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黑化后非要與我HE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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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大魔頭察覺到她不對勁,他這是來救她了! 寧窈內(nèi)心狂喜,同時也有些生氣。 他在搞什么?才剛答應(yīng)了她不用靈力,才多久就犯規(guī)? 寧窈覺得有必要小小地教育一下他。 她睜開眼,猝然間撞入他冷若寒霜的眼眸,正靜靜地凝視著她。 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那……么近。 兩個睫毛精,可以用睫毛打招呼,她眨眨眼睛就碰到了他的睫毛。 只要一說話,嘴唇就會彼此碰到的程度。 ……就很為難。 為了保住大魔頭的初吻,寧窈準(zhǔn)備先撤保命。 正想著,肩膀突然被人按住。 寧窈感覺他掌心灼燙,夢囈一般喃喃道:“你去哪里?” 她愣了下,不明所以道:“去找葉無鏡他們會合……” 話音戛然而止,他面色陰沉,沒給她繼續(xù)說下去的機(jī)會。 恍惚間,寧窈驚慌失措,眼見他愈來愈近,在那無情雙眸之中,隱約可見幾分哀憐祈求。 他的唇不由分說地壓下來,帶來冰冷的觸感,寧窈驟然睜大眼睛,驚呼一聲,卻被吞了回去,在他掌心的桎梏之下,她根本動不得分毫。 寧窈的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大魔頭這是在干嘛? 親親親……親她? 她知道他犯病了,狀態(tài)不對,粘人程度成倍增長,可這是他的初吻吧? 雖然大魔頭的嘴唇是挺軟的,吻技最開始是暴戾了點(diǎn),而后竟然逐漸溫柔,頗有幾分技巧。 等等……技巧? 莫非這不是初吻? 她茫然的一瞬,正給了陸執(zhí)可乘之機(jī),他順勢攻城略地,攫取甘甜,如同狂風(fēng)過境后的柔和,令她失去所有抵抗之力。 甚至想……閉上眼睛。 在迷迷糊糊之時,她聽見他一聲低沉嘆息,語氣退讓到近乎卑微:“窈窈……” 寧窈這才回過神,睜開眼,猛然推開他! “你,你干什么?”寧窈委屈地眼睫帶淚,眼神里幾分嗔怒,撅起被親到熟透的小嘴,“是你先動的手!” 哪怕再委屈也要先撇清責(zé)任。 惜命狂人寧窈絕不會輕易狗帶。 陸執(zhí)陷在昏暗里,臉色半明半昧:“是我?!?/br> 居然這么不要臉的承認(rèn)了。 仗著自己是戰(zhàn)力天花板所以為所欲為嗎? 寧窈是很想兇他兩句的,什么臭流氓不要臉之類的。 一想到剛才自己有點(diǎn)沉醉其中,甚至開始給這個吻打分,最后廢了好大力氣,才忍痛推開他…… 算了算了,罵不出口。 “這次算了,以后不要這樣了,”寧窈故作瀟灑地一揮手,“你知道你剛才在干嘛嗎?” 陸執(zhí)冷靜地點(diǎn)頭:“知道,你說過的,這是人工呼吸?!?/br> 寧窈艱難的眨了眨眼:“再說一遍?” 她一定是聽錯了吧。 “人工呼吸,你說的,昏迷的時候嘴對嘴,這個人就能醒過來,你剛才昏迷了?!标憟?zhí)呼吸平穩(wěn),眼神清冷之中沾染絲絲瀲滟,語氣卻無比鎮(zhèn)定。 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啊這…… 她的確這么說過。 那時她沒想過,有天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寧窈苦惱地?cái)Q起眉,小臉皺成一團(tuán),唇舌之間幽冷的氣息仍未褪去,就連心跳都來不及平復(fù)。 這是哪門子的人工呼吸這么勁爆? 讓人心跳世俗,當(dāng)場升天,死前恨不得再來十個八個的…… 雖然但是,寧窈還是得糾正他,以免給大魔頭的反派生涯留下錯誤的概念。 她清了清嗓子,小鹿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人工呼吸不是這樣的。” 陸執(zhí)正襟危坐,耐心地追問:“哦?那是怎樣的,你示范一下。” 寧窈:“不了不了。”她心臟不好哈。 誰知,陸執(zhí)聞言眸色一黯,伸手捏住她手腕,往懷里輕輕一帶。 她毫無防備之下,一個氣息迷亂的吻悄然落下。 這一次,他動作比方才更輕,小心翼翼地,像是怕驚擾了林間小鹿。 輕柔地撬開她的唇舌。 有什么帶著苦澀氣息的東西被推進(jìn)她嘴里。 寧窈:! 大意了,大魔頭初吻被奪,這是要下毒弄死她! 寧窈下意識就要吐出來。 陸執(zhí)卻像早料到一樣,輕輕捏住她下巴,手指在她柔軟細(xì)膩的喉間順了幾下,藥丸隨之咽下去。 “別怕,是清心丹,”陸執(zhí)清冷之下,幽深雙眸一派無辜,“我在給你喂藥?!?/br> 作者有話要說: 寧窈昏死過去,急需人工呼吸。 于是小陸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寧窈終于醒來,再次暈倒。 小陸趕緊喂藥。 于是…… 沒完沒了了 ◎55.第 55 章 短短幾個瞬間, 寧窈心路百轉(zhuǎn)千回,小心臟一時間高高拋起,一時又重重跌下, 前一秒如墜云端,下一刻如臨地獄…… 寧窈差點(diǎn)噎住, 心里好多個問號。 但她最想問的, 也是最不敢問的。 這么清新脫俗, 讓人想要一病不起的喂藥方式…… 究竟是哪家缺德的醫(yī)藥公司教給他的!??! …… 在回去的路上。 兩人一鶴,一路默默無言, 氣氛多少有些僵硬。 肥鶴還記得女魔頭的死亡警告,它害怕變成烤鶴, 于是玩了命的飛。 以為這樣能得到女魔頭的欣賞,多留它幾日。 它翱翔天地間,賣力地表演, 后頸忽然一痛! 是陸執(zhí),他揪下它好幾根漂亮的毛, 松開手,潔白羽毛隨風(fēng)落下。 肥鶴心碎了。 陸執(zhí)冷冷出聲:“飛這么快,你趕著去做烤鶴嗎?” 肥鶴:嗚嗚嗚為什么受傷的又是它! 攤上這兩口子它招誰惹誰了?! 寧窈小心翼翼地覷他一眼。 傻子也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妙。 好像是從她剛才那句“以后不要這么喂藥”開始的。 陸執(zhí)當(dāng)時抿了唇, 垮起個高貴冷艷臉, 氣息如同深淵中的凜冬, 毫無溫度。 寧窈反思了自己, 她可能語氣不太好。 怎么說陸執(zhí)也是為她好。 人工呼吸也好, 喂藥也罷,他一個毫無經(jīng)驗(yàn)的孤寡知道什么? 明明她自己也享受到了,反過來給差評,的確不地道。 于是寧窈順手在肥鶴腦袋下邊一薅, 輕輕松松帶下兩根毛。 肥鶴:! 怎么又來!要成禿鶴了嗚嗚嗚! 寧窈厚著臉皮蹭到陸執(zhí)身邊,拿羽毛蹭了蹭他的臉。 她氣沉丹田,一本正經(jīng)地說:“陸公子,你吻技不錯,我給好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