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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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桌前,沉著臉不知再想什么,溫軟軟在民間長大,昔日里見過最可怕的人也無非就是些流氓地痞,從未見過氣勢如此強大的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這樣子不知過了多久,謝忱起身,溫軟軟嚇的往后瑟縮了下。 注意到她的緊張,謝忱倒也未將火氣發(fā)在一個女人身上,淡淡道:“我在這兒坐會兒,一會便去書房,你若困了就先睡吧?!?/br> 說完,似乎怕溫軟軟誤會,耐著性子解釋道:“我不會碰你,今夜過后,我便讓人送你出府?!?/br> 謝忱看得出,溫軟軟雖然樣貌火辣,可顯然是個純良之女,縱然謝忱此刻因為江月沉送來的那兩枚丹藥,以及陸蘅泛紅的雙頰心中不快,對她態(tài)度還算客氣。 溫軟軟聞言,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并非她自大,只是因為她這相貌,從小到大惹了不少麻煩,在她印象里,沒有哪個男人見過她后沒起歹念的,就算有,也是短暫的在她面前裝模作樣,很快便原形畢露,所以溫軟軟心中覺得男人很骯臟。 她一點也不想服侍這個可怕的男人?。剀涇浺粫r不確定謝忱是不是再說實話。 可是轉念一想,她本就是送個謝將軍的一份禮物,將軍若真想對她做什么,根本不用騙她。 再想謝夫人那般貌美,而且是不落俗且獨具一格的美貌,溫軟軟又覺得謝將軍看不上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思及此,溫軟軟放心了許多,只是這不代表她能再同謝忱獨處一室的情況下能安然睡下。 溫軟軟猶豫了下,壯著膽子開了口:“將軍,今日是您夫人生辰,您不去看她么?” 謝忱沒答話,溫軟軟自顧自道:“您若是不喜歡奴婢,合著該去陪陪謝夫人的?!?/br> 謝忱第一次聽人說這么多廢話,眉心不耐的蹙起。 可他也清楚,不怪溫軟軟會這么想,今日是陸蘅生辰,照理講,他確實該陪著她的。 可是,想起宴會上那兩枚丹藥,以及收到丹藥時,陸蘅飛快羞紅的雙頰,謝忱心底說不出的煩躁。 可他此時這又是再做什么?他并沒有寵幸這個溫軟軟的意思,確莫名其妙的跑來她房里干坐了半天…… 意識到自己做了件多蠢的事后,謝大將軍唇畔緩緩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 他謝忱自幼便是天之驕子 要什么沒有,如今居然用如此淺顯卑賤的方式,奢求她一點吃醋和在意么? 一旁的溫軟軟見這男人又不答話了,原本就鋒利的眉眼更加陰沉了幾分,令溫軟軟心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得罪了謝將軍去。 她可聽說了,這謝將軍殺人如麻,跟在他身邊,一個不小心便是掉腦袋的罪。 可她明明也沒說錯什么,溫軟軟想不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開了口:“謝,謝將軍,您若是不去陪著謝夫人的話,奴婢可以去找您夫人一起睡么?” 謝忱:“?” “今日將軍夫人救了奴婢,奴婢還未好好感謝她呢?!?/br> 想起今日將軍夫人救她時那颯爽的英姿,溫軟軟的臉又詭異的紅了。 謝忱:“……” 謝忱詭異的盯著溫軟軟看了片刻,突然冷嗤了聲:“你想得美!” 謝忱說罷,起身離開了房間去了書房。 本來收下這個溫軟軟就是想對陸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可謝忱此刻怎么覺得,這溫軟軟更喜歡陸蘅呢? 一個不知死活的禿驢還不夠,這么一個姑娘家也想對陸蘅做什么不成? 謝忱沉著臉來到書房沒多久,靈月便來了:“將軍,夫人喊您過去一趟?!?/br> 謝忱:“……” 謝忱心底是有些不想見陸蘅的,可是鬼使神差的,還是跟著靈月過去了。 他們二人晚間同處時,多數(shù)時候是他主動去找他,陸蘅從未主動派身邊人來找過他。 他昔日問陸蘅時,她只說擔心他再忙,怕打擾他。 如今想來,怕是根本不上心…… 所以今日 她突然讓靈月過來,是想同他說什么?難道是因為溫軟軟么,她吃醋了? 今日畢竟是她生辰,謝忱自暴自棄的想著,隨著靈月回了陸蘅的臥房,只是臉色仍舊很難看。 - 來到臥房后,靈月識趣的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間的門。 陸蘅此時正坐在梳妝鏡前,親自卸下了滿頭的珠翠。 “過個生辰可真麻煩,明年生辰將軍不必大cao大辦了,咱們再府中小聚一下就好。” 謝忱沒答話,目光落在了陸的身上,眸色一沉,陸蘅難得在他面前穿這么……透的衣物。 一襲薄如蟬翼的煙云紗,內襯一件水藍色的肚兜,下身只著了件長褲…… “你怎么穿成這樣?” 陸蘅聞言,突然放下手中的珠釵,轉過頭來看他,臉微微泛紅,卻還是問出了自己心底想問的問題:“我和那個溫軟軟,誰的身材好?” 謝忱:“……” 他覺得今日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陸蘅昔日從不注意這些,今日怎么突然問這種問題。 見他不答話,陸蘅腦中想起溫軟軟那火爆的身材,轉過頭道:“算了,是我自取其辱……你剛才去她房里那么久,做什么了!” 陸蘅話一出口,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原本她是想,心平氣和的將自己的心里話告訴謝忱,哪怕他今日真的碰了溫軟軟,或者是冷漠的拒絕了她,她也要說,就當不給自己心底留下遺憾。 可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是說這些聽起來像是爭風吃醋的酸話。 否則他一會兒若是拒絕了,只會更沒面子,陸蘅如今在男女之事上格外敏感,還想給自己留幾分臉面。 可是,從宴會上謝忱當眾將溫軟軟收下后 她心頭的火氣便收不住了。 在旁人面前還能勉強裝模作樣,可面對謝忱時,委屈和憤怒卻怎么也壓不住了。 只是話已出口,陸蘅只能收回目光,佯裝淡定的繼續(xù)卸妝。 就在陸蘅以為謝忱會像這段時日一樣,她不主動說話便同她僵在那里時。身后,男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伸出手來 自身后牢牢將她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