉貴妃臉色一變:“如今青珩君出使西周遲遲未歸,陛下傳召謝將軍的次數(shù)也越發(fā)多了起來,事情可見不一般,你快去看看!” 宋珧快速離開后,嘉貴妃穿戴整齊,確定自己看不出任何異常后,這才讓宮人進(jìn)來,可是盡管她已經(jīng)努力在宮人面前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卻仍舊忍不住雙腿發(fā)軟,身子更是疲乏的狠。 嘉貴妃借口身子不適,讓宮人們出去后,正準(zhǔn)備休息下,不想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嗖嗖聲,像是有人過去了…… 若換做往日,嘉貴妃發(fā)覺有異常,必然會喊宮人進(jìn)來,可此時大概是剛剛做過虧心事,嘉貴妃心中驀的有些緊張了起來。 “誰?誰在外面?!” 嘉貴妃不安的出聲,窗外無人回她,嘉貴妃稍稍松了口氣,也是,尋常人誰敢偷偷混入她宮里來,除非是不要命了! 許是她做了虧心事,太緊張罷。 嘉貴妃自我安慰般的想著,正欲睡下,窗外突然出現(xiàn)一道人影,嘉貴妃一驚,強(qiáng)忍著才沒讓自己喊出聲來。 “你是誰?” 窗子吱呀一聲開了,一個樣貌平平的瘦小男子跳了進(jìn)來:“貴妃娘娘。” 見寢宮中來了陌生男人,嘉貴妃大驚失色:“哪來的登徒子,竟敢私闖本宮宮中!” 青年男子連忙道:“娘娘別怕,小人前來,是想問您些事情,絕無輕薄之意!” 嘉貴妃:“一派胡言,我不信!” 她的樣貌堪稱絕色,一個男人私闖進(jìn)她宮中,除了行不軌之事,還能做什么? 偽裝后的陸蘅看穿了嘉貴妃的心思,有些汗顏。 “小人真沒打算對您做什么。” 嘉貴妃卻懶得同他繼續(xù)廢話下去,正準(zhǔn)備叫人,那青年男子卻突然緩緩開了口道:“貴妃娘娘若是不想被人知道您的秘密,盡管叫人就是?!?/br> 嘉貴妃果然噤聲了,震驚的看著陸蘅:“我,我有什么秘密,你休要胡說!” 陸蘅來的晚,并未看見宋珧同嘉貴妃茍合之事,不過見嘉貴妃沒有第一時間叫人,在心中猜測她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原本陸蘅不確定,見嘉貴妃這樣子,她反而確定了。 陸蘅唇畔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道:“貴妃娘娘放心,我今日是來幫您的,自然不會害您,若我真要說,就不會同您廢話這么多了?!?/br> 嘉貴妃聞言,半信半疑道:“你幫我?本宮有什么需要你幫的!” “太子殿下如今,是不是越來越不受您的掌控了?” 陸蘅開門見山,嘉貴妃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她也并非全然是傻的,聞言冷笑了聲道:“本宮同太子母慈子孝,雖非親生勝似親生,何來掌控一說?是誰派你前來挑撥本宮同太子的關(guān)系的?!是鳳儀宮對不對?” “皇后娘娘宮中如今被陛下命人圍的滴水不漏,連只蒼蠅都飛不出來,怎么可能派小人前來呢?” 嘉貴妃聞言,覺得倒也在理:“你究竟是誰?” “都說了我是來幫你的?!标戅繎械猛龔U話太多,她易容后讓謝忱帶她進(jìn)宮,能偷偷混進(jìn)嘉貴妃寢宮中實屬不易,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又要給謝忱添麻煩。 “太子殿下為人自私冷漠,是個過河拆橋的,如今同您母子相稱,是因為您于他而言有利用價值,你們二人到底不是親生的母子,您難道就不怕,他日太子殿下繼承大統(tǒng)后,過河拆橋,您非但坐不上太后娘娘的位置,反而被人啃的骨頭渣都不剩么?” 陸蘅所言句句點(diǎn)中了嘉貴妃如今擔(dān)心的事,看向陸蘅的神色也變的意味深長了起來。 “你說你能幫本宮,你怎么幫本宮?” “單憑我一己之力自然不能完成,這還要靠娘娘您啊?!标戅康溃骸澳锹斆魅?,同太子殿下合作了這么久,難道手中半分他的把柄都沒有么?若是有,這些把柄在您手中怕是沒有用武之地,可您若是教給我,那便不一樣了?!?/br> 嘉貴妃:“……“ “本宮聽不懂你再說什么!” 陸蘅笑笑,宋珧狡猾似狐貍,她不確定嘉貴妃手中能否給自己留下些保命的證據(jù),可方才她提及此事時,嘉貴妃的眼神明顯閃躲了。 這說明什么,嘉貴妃手中給自己留有底牌!而且,一定是對宋珧一擊斃命的證據(jù)! “您當(dāng)真沒有?” “本宮都說了沒有!” 那最后的證據(jù),她說什么都不會輕易交出去!更別提是教給一個陌生人,她如今同宋珧還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絕對不能被任何人挑撥離間,畢竟那證據(jù)一旦為外人所知,到時候遭殃的,可不僅僅是宋珧一人。 而且誰說憑她一己之力就無法把控住宋珧的?她還有女子最大的殺手锏,任何一個男人,哪怕是宋珧,都無法逃脫的魅力! 陸蘅也未逼嘉貴妃,笑道:“既然娘娘沒有證據(jù),看樣子我是白來這一趟了,若日后娘娘有需要我?guī)兔Φ?,盡管送信來此處,此處無人接應(yīng),您只需命人三更時將信埋在院內(nèi)瓦罐下面即可?!?/br> 陸蘅說罷,給了嘉貴妃一個宮外的地址,便起身離去了。 嘉貴妃本能的想毀掉那封信,她不是個輕易信人的性子,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人。 眼下陛下身體不好,正是她和宋珧最關(guān)鍵的時候,此時一步錯不不錯,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可是不知為何,鬼使神差一般,嘉貴妃將那個地址牢牢記在了心里后,才將紙放在蠟燭上燃燒殆盡了。 陸蘅悄無聲息回到御書房外,門外的太監(jiān)蹙眉看了她一眼:“解個手怎么這么長時間?雜家正準(zhǔn)備派人去撈你!” 陸蘅看了這太監(jiān)一眼,心道這宮里的太監(jiān)說話都這么陰陽怪氣兒的么? 陸蘅:“公公見怪,小人有根兒,如廁的時間自然是比您要長一些的,不用您撈,小人自己回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