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陰魂不散的陸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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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心疼的抱緊了陸婉君,轉(zhuǎn)過身正準(zhǔn)備同陸元求情,卻被陸元陰冷森然的表情嚇的一愣:“老爺……” “陸蘅是怎么知道當(dāng)年之事的?” 大夫人聞言心頭一慌,佯裝淡定道:“老爺,您再說什么呢?” 陸元神色陰冷的極其駭人,陸蘅就算再聰明,今日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說那些話,除非,早就有人告訴過她! 當(dāng)年之事除了他和大夫人外,府中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陸元陡然想起大夫人瘋瘋癲癲那一段時日,給他的感覺很不對勁,仿佛再計劃著什么。 莫非,她根本就沒瘋,而是假裝瘋了,從而透漏出某些事? 猜測到這一切后,陸元一張臉變的難看無比,突然喊來下人,取了把長刀來,將刀架在了陸婉君脖子上,冷冷的看著大夫人道:“你還不說實話,我今日便殺了這個孽種!” “不可??!”大夫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老爺,婉君是我們的女兒,萬萬不可??!” 陸婉君看著冷漠無情的陸元,直接傻眼了。 眼前這還是那個從小將她視作掌上明珠般,捧在手心的父親么?陸元居然要殺她…… “父親,您要殺我?” 陸婉君聲音凄然,陸元聞言,神色微微有些動容,可是當(dāng)他看清陸婉君如今這張臉時,不忍瞬間被厭惡所取代。 這還是他那個容色傾城的女兒么?陸元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陸婉君如今近看皮膚粗糙無比,眸中也早已沒了昔日的容光煥發(fā),空洞且無神,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村姑。 原本陸元還在想,事情會不會弄錯了,他那么優(yōu)秀美麗的女兒,怎么可能會是個鄉(xiāng)野村婦呢?如今看來,或許這才是陸婉君本來的樣子。 陸元有些嫌惡的收回了視線,冷冷的看著大夫人道:“你還是不肯說是么?” “老爺!您要我說什么?” 大夫人也不全然是蠢的,心知這或許只是陸元的激將法,她若是真承認(rèn)了,她和陸婉君都必死無疑! “當(dāng)年之事事關(guān)重大,我是瘋了么?才敢將此事說出去,還是讓陸蘅那個孽種知道……” 陸元盯著大夫人看了半晌,確定她沒有再說謊,這才命下人放開了陸婉君,冷冷命令道:“這段時日你們母女二人便在府中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許出門,誰也不許見!” 大夫人將陸婉君牢牢抱進懷里,母女二人不敢多言。 大夫人帶著陸婉君離開后,書房內(nèi)只剩陸元一人,陸元的神色逐漸陰森可怖了起來。 他沒想到,當(dāng)年之事陸蘅居然知道,既然陸蘅已經(jīng)知道了,謝忱想必也早就得知。 既然如此,他這次為何還要上戰(zhàn)場? 陸元以己度人,謝家的忠烈家風(fēng),是陸元無法理解的,亦或是不愿承認(rèn)的。 陸元懶得想其中原委,原本他這幾日為了討好新帝,再次使用當(dāng)年之計陷害謝忱時,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慚愧的,然而此時,陸元無比慶幸自己這么做了,如若不然,憑謝忱的性子,既然已經(jīng)得知了當(dāng)年的事,報復(fù)陸家不過早晚的事罷了。 如今謝忱被困,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謝府只剩下個陸蘅,和謝小公子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掀不起什么波瀾,唯一令陸元想不通的是,謝忱那么狡詐的人,在得知他生父是如何死的,怎么可能還會上當(dāng)呢? 只是想起方才陸蘅拿匕首對著自己時,那冰冷的目光,竟令他有些膽寒…… 這逆女還是盡早除掉的好! - 回到院中后,大夫人讓下人都退下后,陸婉君道:“母親,父親說的是什么事兒啊?” “當(dāng)年你父親做下的一些虧心事罷了,你別cao心這么多了,看樣子你父親沒準(zhǔn)備將你趕回去,你便好好留下吧,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你我母女便不必管了?!?/br> 大夫人隱隱有種預(yù)感,這京城,怕是要變天了…… 陸婉君沒答話,想起方才陸元居然要殺了自己,委屈的靠在大夫人肩頭:“娘,如今女兒變成這樣子,還做了那許多錯事,爹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大夫人沒答話,如今她也無法昧著良心說陸元待陸婉君心思還如從前,沉默片刻,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陸婉君的手,以作安撫道:“你還有娘,只要你痛改前非,別繼續(xù)做出什么糊涂事,娘就是拼上這條命,也定會護你周全!” 陸婉君聲音悶悶的嗯了聲,心中暗自慶幸,沒有因為一時沖動,將自己此次進京的真正目的告訴大夫人。 她這次逃跑,一來是因為受不了那家屠戶的虐待,有件事陸婉君對誰都沒有說,那家屠戶待她不僅僅是不好,有時候甚至好幾日不給她吃的。 她沒辦法,為了活下去,只能忍受著屈辱,被那個粗魯?shù)耐缿粼阚`過后,還被他兒子非禮了幾次。 陸婉君快瘋了! 她可是陸婉君,昔日這京中最高貴耀眼的陸大小姐! 陸婉君身心被多重折磨著,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活下去了,可她就是死,也絕不能放過陸蘅那個毀了她的賤人! 所以,她拼死逃出來了,許是老天也看不過去,有心幫她,兩個月以前,她偷溜回京后,在客棧中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外族人,她靠著自己僅余的這幾份姿色,勾引了那個高大的西洲男人后,才得知他們二人混進京中的目的。 就在那個男人準(zhǔn)備解決掉她時,陸婉君將自己手中最有利的籌碼告訴了那個男人。 謝忱那,不為人知的軟肋! 事后,那個男人許是念著那幾日露水的情分,沒舍得殺她,終究被她找到機會逃跑了。 大夫人輕撫著陸婉君干枯的發(fā),此時的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昔日那個純潔高貴的寶貝女兒變的多么骯臟不堪,昔日陸婉君雖然做了些糊涂事,可在鄉(xiāng)下這幾個月,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痛改前非了,大夫人始終覺得,婉君的心是善良的,這一切都是陸蘅的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