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黑化后非要與我HE 第97節(jié)
更不想逃。 哪有地方比他身邊更安全? “想知道嗎?你低下頭,我告訴你?!睂庱赫f。 陸執(zhí)抿唇,眼中的緊張一閃而過,他面無表情地低下頭。 寧窈綿軟的紅唇輕輕蹭上他的耳垂,令他渾身一僵。 “我不知道你為眼么要?dú)⑺麄?,可我相信你有理由?!?/br>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何況我不了解真相,沒辦法評價?!?/br> “可我覺得,咱們陸公子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啊,所以肯定有理由……你哪天想說了就告訴我,我隨時恭候哦?!?/br> “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但你要記住一點,最重要的一點,下次再犯我一定會生氣?!?/br> 她聲音又甜又柔,像紅豆沙綿密的味道,眼睛彎的像小月牙兒,唇色如同質(zhì)地溫潤的紅釉。 陸執(zhí)不禁脫口而出:“眼么?” 寧窈小臉鼓鼓的,像灌了蜜的紅糖包,“以后去打架記得帶上我,萬一血魔咒犯了怎么辦?我不在你身邊,血魔咒又要欺負(fù)你!” 她伸出一截雪色藕臂,大膽地在他頭上摸了摸。 “小陸乖啦,雖然我是個小廢物,不能幫你打架,可我嗓門大!能給你加油助威!” 陸執(zhí)微微怔住。 傻兔子可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還敢教訓(xùn)他。 可他一點也不想拍開她的手。 半晌。 陸執(zhí)聲音沉悶地開口:“……知道了。” 他哪里需要她幫他打架? 不要害怕他,就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不要改變。 她最好只對他一個人笑。 萬幸莫過于此。 …… “我很肯定,柳斯如有一個親生弟弟,擅長各種機(jī)關(guān)陣法,公主見到的湖中男子一定就是他,”葉無鏡聽說了他們的經(jīng)歷,他慢慢啜了口茶,“如果我沒猜錯,他就是柳斯相,離島島主。” 寧窈愣了下:“可他已經(jīng)死了?!?/br> 良久,才聽見周允梁問:“那他現(xiàn)在死了,陣法怎么辦?我們還沒找到陣眼在哪兒?!?/br> 葉無鏡:“無妨,反正他活著也不會告訴我們破陣的辦法,死了反而少一個麻煩的對手?!?/br> 他忽然轉(zhuǎn)向?qū)庱?,“確定他死透了嗎?” 陸執(zhí)平淡地開口:“死透了,葉方士如若不信,你也可以試試無相業(yè)火的滋味,再看看自己死沒死透?!?/br> 葉無鏡“哈哈”兩聲尬笑,摸了摸腦門:“陸公子太客氣了,這我可無福消受啊。” “……”氣氛突然緊張。 黃婷元和師兄交換一個驚恐的眼神。 寧窈尷尬地低下頭。 ……這大魔頭簡直無法無天。 嘴里說著這么恐怖的話,一邊還桌子下面玩她手指,簡直精分。 可是好奇怪。 陸執(zhí)就這么坦然地威脅葉無鏡,渾不在意讓他察覺自己的身份。 畢竟他那句話暗示意味太濃,恨不得在頭上貼幾個大字“火是我放的人是我殺的有種來單挑”…… 盡管一切仍然風(fēng)平浪靜,除了暫時找不到生魂陣的陣眼。 寧窈總覺得特別不安。 只是一種直覺,她覺得葉無鏡知道眼么。 直到當(dāng)天傍晚,她午睡醒來,聽見隔壁房間里陸執(zhí)和葉無鏡的對話。 那是陸執(zhí)的房間。 他下了嚴(yán)密的禁制,但他不知道,自從她神府內(nèi)出現(xiàn)黑心蓮花之后,他所有禁制通通對她失效。 寧窈聽得一清二楚。 “陵山君,我早料到那個陣法困不住你,那次我沒參與,可我說過,你若墮魔,造成生靈涂炭,我葉無鏡拼死也會除掉你。” “你想送死,我沒意見。” “收手吧,你該報的仇都報了,不要再給自己樹敵,逆天而行必遭天譴!” “天譴?”陸執(zhí)淡漠一笑,“我陸某人做事從來都是問心無愧,就算做錯也從不后悔?!?/br> 葉無鏡語氣沉重,不失幾分諷刺:“那你的寧窈公主呢?她知道你的秘密嗎?你敢讓她知道嗎?” “她知道后會怎么想?也許第一個想你死的,就是她。” “你敢賭嗎?全天下人,和你一個,她會選誰?如果真到生死抉擇關(guān)頭,她放棄你,你會殺她嗎?” 寧窈后背滲出細(xì)汗,不由得屏住呼吸。 她沒聽見陸執(zhí)的回答。 死一般的沉寂后—— 葉無鏡說:“如果你能原諒她,為眼么不能原諒其他人?聽我一句勸,算了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17 16:45:04~2021-07-17 23:27: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酒痕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60.第 60 章 葉無鏡說完這一句話, 陸執(zhí)只字不答。 一陣靈力波蕩,隔壁房間的禁制消失。 寧窈聽見陸執(zhí)的腳步聲,他進(jìn)房間里來, 在門口駐足良久,才慢慢走到床邊。 寧窈感覺一襲陰影籠罩在她上方。 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帶著意味深長的審視。 寧窈:“……” 明知道他是在確認(rèn)自己有沒有裝睡, 還是忍不住轉(zhuǎn)眼珠。 “公主殿下?!标憟?zhí)的聲音森冷, 聽不出情緒,卻讓她起了層雞皮疙瘩。 寧窈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她喉嚨輕輕起伏, 就連心跳聲也開始激烈。 撲通撲通的,像是要從喉嚨口跳出來。 陸執(zhí)耳力過人, 寧窈身上一點細(xì)微變化他也不會錯過。 “殿下睡得可真香,跟豬一樣?!标憟?zhí)又說。 莫名其妙從公主變成豬的寧窈:“……” 她懷疑他根本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在裝睡,故意說些垃圾話來激怒她。 然而裝睡的至高奧義就是——沒人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于是寧窈不僅沒有睜開眼。 反而翻了個身, 踢他一腳,順手抓了抓臉, 開始奮力大聲地打呼嚕。 然而那道視線仍緊緊粘在她后背上。 陸執(zhí)見她睡得四仰八叉,一條腿斜伸出來,簡直毫無形象, 一頭烏發(fā)睡得亂蓬蓬, 拿枕頭蓋住臉, 簡直像個小瘋子。 他直接攥住她的腳踝, 略顯粗糙的虎口輕輕摩挲, 一根手指在她最柔嫩的腳心打轉(zhuǎn)。 嚇得寧窈屏住呼吸。 他動作緩慢,一圈一圈地打轉(zhuǎn),害她癢得想要縮回腳,然而腳踝又被他牢牢攥著, 簡直進(jìn)退兩難。 寧窈欲哭無淚。 大魔頭簡直一天比一天崩人設(shè),除了愛給人扎小辮,用嘴巴喂藥……他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怪癖啊! 忽然間,寧窈感覺腳踝一涼,有什么東西套了上去。 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音清脆,像是給小孩戴的銀鈴鐺。 剛戴上去冰涼涼的,跟陸執(zhí)身上的溫度差不多,不消多時,那一圈忽然變得溫?zé)幔缓笤絹碓綗?,像要在她腳腕燙出一圈燎泡。 不止如此。 那圈東西還在縮緊,死死嵌在她皮膚上。 她心里害怕,用力掙扎了幾下,誰知那圈東西像是活的,拼命收,幾乎要嵌進(jìn)她rou里。 寧窈實在裝不下去了,自動投降,她一個翻身坐起來,死死盯著自己腳踝:“??!什么鬼東西!” 陸執(zhí)嘴角掛著淡笑:“殿下總算醒了。” 他一派無辜的模樣。 寧窈臉鼓鼓的,簡直氣壞了,他真的往她腳上套了個鈴鐺,還是土豪金的。 可是這么疼,就是土豪金也沒用??! 寧窈用手去摘,被靈力打在手上,好像被電流打中一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