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心旌 第76節(jié)
這才促使單蠢的范宏森對席以安生了歹意。 然而范宏森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智商不夠,能力也不夠,那就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接一個地送。 “那也算他罪有應得了?!?/br> 席以安慢慢站起身,往前走了半步才回頭看向還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朝他伸出手。 “走不走?” 商晏白懶懶靠在沙發(fā)背上抬頭望著她,嘴角微微上揚,笑得自在愜意,“席總正事說完了?” 席以安點點頭,伸出去的手被他拉住。 “那是不是輪到我了?”他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坐著,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與她緊緊對視。 “你怎么會突然問起范宏鑫的事?是不是他真的做了什么?” 席以安忽然沉默。 這個男人也太敏銳了。 尤其是在關于她的事上面。 席以安本來不打算把國外那件事告訴他,反正她只要外出前前后后都是保鏢,根本出不了什么事。 在國外時可能需要小心些。 范宏森那邊,席以安已經安排人好好盯著了,翻不出什么大浪來。 如果真翻出來了,也沒關系,正愁沒名頭一鍋端。 無奈之下,席以安只好簡單把國外遇到的事跟商晏白說了一遍。 幾句話言簡意賅。 可饒是如此,他聽完后臉色仍是黑壓壓的一片,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輕松自在。 一雙黑眸如同充斥著無盡黑暗的深淵,幽邃,靜謐,還有令人發(fā)怵的冷戾。 看到這樣的商晏白,席以安只得輕輕嘆了口氣,捧著他的臉吻上去。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br> 商晏白不可能不擔心她。 尤其是在知道她險些陷入險境時,他卻遠在萬里之外鞭長莫及。 他慢慢擁緊了她,帶著與平時相差無幾的溫柔吻舐著她。 溫柔之中,卻藏著只有彼此才能察覺到的強勢占有。 作者有話說: 這兩章解釋劇情比較多,炮灰家族一個都跑不脫,但是作不出什么妖來,出場=炮灰 第57章 [vip] 回到包廂, 也差不多開席了。 吃完飯,席以安還是應了蔣臨粵的盛情邀請,到麻將桌邊坐下來。 商晏白就坐在她旁邊教她認牌。 腦子本來就聰明, 幾把牌下來席以安差不多就學會了基本的玩法。 不會的時候有商晏白這位老師坐鎮(zhèn),桌上其他幾人也有心讓著,不僅沒往外輸還贏了一些。 等基本學會了,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讓其他人連呼壓力山大。 看到這副熱鬧和睦的場面, 不得不讓人感嘆世事真是難料。 半年多前席以安還是一群人言談間提到的高冷女神, 一般公子哥都高攀不上的那種。 如今竟然會圍坐著一桌牌,你來我往友好相處。 商晏白搭著一只手在席以安的椅背上, 身子稍斜刻意挨她近些。 席以安專心致志打著牌,他就在邊兒上時不時喂幾塊水果, 直到她不想吃了才意猶未盡地停手。 看得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兩個人本來氣場就強,往這兒一坐, 襯得其他人氣勢都矮了一截。 贏得盆滿缽滿不說, 還公然秀恩愛。 未免太過分了! 但他們都只敢在心里想想。 難得和席家大小姐坐一塊兒打回牌, 多輸點還能討商公子高興,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席以安對這些棋牌類游戲興致不大, 以前除非應酬交際也不怎么碰,玩了一會兒就收手了。 蔣臨粵等人也沒有強留。 時間不早了, 商晏白索性帶著席以安先離開。 * 回去的路上,商晏白摟著席以安跟她說自己最近有點忙,白天基本都要出去,暫時陪不了她。 席以安十分理解, “我也要工作, 不用你陪?!?/br> 商晏白:“鐘平中午會去給你送飯的, 這次換了個廚師,是你喜歡的口味?!?/br> 席以安無奈地看著他。 這人一天天地把她當什么了。 難道沒他之前,她連飯都不會吃嗎? 不僅是飯,就算是在一起后,他每天送的花也沒落下。 她住處那間花房天天都有得打理。 無奈歸無奈,每天被他這么當小孩子似的照顧著,還挺享受的。 “老婆?”商晏白蠢蠢欲動地湊近了些,吻幾乎要落到她唇上。 席以安不是很想回應他這個稱呼,但又有點不忍心。 還不等她反應,他又繼續(xù)說道:“我什么時候叫你老婆你才會理我?還能順便再叫我一聲老公?” 席以安哭笑不得地抱住他兩側下顎,揉了兩把,“你慢慢等著吧?!币噻f 像是為了發(fā)泄不滿,商晏白用力抱緊了她,炙熱的吻同時落下。 * 三月底是席濟騫的75歲大壽。 他最近幾年深居養(yǎng)病,行事低調,生日也都低調地過了,沒有大辦宴席。 今年從療養(yǎng)院回了家,席以安也已經回國,還發(fā)展了穩(wěn)定的戀情。 總之處處都順心順意,趁著萬事順利的好意頭,索性就讓任管家安排起來,好好辦一場壽宴。 宴會就在席家莊園舉行。 席濟騫當年執(zhí)掌世庭時,正值世庭的長足發(fā)展期,x.i就是在他手里揚名海內外。 因而他的名望地位不僅局限在國內,在國外也頗受業(yè)內尊敬。 這次壽宴,除了海市本地的頂級豪門,國內不少大家族乃至國外的富豪名流都應邀到場。 盛況與去年臨安集團蔣董事長的那次壽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除了各界名流豪門,帝都席家也來了不少人。 席世蒼夫妻和席世蒲夫妻雙雙攜兒女小輩到場,與席濟騫席以安祖孫倆相談甚密。 可見席家南北兩脈情分仍在,甚至十分穩(wěn)固。 如此相輔相成,席家的繁榮至少還能存續(xù)三代。 再看商家那位久不露面出席各類宴會的老祖宗商老爺子,竟也在商晏白的陪伴下親自到場祝賀。 有心人又默默算了算,席家的鼎盛恐怕不止如此。 壽宴上,商志赟絲毫不避諱與席濟騫的親近友好,商晏白更不避諱和席以安的親昵。 甚至老爺子們在后面的會客廳里和客人說話敘舊時,他就在外面陪著席以安應酬。 儼然已是這場宴會的半個主人。 直爽大膽一點的,當場就問上了婚期。 席以安只保持著公式化的微笑避過這個話題,商晏白亦是“婦唱夫隨”,只說了一句話:“一切都聽席總的。” 生怕他懼內怕女朋友的傳言還不夠坐實。 顧家人也出席了壽宴。 顧星滟現在和未婚夫常駐海市,她未婚夫本人對爭家產沒什么興趣,自己出來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做得還算有聲有色。 若非看到未來女婿有能力不依賴家里,顧家也不會輕易把最寵愛的小女兒嫁過去。 等到商晏白到一邊和幾位年長的叔伯輩說話去了,顧星滟才瞅準機會來找席以安。 她雖然和顧穎那個姑姑一樣被父母寵得有些嬌縱,但明顯比顧穎更懂得為人處世,如今面對席以安時,姿態(tài)放得很謙虛。 如果不是還沒定下名分,她的開場白估計就得是“嫂子“了。 “席小姐,是這樣的,我姑姑之前寄了些東西到我家,剛才當著表哥的面我爸媽不好提她,而且那些東西指名是要送你的,所以我就來問問,你什么時候方便,我給你把東西送過去?” 席以安很快想到那次在國外,顧穎當街說過要把自己父母傳給她的首飾珠寶傳給兒媳婦的話。 她正想答一句“不用了”。 抬眼一看,商晏白已經走過來。 察覺到她的目光變化,顧星滟心口不禁抖了抖,面上維持著禮貌乖巧的笑容回過頭,“表哥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