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誰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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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你大爺,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是誰?” “敢動我的人,我看你這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羅云濤怒不可遏,他手握成拳,兇狠地錘在了輪椅的扶手上。 重?fù)糁?,輪椅發(fā)出劇烈的響聲,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樣。 小護士被嚇得不輕,身體抖得像個篩子。 “你是誰關(guān)我屁事?”徐烈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緊接著道:“難不成…你是我流落在外的親兒子?” “乖兒子,爸爸叫你趕緊松手!” “淦、我艸你大爺?。 ?/br> 羅云濤勃然大怒,雙目極速血紅,他渾身上下爆發(fā)出陣陣殺氣,恨不得馬上沖過去將徐烈給碎尸萬段,奈何被殘腿限制了動作。 “狗日的,今天你他媽死定了!!” 他的目光在周圍搜尋著,想弄個趁手的東西對付徐烈,結(jié)果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身邊除了被他禁錮在腿上的小護士,再也別他物。 小護士正偷偷觀察著羅云濤,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找機會逃跑,卻沒料到他會突然低頭看向自己,直接與他來了個四目相對。 羅云濤雙眼充血,小護士見了,嚇得身子又是一抖,趕忙低下頭。 看著小護士那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羅云濤突然想起了什么,眼里又是一道兇光閃過。 小護士雖然低著頭,卻還是敏感的感受到了他的變化,下意識就想往后躲,卻根本是個無用功! 不待她有任何動作,那羅云濤的手就已經(jīng)掐在了她精致的下巴上,同時還使勁將她的頭往上扥著。 這一番作用力下,小護士的脖子被抻得老長,前一秒還慘白的小臉頓時紅得像是快要滴出血來。 羅云濤明顯是被徐烈的話氣到了暴走狀態(tài),本來他就是個粗魯?shù)娜?,此時更加不會憐香惜玉,他兇狠地掐著小護士的臉,一臉扭曲的朝徐烈怒吼道:“你非要管老子閑事是吧?老子今天偏不如你愿!” “爸爸?呵、老子倒要看看,究竟誰是誰爸爸??!” 他一通狂吼之后,抓起小護士的衣服,手上猛地發(fā)力—— 粉色的護士服很薄,頓時被撕開一大道口子,衣服上的扣子崩得到處都是,小護士圓潤的肩頭,雪白的肌膚,大片椿光,就這么暴露在眾人的視線里。 小護士嚇得大驚失色,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大廳。 她飛快的用雙臂環(huán)抱著自己,護住身前的同時,努力的遮掩著裸露的地方,奈何羅云濤還沒打算放過她,不僅是掐著她下巴的手越發(fā)用力,同時還在繼續(xù)暴力撕扯著她的衣服,三兩下動作之后,那粉色的護士服便成了幾塊破布,凄慘的掛在她身上…… 這畫面太過刺激,圍觀群眾都有些看不去了,他們皆是一臉惋惜的看著小護士,卻仍是沒有人上去幫忙。 “畜生?。?!” 看著小護士那一身凌亂,徐烈再也無法鎮(zhèn)定下去,他爆喝一聲,怒目而視,脖子上青筋凸起,周身更是彌漫著陣陣殺氣。 一眾圍觀群眾都被他的反應(yīng)給震懾到,還未回過神來,就只見他突然抬高了那只掐著黃毛脖子的手,然后一個發(fā)力,將黃毛猛地向前面甩了出去! 黃毛的身體居然就這么被拋飛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大廳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臂力去耍鉛球,肯定能破世界紀(jì)錄! 圍觀群眾都一臉錯愕,羅云濤和他的小弟們更是大受刺激,他們的視線緊隨著黃毛的身體移動,皆是呆若木雞狀。 不待他們緩過神來,下一刻,大廳內(nèi)又接連響起了連串的悶哼聲,只見靠近徐烈身邊的一圈人居然都被黃毛飛出去的身體砸中,以多米諾骨牌的形式撲倒一片! 他們個個都齜牙咧嘴,哀嚎著,想爬卻爬不起來。 沒被砸到的人這會反應(yīng)倒是挺快,一溜煙跳出去老遠,生怕自己會成為徐烈的下一個目標(biāo)。 羅云濤明顯也被徐烈這一招給震懾到了,手上的動作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看著地上撲倒的一群小弟,他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殘忍粗暴,直接把小護士的臉都給掐得變了形。 徐烈的臉唰的一下就黑了,原本被他拿著的紙杯直接變成了紙團,緊緊地握在手心。 兩人眼神交鋒,大廳內(nèi)氣氛更加劍拔弩張。 “啊——?。 ?/br> 突然,一聲痛呼在大廳中響起。 周圍眾人皆一臉懵逼,齊齊朝聲源處看去,就見羅云濤方才還掐著小護士的手竟然意外的松了開來,并且還以一種詭異的造型扭曲著! 羅云濤面部表情猙獰,額頭上的汗不斷往下滾落,那模樣,明顯是疼到了極致! 大伙看著都倒吸一口涼氣,震驚且疑惑的眼神在羅云濤和徐烈之間來回切換著。 徐烈仍舊站在他先前的位置,并未移動分毫。 他們兩人之間雖然沒人擋著,但好歹也隔了兩排座椅,除非徐烈的胳膊有兩米長,不然以他們當(dāng)前所在的位置,他絕對夠不著對面的羅云濤! 這可真是活見鬼了,如果不是徐烈干的,那羅云濤的手究竟是怎么弄成那個樣子的?! 羅云濤那手的造型扭得極其刁鉆,正常人自己肯定凹不出來,不止是圍觀的人懵逼,就連作為當(dāng)事人的羅云濤自己,也沒弄清楚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當(dāng)時他只覺得手上一麻,接著渾身上下沒了知覺,等他身體慢慢恢復(fù)過來,很快又察覺到手上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他那只手已經(jīng)變成了當(dāng)前的樣子,隨后一陣刺骨鉆心的劇痛接踵而至,疼得他差點當(dāng)場暈厥過去。 眼下羅云濤疼得面容扭曲,再也無暇他顧,小護士沒了束縛,直接從他的身上滑了下來。 她衣不蔽體,不敢亂動,失魂落魄的蜷縮在羅云濤的輪椅旁邊,目光空洞,宛如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唯一尚存的意識還是憑借身體的本能,死死地?fù)Ьo自己,護住身前椿光。 羅云濤又疼又氣,心里也越發(fā)的窩火,等他注意到伏在他腳邊發(fā)抖的小護士時,眼里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賤人,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