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黑化后非要與我HE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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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什么也沒做,但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 現(xiàn)在的陸執(zhí)就像是高山上開放的玉色雪蓮,在風(fēng)中搖搖欲墜,好像飽經(jīng)摧殘,可若是有人真的試圖接近,就會發(fā)現(xiàn)周遭變成血色地獄,而所謂的病弱美男其實(shí)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人,不會比碾死一只螞蟻費(fèi)勁多少。 什么病弱嬌花,我呸,分明是一條藏起了信子的毒蛇。 寧窈還是奇怪,陸執(zhí)怎么就這么乖,三番兩次任由自己被人帶來。聯(lián)想到他昨晚的詭異狀態(tài),寧窈更肯定了昨晚的猜想。 大魔頭狀態(tài)不對。 他今晚還算正常,皮膚干干凈凈,沒那些可怕的血線,寧窈拿不準(zhǔn),她動作放慢,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觀察。都快要臉貼臉,鼻尖對鼻尖了,她都沒感覺到他有什么異常。 身上倒是挺香的,像噴了類似xx雪松、無人區(qū)xx這類高冷香水,自帶逼king氣質(zhì)。 嗯,魔尊的牌面是要有的。 陸執(zhí)就在這時睜開眼,眼里充血,一片肅殺,他說,“滾開,不要離我這么近。” 寧窈抖了抖,感覺自己是又觸霉頭了,她聽話地嗖一聲退到另一邊貼著墻,心中腹誹,媽的,這里可是她房間,還讓她滾,他不要來不就好了? 要不是她饞他的靈水,真想把他打包送給黃婷玉。 床上兩人各占一邊,中間分出一條能睡下兩人的楚河漢界。寧窈一開始保持警惕,不敢睡,一會兒后她扛不住慢慢困了,剛閉上眼睛,又聽見他冷冷開口:“過來。” 寧窈只好乖巧地蹭過去。 “想殺我?”陸執(zhí)懶洋洋地半闔著眼皮。 寧窈搖頭:“不想?!?/br> “為什么?” “殺不了,也不想殺,”寧窈說,“說好了你要給我當(dāng)花匠的?!?/br> 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能聽懂暗示早點(diǎn)給我澆水,不要逼我撒嬌求你! 他頓了片刻,似是在斟酌她話里的真假,然后才問:“那你剛才盯著我做什么?” 寧窈不假思索:“你好看我才盯著你看的?!?/br> 陸執(zhí)冷哼一聲:“庸俗?!?/br> 這個女人雖然又慫又廢,還時常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在他面前倒還算老實(shí)。她說不想殺他這也是真,陸執(zhí)從沒感覺到她又分毫惡意。 說完他又閉上眼,不再搭理寧窈,她卻感覺他似乎心情不錯,又不太確定地問:“你生氣了嗎?那我以后不看了?!?/br> 陸執(zhí)薄涼的聲線帶著些許疑惑:“你說的是實(shí)話,我為什么要生氣?” 寧窈是真服了這祖宗的邏輯了,他倒是怪自戀的,說他好看,他也不假客氣一下,看他他不高興,不看他也不高興。 得,她是寶哥哥,他是陸黛玉。 “其實(shí)你可以把十五打暈的,他發(fā)現(xiàn)不了。”寧窈忍不住還是說了。 “如果可以,我會直接殺了他?!标憟?zhí)說。 意思就是他現(xiàn)在不可以?寧窈心中咯噔一下,她居然猜對了…… 寧窈仔細(xì)觀察陸執(zhí),看他臉色是正常的蒼白,靈壓也還穩(wěn)定,腦子里的殺氣警報(bào)系統(tǒng)也沒響,于是她大膽地問:“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他下頜輕點(diǎn)一下,算是默認(rèn)了。 好奇怪,這大魔頭也有不舒服的時候。她想了想,覺得也正常,陸執(zhí)一天到晚把自己關(guān)起來練邪術(sh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曬太陽不運(yùn)動,就跟閨閣嬌小姐似的,能不生病嗎? 東西不吃水也不喝,雖說他是辟谷了不需要這些,可寧窈總覺得,人畢竟還不是仙,活得沒一點(diǎn)人氣哪里像個人。 再看她,每天不是在進(jìn)食,就是在逛街,晚上睡睡美容覺,心情愉快,就連原身自帶的心痛病都不怎么犯。 寧窈問:“你昨天也不舒服嗎?” 他嗯了一聲。 房間里安靜得能聽到外頭樹葉的颯颯聲,寧窈思索了片刻,猶豫著伸出手遞到陸執(zhí)嘴邊:“你咬吧,但別吸太多血,我血不厚的,你知道的?!?/br> 陸執(zhí)聞言睜開眼,眸色一沉,“什么意思?” 他說話的時候氣息撲到她手臂上,好癢,寧窈不太舒服還是忍著沒挪開,她想過了,與其像昨天那樣被他撲上來咬脖子,還不如主動點(diǎn)給他咬手,脖子上可有大動脈! 寧窈說:“你昨天不是咬我吸血,之后就舒服了嗎? ” 陸執(zhí)打量著她,目光帶著懷疑,可寧窈的表情明明是害怕的,緊張得瞳孔都微微放大,手也在抖,卻沒有退縮的意思。 他別開視線,低聲咳了幾下,說:“我身體里有一種血魔咒,每次發(fā)作,全身靈脈都會被血魔蟲咬噬,這種血魔蟲會壓制住神府內(nèi)的靈力,如果要動用法力,只能借用它們的力量?!?/br> 它們的力量……難道是指邪魔之術(shù)? 仙術(shù)和邪魔之術(shù)區(qū)別很大,靈脈運(yùn)轉(zhuǎn)方式不同,造成的后果也不同。陸執(zhí)在黑化之后,就是動用了魔域禁術(shù),那是一種毀天滅地的邪惡力量。 書里提過,修士過多的使用邪術(shù)雖然是走捷徑,但也是自毀修為,次數(shù)多了會失去神智,如同一座行尸走rou,最后靈脈會承載不住爆體而亡。 難道之前好幾次撞到他修煉,那不是在修邪術(shù)。 而是他在克制血魔咒? 寧窈睜大了眼睛:“那每次發(fā)作會很痛嗎?” 陸執(zhí)淡漠一笑:“痛不痛的無所謂,我習(xí)慣了,不過在你身邊,你的靈壓剛好能克制血魔咒,所以……你對我用處很大?!?/br> 寧窈:“……” 謎底解開了,這才是為什么不殺她的原因???難怪他賴著不走,被十五挾持也乖乖的來,敢情是拿她當(dāng)工具人了。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會主動跟她說這些。 就像是綁匪主動給她看了臉,好像是隨時準(zhǔn)備撕她票。 “為我效勞,你好像不太滿意?!标憟?zhí)斜睨著她。 “我不敢,我沒有,我感到非常榮幸?!睂庱浩ばou不笑。 她胳膊都舉酸了,您倒是咬不咬??? 陸執(zhí)面無表情地說:“你安靜待在我身邊就夠了,不用做無謂的事,至于昨天……我只是好奇想試一下,你的血并沒有特殊用處,也不好喝。” 傷害很大,侮辱性也極強(qiáng)。 寧窈惡向膽邊生,伸著手臂直接懟到陸執(zhí)嘴上,發(fā)怒吧,反正都攤牌了,他需要她這個工具人,工具人也是有脾氣的。 讓她閉嘴,還是大魔頭先閉嘴吧。 出乎他的意料,寧窈這人的確瘋,膽敢這么挑釁他。既然如此,陸執(zhí)也就不客氣,一口咬住嘴上那塊軟rou。 寧窈驚地低呼一聲,他不是剛嘲諷了她的血沒用而且不好喝嗎!她委屈地說:“疼……” “疼個鬼,我還沒咬。” 寧窈愣了下,好像是,真的不疼,他只是含著那塊rou,牙齒停在上面,沒真正咬下去。 于是她等啊等啊,等得都困了,陸執(zhí)還是沒咬,可他也不放開,就保持這個姿勢睡覺。 她可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怎么把手抽回來,可她每動一下,陸執(zhí)就會用力,這樣反而害她自己受疼。 只好乖乖不動。 可又擔(dān)心陸執(zhí)這樣張著嘴睡覺的姿勢會流口水,結(jié)果大半夜過去,他也沒流口水,是寧窈自己多心了。 也是,魔尊大人,大反派,怎么可能流口水這么掉價? 畢竟紙片人都是完美的。 寧窈漸漸睡著。 她做夢也夢見被小陸執(zhí)喝光的靈水,心痛得不行,小聲說著夢話:“靈水……還給我……” 陸執(zhí)睡眠淺,一下子醒過來。 他本就不需要睡眠,所謂睡著也只是閉著眼放松神識,周遭發(fā)生什么都了如指掌。 只要他想,他的神識可以無限向外探知,他能聽到玄明門的幾個人在城里尋找魔祟蹤跡,離他最近的寧窈更是不必說。 寧窈清醒的時候不老實(shí),睡著了也不消停。她不打呼,可嘴里老愛碎碎念,就光陸執(zhí)聽清楚的,就包括但不限于“乳酪花生酥”、“水晶芙蓉雞”…… 還有些他聽不懂的,什么“肯德基”、“北京烤鴨”、“小龍蝦”…… 陸執(zhí)放開神識進(jìn)入寧窈的夢里,就看見寧窈坐在一張桌前,桌上有個造型古怪的八卦鍋,分左右兩邊,一邊是滾辣辣的紅油,一邊是白色骨湯,她身旁坐著個娃娃臉小家伙。 寧窈自己吃得美滋滋,可一片rou也不給小家伙,還對他做鬼臉:“臭弟弟,你想吃嗎?” 小陸執(zhí)哭花了臉,很沒骨氣地說:“jiejie!求你給我吃rourou!” “好啊,想吃rou,就把臉?biāo)蛠斫ojiejie捏?!?/br> 在夢里一切都是寧窈做主,于是她想象中的小陸執(zhí)跟個軟骨頭一樣把臉?biāo)偷剿媲?,寧窈哈哈大笑?/br> 一邊吃rou,一邊捏臉,得意極了。 陸執(zhí)從她的夢里退出來,沉著臉,一把將寧窈推醒。 她一臉懵,露出熟悉的委屈表情,還來不及開口說話,陸執(zhí)兩手伸過來,在她臉上掐住,松開,掐住,來回?cái)?shù)次…… 等到他終于玩累了,又把冷冰冰的手貼在她臉上取暖。 寧窈:深井冰,他趕緊黑化毀滅世界吧! …… 翌日早晨,小七慌張地闖進(jìn)寧窈房間將她叫醒,那時候?qū)庱哼€在睡夢中,夢到被大魔頭的一雙手反復(fù)蹂躪…… “殿下不好啦!十五被他們給抓起來了!” 寧窈揉著眼睛坐起來:“誰被抓?被誰抓?” 小七看起來快急哭了:“十五!他被抓了,就是昨天那個黃小姐,您快去救救他……” “憑什么抓他?”寧窈怒道, “他們說十五是魔祟,這幾天就是他在害人,要把他當(dāng)眾活活燒死!” 清水街云來客棧大門口人群聚集,形成一個包圍圈。 那些都是蜀羅鎮(zhèn)的平民,他們手里拿著好些爛菜葉臭雞蛋,還有撿來的碎石頭,毫不留情地砸向籠子里的魔祟,紛紛破口大罵。 “殺了它!” “燒死它!給我枉死的女兒報(bào)仇!” “丑八怪!殺了那么多人,我們不能讓它死得那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