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謝忱搶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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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震驚的看著江月沉。 “太子?你和太子什么關(guān)系?” 江月沉回答的坦然:“貧僧自入宮后,一心為陛下效命,太子殿下作為他日的國君,自然也是貧僧需要效命之人。” “混賬!朕還沒死呢!”皇帝怒火中燒,可渾身上下仿佛被蟲蟻啃噬著,痛苦難耐。 江月沉冷冷道:“陛下快去寫吧,貧僧好給您去拿藥!” “朕寫,朕這就去寫!” 皇帝咬牙切齒,狼狽的來到書案前,顫抖著寫下圣旨,無比屈辱的蓋上了玉璽:“江高僧,這下可以給朕藥了吧?” 江月沉接過圣旨,去取了藥來:“如今宮中都是太子殿下的心腹,陛下最好別幻想清醒后便能做什么。” 陛下服過藥后,江月沉冷著臉離開了,御書房只剩下皇帝一人,無力的坐在了軟凳上。 此時皇帝的意識格外清明,腦中不由得思索許多事。 從他在嘉貴妃宮中出事開始,到最后這事莫名其妙落在了皇后母子身上。 還有那日,他病危之際,嘉貴妃為何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令皇帝有些毛骨悚然。 “李公公!” 守在外面的李公公連忙跑了進來:“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太子在宮里么?” “回陛下的話,太子殿下剛?cè)タ戳思钨F妃,說嘉貴妃娘娘近日情緒激動,怕沖撞了您,命人嚴加看守了起來,正準備出宮。” 皇帝閉了閉眼,看樣子如今一切都在宋珧掌握之中了…… “陛下要見娘娘么?老奴去通傳?!?/br> “等等?!?/br> 皇帝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此時還不能打草驚蛇,好在他還沒死,若宋珧真有反心,哪怕他死了,也絕不能將皇位留給這個不忠不孝的逆子! - 江月沉剛離開御書房,便被宋珧身邊的人叫到了東宮。 宋珧負手立在窗前,江月沉剛走進殿中,宋珧突然回過頭,一腳將江月沉踹到在地。 “你在搞什么鬼?!”宋珧冷冷出聲,聲音中是壓抑不住的怒意。 父皇眼見要死了,他又研究出什么勞什子仙丹,讓父皇多活一陣子就算了,這不是憑白惹人懷疑么。 江月沉起身,拂去身上的塵土,輕笑道:“殿下稍安勿躁,陛下若是就這么病懨懨的死了,沒立下圣旨,待陛下西去后,你若是除掉了皇后大殿下等人,難免不會惹人懷疑,名不正言不順,就這么幾日,您還等不起么?” 宋珧冷冷看著江月沉,眸色陰翳:“江月沉,你最好不要同本宮耍心眼,否則,你背后的山門也別想要了!若事情敗露,本宮頂多背負罵名,如今朝中大多數(shù)人都站在本宮這邊,本宮也未必奪不來這皇位。而你,私自給父皇下毒,你背后的勢力也脫不了干系!” “貧僧省得。” 江月沉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令宋珧越發(fā)嫌惡了起來,不過是個居心叵測的和尚罷了,惺惺作態(tài)裝出一副清高模樣來給誰看。 宋珧始終想不通,江月沉明明屈居人下,卻仿佛他才是主人一般,態(tài)度永遠不卑不亢,卻又挑不出任何錯處,如此,倒顯得他沉不住氣了。 宋珧道:“本宮且暫時信你一次,你記住,你如今不過是本宮的一條狗罷了,若是再敢擅自行動,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說罷,拂袖而去。 江月沉唇畔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剛出了東宮的門,宮人來道:“江高僧,舒丞相府中命人送來拜帖,說后日遷移府宅,府上設(shè)宴,請您前去?!?/br> 江月沉一愣,他和舒青珩并不熟,論身份,他也并非朝中達官顯貴,舒相設(shè)宴邀請他做什么? 江月沉突然想起,阿蘅同舒塵貌似是青梅竹馬長大的,當年孤身一人入京,也是為了尋找舒塵。 如今舒相也算死里逃生,他們二人想來私下里已經(jīng)見過面了,難道,是阿蘅要他邀請自己的? 思及此,江月沉心下莫名有些激動了起來。 - 舒塵遷移府宅當日,喊去了陸蘅,舒家人先小聚了一番。 舒寡婦有些遺憾的看著舒塵和陸蘅,多好的兩個孩子啊,當年在村子里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可惜,他們家阿塵沒這個福分,如今做了丞相有什么用,阿蘅已經(jīng)是別人的妻了。 在舒塵的新府宅吃過晚飯后,陸蘅便打道回府了,舒塵送她走后,陳大夫突然叫住了他:“大人,我有些話和你說?!?/br> 舒塵一愣:“您還是叫我阿塵就好了?!?/br> 這些年來他和陳大夫之間關(guān)系說不上多親近,平時陳大夫更是極少主動找他說話,不過看在舒寡婦嫁給他后,日子過的不錯,尤其是他不在的這些年,舒塵打從心底感激陳大夫,如今盡管已經(jīng)做了丞相,對陳大夫仍舊敬重。 陳大夫有些拘謹?shù)牡溃骸霸蹅儬攤z嘮嘮,別讓你娘聽到?!?/br> 舒塵失笑:“好。” 舒寡婦聞言,忍不住笑道:“你們爺倆有什么秘密還瞞著我,我回屋就是!” 舒寡婦帶著下人退下后,陳大夫開門見山道:“小九,不對,她如今叫陸蘅是吧,陸蘅已經(jīng)是旁人的妻了。” 舒塵聞言,仍舊笑著,只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我知?!?/br> 陳大夫重重嘆了口氣:“你……唉,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陳大夫自認雖然只是一介鄉(xiāng)野村夫,可畢竟也是個男人,還是個過來人,舒塵看陸蘅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 舒塵聞言也不惱,冷冷道:“您當初不也沒放棄娘么?!?/br> “那能一樣么?你父親當年因為意外去世了,我和你娘這才……”一把年紀提及感情之事,陳大夫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羞窘:“可是陸蘅如今和謝將軍夫妻恩愛,你總不能搶人家的啊……唉,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你是個明白事理的孩子,別最后鬧得誰都下不來臺,對阿蘅也沒好處。” “搶?”舒塵唇角的笑意瞬間掛不住了:“當年小九是我的妻!若是沒有李大牛那件事,我們?nèi)缃窈⒆优率嵌寄艽蜥u油了,雖然我和她沒成親成功,可我們二人青梅竹馬,互相幫扶著長大,是謝忱搶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