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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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楨在心中默默對陸蘅鄙視了一番,心道她今日定要讓舒青珩看清楚陸蘅的真面目不可! “我都說了,有些事像舒大人這種正人君子是看不出來的?!鼻卦獦E笑道:“我倒也并非想背地里說謝夫人什么,你我這種外人都清楚,謝夫人如今的境況實屬不易,恰好大人您待她情深義重,謝夫人想攀上您,也是情理之中,換做其他女子,也未必不會起這種心思……” 秦元楨同舒塵認真的說著,起初,舒塵還能安靜的聽著,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舒塵的臉色越變越難看,聽到最后,突然耐心耗盡一般,冷笑了聲道:“秦小姐同謝夫人之間又不熟悉,如何得知她這許多心思,怕不是,以己度人?” “你說什么?” 這話仿佛踩到了秦元楨的痛腳,秦元楨猛的站了起來:“大人居然拿我同她相提并論?” 虧得眼前這人是舒大人,若換做旁人,秦元楨此時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 “有何不可?”舒塵面露疑惑,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秦小姐您雖是國公之女,可謝夫人也是相府嫡長女,論身份并不在您之下,如今又是將軍夫人,先帝親封的郡主,論才學樣貌,也并不在秦小姐之下,你們二人如何不能相提并論?” 舒塵一向不喜世家貴女身上那種莫名的清高勁,她們相較于普通女子而言確實身份高貴,他平日里也懶得計較這些事,從未說過重話,秦元楨所言卻令他沒忍住。 陸蘅比之這些人差在哪里呢?更何況,阿蘅在他這兒,是多少秦元楨都比不得的。 秦元楨果然被他氣的不輕,她就是看不慣陸蘅一個鄉(xiāng)下養(yǎng)大的躋身進他們這些京中貴女圈子里,她就算是相府嫡長女又如何,還不是鄉(xiāng)下養(yǎng)大的一個鄉(xiāng)巴佬,憑什么能嫁給謝將軍?成為謝忱唯一的夫人,得到當年柳煙僅以一份的恩寵? 風頭一時無幾,甚至蓋過了他們這些真正金尊玉貴的千金小姐。 可是想起眼前的男人出身寒門,若是說出來反而有歧義,這些話秦元楨沒敢說,坐了回去,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水壓了壓火氣,試圖冷靜道:“我看不起謝夫人,并非因為她的出身,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忠貞二字,雖說寡婦可以再嫁,可謝將軍才剛過了頭七安葬,她便纏著大人你……這種女人,如何能與我相提并論?” 秦元楨說著,雙頰微微泛紅,仿佛真的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 換做平時,舒塵懶得同秦元楨廢話這許多,從她開口說陸蘅第一句壞話起,他便直接送客了,此時心中冷笑不止,心說這可是秦元楨自找難堪的,這可怪不得他。 敢編排阿蘅,她算什么東西? 舒塵斂去眸中的算計,淡淡一笑道:“謝夫人并未像秦小姐所想那般,對在下有何越矩的行為舉止,是在下自愿照顧謝夫人的,若說不知檢點,怕是在下更甚?!?/br> “你……” 不出舒塵所料,秦元楨眸中果然浮現(xiàn)出了一絲嫉妒,舒塵繼續(xù)道:“謝夫人就算嫁過人又如何,她畢竟是相府嫡長女出身,樣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就算成過一次親,也比娶那些不值得的女子強?!?/br> 秦元楨的臉色黑的幾乎沒法兒看了,舒塵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在說她是不值得的人,比不得那么個殘花敗柳么?? 素來心高氣傲自命甚高的秦元楨從未受到過這種對待,拍案而起,憤怒的看著舒塵。 “你這話什么意思!” 舒塵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自顧自道:“而且……” “什么……” “秦小姐口口聲聲說陸蘅水性楊花,可謝夫人至少從未主動登過我舒府的門,都是在下自愿去找她的,何來水性楊花一說?” 舒塵最后一句話落下,室內(nèi)安靜的針落可聞。 阿東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狠,他們大人可太狠了。 這秦大小姐的自命不凡幾乎寫在了臉上,估計從小到大一路順風順水,從未被人這么打擊過,而且阿東看的出,這秦大小姐似乎格外看不起謝夫人,而他們大人明里暗里的都在告訴秦元楨,她同謝夫人完全無法相提并論,單就她今日主動上門這一點來說,她便輸了! 秦元楨只覺得自己一腔愛慕之情被他貶低的一文不值,她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主動上門找他,傳出去對她的名聲有多不好秦元楨自然清楚,可她還是這么做了。 她一向自命甚高,哪里做過這么掉價的事,此舉她心中都快被自己感動了,覺得舒青珩就算不喜歡自己,總也該給她三分薄面,想不到他居然為了那么個殘花敗柳,讓她如此難堪! 秦元楨氣的渾身都在微微發(fā)顫,貝齒死死咬緊下唇,良久,忿忿道:“行!舒大人,你可真行??!” 好一個舒青珩,居然敢這么對她! 她怎么說也是堂堂國公之女,論身份,配他也是綽綽有余的,今日她豁出臉面前來給他送藥,他不領情就算了,還敢出言譏諷她! 秦元楨冷冷的看了舒塵一會兒,突然冷笑了聲:“臣女曾聽過一句俗話,窮人乍富,腆胸疊肚,原本不知道這話里的意思,今日見到大人這副嘴臉,終于徹底領會了?!?/br> 舒青珩微微挑眉,神色平靜的看著她。 “青珩君是不是忘了自己是鄉(xiāng)下出身的……”惱羞成怒的秦元楨譏諷的看著舒塵:“說句不中聽的,我今日主動上門來找你,給足了大人面子,若是再早上幾年,大人怕是連見到元楨的機會都沒有,如今窮人乍富,擺足了姿態(tài)給誰看?!” “秦小姐說的這是什么話!”一旁的阿東聽不下去了:“我們大人雖是出身寒門,可……” “阿東?!笔鎵m淡淡開口,呵斥住了阿東。 秦元楨這話他并未往心里去,他確實是鄉(xiāng)下出身,哪怕如今坐上了丞相的位置,免不了有見了眼紅之人背地里拿他出身取笑,對此,舒塵一笑置之,自然也不會在意秦元楨此刻說了什么。 阿東連忙噤聲了,心里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