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過來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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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珧一如既往地卑劣,如今雖然在外人面前還能勉為其難的裝模作樣,在她面前,幾近原形畢露了。 陸蘅吃驚的發(fā)現(xiàn),面對這種無賴之人,她竟能如此坦然的面對,心中毫無波瀾。 或許是因為早就見過宋珧更卑鄙無恥的時候,眼前這點事便不足為奇了。 陸蘅聞言,眸中假意浮現(xiàn)出一抹惱怒,很快,卻仿佛想通了什么,咬牙道:“只要殿下別因為臣婦昔日的失禮,遷怒于我夫君,殿下要什么,臣婦都可以答應您。” 宋珧聞言,渾身不由得一震,說來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眼前的陸蘅不過是個殘花敗柳,是他昔日最看不上的女人,面對她突如其來的順從,他心頭確是說不出的興奮,哪怕昔日陸婉君同意嫁給他時,他都沒有這般興奮過?。?/br> 這種反常令宋珧有些惱怒,看著面前低眉順目的陸蘅,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自宋珧心底緩緩升起,宋珧坐回了位置上,冷笑了聲道:“看不出來,你對謝將軍倒是忠心,你真以為你這骯臟的身子本宮稀罕?你多次欺騙陷害于本宮,如今又說本宮要什么你都能同意,你讓本宮如何信你?” 陸蘅神色無比真誠道:“臣婦如何做,才能讓殿下信我?” “過來吻我!” 宋珧冷冷的看著陸蘅道:“只要你主動過來吻本宮,本宮便勉強信你一次,接受你這份禮物?!?/br> 陸蘅一愣,在宋珧面前偽裝極好的神色險些沒繃住。 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浮現(xiàn)了出來,雖然上一世也親過宋珧,甚至孩子都生了,可是如今面對宋珧,陸蘅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嘴。 見陸蘅跪在那里不動,宋珧心頭的興奮稍熄,取而代之的是不耐:“怎么?這么簡單的事都不愿意做,還說本宮要什么你都能給本宮,依本宮看,這又是謝夫人想出來的什么新花樣兒吧?” 陸蘅沒答話,在心中暗怪自己沒出息,她和宋珧之間什么關系沒發(fā)生過,如今不過是嘴唇碰一下嘴唇。她心底的那股抵觸為何會如此強烈? 除了對宋珧的惡心反胃外,陸蘅腦中第一個想起來的,居然是謝忱…… 她今日若真的親了宋珧,謝忱肯定會很生氣的吧? 很快,陸蘅又被自己腦中這個念頭嚇了一大跳。 從她重生后的那一刻開始,她便在心中暗暗發(fā)誓,只要能除掉陸婉君和宋珧,親眼看著他們二人血債血償,她什么代價都可以付出,可是眼下僅僅只是一個吻便能打消的疑慮,她卻因為顧慮謝忱的情緒,身體仿佛僵住了一般,無法動彈半分。 從什么時候開始,她這么在乎謝忱的想法了? 宋珧的聲音已經(jīng)不耐到了極點:“謝夫人?” 陸蘅收回思緒,心一橫,抬頭看向眼前的宋珧。 媽的!就當吃屎了! 她潛心籌劃了這么久,這一世說什么也要在宋珧最春風得意的時候?qū)⑺聛恚?/br> 陸蘅動作快而迅速的起身,看著宋珧的臉,卻頓住了。 親不下去!就是下不去口怎么辦? 宋珧和記憶中一樣,眉目俊朗,哪怕內(nèi)心再怎么骯臟不堪,面相都是儒雅英俊的,任哪個女子同他接吻,都會覺得是一種享受,可陸蘅覺得,如今于自己而言,除了和宋珧睡覺外,怕是沒有比這更惡心的事了。 見陸蘅像個木頭似的呆在那里,全然沒有平日里的聰慧狡黠,宋珧眉心有些煩躁的蹙起:“你同謝忱沒接吻過么?這么簡單地事,還要本宮親自教謝夫人么?”宋珧說罷,猛的一把拉過陸蘅,用力吻了下去。 “嘔……” 陸蘅發(fā)誓,她是真的沒忍住。 宋珧很愛干凈,許是為了維持住自己偽君子的形象,每次用食后,都要用名貴的茶水漱口,唇齒間皆是滿滿的茶香氣。 只是有的人只要看一眼,便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惡心,宋珧于陸蘅而言就是。 宋珧這一瞬間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揚起手扇了陸蘅一巴掌,陸蘅本能抬手準備抽回去,想起自己這一巴掌下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宋珧可能會被打死,訕訕收了手。 絕對不能讓他這么便宜就死了。 “賤人!你敢嫌棄本宮!” 宋珧自始至終都不明白,陸蘅對他那股強烈的反感從何而來,可是眼下陸蘅的舉動確實刺激到了他。 宋珧憤怒的捏起陸蘅的下巴,用了極大的力氣,陸蘅也沒感覺到多痛,沉默的看著神色略顯猙獰的宋珧。 他從出生便被人輕視,當成下賤胚子,如今成了太子,所有人皆對他阿諛奉承,自己方才那一舉動,怕是勾起了宋珧不好的回憶。 可是,她實在是沒忍住…… 到現(xiàn)在被宋珧吻過的唇,陸蘅還覺得臟,恨不得擦掉一層皮去。 “你這個賤人!本宮是太子!吻你是對你的恩賜,你膽敢嫌棄本宮?你還清不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了?” 陸蘅沒答話,心中隱隱有些后悔今日之舉,若是早知道心里對宋珧已經(jīng)反感厭惡到了這種程度,她就另想他法了。 不過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著頭皮跪著,一言不發(fā)。 宋珧見陸蘅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心中更覺羞辱。 顯然,陸蘅為了他他日能放過謝忱,已經(jīng)盡力了。 他就那么令陸蘅如此勉強? 呵…… 宋珧輕佻的挑起陸蘅的下巴:“你這份禮物,本宮要定了,今日本宮便將話同你明說,本宮是個記仇之人,你若是不想他日本宮著手對付謝忱那個逆臣,父皇寫下詔書那日,乖乖將自己洗干凈送過來,若是你表現(xiàn)的好,本宮可以考慮放過謝忱一馬!” 陸蘅:“……” 宋珧真以為,他能除掉謝忱不成? 上一世親手輔佐了宋珧幾年的陸蘅比誰都清楚宋珧的盡量,他心機深沉,善于偽裝,在宋家那些資質(zhì)平庸的皇子中算是佼佼,可實際上真才實干也不過如此。 當年陸蘅沒什么見識,覺得宋珧是這世上頂聰明的人,哪怕后來發(fā)現(xiàn)他做太難的事時,偶爾會力不從心,卻也不覺得是他的問題。 后來陸蘅才明白,有真才實干和會使陰招是兩碼事。 如今的大楚交到宋珧手里,若是沒有謝家,就算不出事,也難復如今盛況,顯然宋珧拎不清自己的斤兩,居然拿謝忱來威脅她…… “臣婦省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