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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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城下,蘇明孤軍鏖戰(zhàn),平安就橫趴在那他的馬背上,人事不省。 而那城墻上方,柳飲歌則是一臉輕蔑的看著那城下的季玄禮。 在他的眼里,這蘇明可不是什么戰(zhàn)神,而是一個任由自己宰割的獵物罷了。 看著蘇明那不但向前奔馳的駿馬,柳飲歌喚醒了自己身邊的副手。 “拿槍過來!” 那副手聽聞這話后,遞給了柳飲歌一柄普通步槍。 柳飲歌看著那副手遞過來的槍支后,竟然不由得為之一愣,隨之見他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說道:“張子瑤你長點腦子行不行,你看不見那家伙身上穿著防彈衣嗎?要是這東西有用,剛才那一槍,他就該死在這里了,你個憨貨,還不給我換穿甲彈過來!” 張子瑤聽名字也知道這是個女孩子,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十八九歲的年紀,軍事學院的高材生,按理而言,這個年紀她還應(yīng)該在學校接受教育才對,但由于這張子瑤本身就是天賦異稟,再加上有意的軍官培養(yǎng),張子瑤也在這個年紀踏上了戰(zhàn)場。 不過由于這定遠城處于內(nèi)部腹地,再加上有著近六萬步卒的存在,所以那這種地方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前線。 但由于事發(fā)突然,一切變化的實在太快了,所以張子瑤也不能不去提前接受這些事情,諸如死亡的慘烈和戰(zhàn)爭的殘酷。 張子瑤見蘇明這一隊騎兵,在自己城下的人群中,來會穿梭,那血腥的一幕幕,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她,不過短短幾個小時,她的苦膽差點沒有吐出來。 不過不知是有心要培養(yǎng)這張子瑤還是其他什么緣故,這柳飲歌對于張子瑤卻有著出奇的耐心。 聽到這柳飲歌的教訓,張子瑤撇了撇嘴,然后從一旁搬過來了一柄重達三十幾斤的重型槍支。 隨后又拿過來了一盒穿甲彈遞到了這柳飲歌的手上。 瞧見這一幕后,柳飲歌沒有多說什么,而只是單純的將子彈塞到了槍支里,然后只見他雙手抬起了槍支,身子呈現(xiàn)了一種筆直的戰(zhàn)立狀態(tài)。 要知道這槍支自身的重量,就已經(jīng)高達三十多斤,所以對于那柳飲歌身體素質(zhì)的強大,也是顯而易見了。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蘇明的后背,這穿甲彈不比其他,這一槍下去,就算是蘇明穿著防彈衣,他這條命,也要葬送在這里,可是對于這一幕,蘇明卻依舊是渾然不知。 他只顧向前沖殺,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因為他知道,今日自己已經(jīng)是陷入了又死無生的地步。 故此他對此也是沒有絲毫的顧及,今日只有奮死一搏,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 金鷓鴣也是同樣搏命奔跑,所以只見它的口鼻間也有死死鮮血滲出,說是汗血寶馬,可不是說從口鼻滲血,故此也不難看出這金鷓鴣現(xiàn)在也快到達了自己的極限。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憑借人力能做的,已經(jīng)沒有太多了。 蘇明雖然沒有回頭看,可是他手底下的那幫騎兵,卻在不經(jīng)意間回頭注意到了這一幕。 所以在這混亂的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保護大統(tǒng)領(lǐng)!” 隨后只見一名騎兵,躍馬擋在了蘇明的身后。 就在這名騎兵跟上去不到一分鐘,他就瞬間倒在了地上。 至于他的頭顱,此時已經(jīng)被炸爛了,而這就是那穿甲彈的威力。 “有狙擊手!保護大統(tǒng)領(lǐng)!” 見到死亡,但是人們并不畏懼死亡,他們接二連三的催馬擋在了這蘇明的身后,然后再一個個接二連三的走向死亡。 對于這一幕柳飲歌和張子瑤都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柳飲歌此時依舊沉默,但是那張子瑤卻是冷眼婆娑了起來。 “他們?yōu)槭裁磿龅竭@種地步呢?”張子瑤輕聲問道。 但柳飲歌卻沒有回答,他依舊是不斷扣響自己手中的扳機,然后親手取下那些人性命。 張子瑤見柳飲歌沒有理會自己,她也沒有再去多說什么,而只是輕聲呢喃這一首在這嶺北流傳已久的歌謠,至于這歌謠有什么意義,她向來不知,可是現(xiàn)在卻似乎有了些許的領(lǐng)悟。 硝煙散盡之時。 聽吧,在那白晝的曙光中。 卻依舊響徹著幽靈的低吟。 而痛苦和哀嚎的號角。 促使著他踏上了的征程。 只見飛鳥的喙中,叼著一束青枝。 而死神的鐮刀卻光芒盡失。 你可知他的名姓? 吟唱的歌者久久沉思。 千百年前的歲月邊際。 也偏偏不過一頁史詩。 勇士的長槍已有了銹跡。 盾牌擋不住幽靈的沖擊。 可幾千年的明月,只剩白骨陰濕。 張子瑤的歌聲在這喧囂的戰(zhàn)場之中,顯得極為突兀,也沒什么人去仔細傾聽,因為在這種時候,就連片刻的寂靜也是一種奢侈。 見那些那死的人一個接一個,柳飲歌也逐漸失去了自己的耐心,于是見他出聲打斷了這張子瑤的歌聲。 “張子瑤去讓一號炮臺準備,對蘇明的位置進行炮彈飽和打擊?!?/br> “護域大人,可是那下面還有很多我們的人?。 ?/br> “哼,慈不掌兵,這你難道還沒有學會嗎?如果今天讓這家伙走脫了,我們就只會死去更多的人,所以這孰輕孰重,我想你還是分的清的?!?/br> 張子瑤無奈,輕哼一聲,最終還是按照這柳飲歌的指示招辦了,對于此時她沒有權(quán)利去反對什么,畢竟就算自己不去做,也有別人去做,所以這二者之間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二十多枚炮彈,筆直的砸向了蘇明所處的位置,他聽見了炮聲,然后抬頭仰望著。 見到那些呼嘯而來的炮彈,蘇明抬頭仰望,苦笑一聲,眼神之中盡是一片悲涼之意。 面對這些炮彈,他怎么可能跑的脫呢? 人力至此終是有窮盡之時。 他沒有再移動,此時反抗也成了一種妄想。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戰(zhàn)局已定的時候,一聲巨大如龍吟般的響聲,響了起來,然后只見幾道巨大的光刃徑直的劈向了那些導彈,這些導彈在空中爆炸,絢爛如煙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