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反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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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來是她大膽的創(chuàng)意,弄巧成拙了。 余子念心想。 她嘆了口氣,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張躍馨嘲諷地笑了:“就是了,自己早早地收拾東西滾蛋是最好的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什么樣的比賽都敢參加?!?/br> 話才落下,主持臺上,主持人拿著話筒再次出現(xiàn)。 他鏗鏘有力道:“但是有一副作品,評委老師們有些猶豫,還在商榷,請余子念同學稍作等待?!?/br> 她愣住,轉(zhuǎn)頭看著大屏幕上赫然出現(xiàn)了自己的那一副畫。 有幾個老師圍在這幅畫的周圍,商量著什么。 “這低級的錯誤,怎么能讓她進去呢?” 拿到了通行證的人都對此頗有微詞。 余子念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 周圍的白眼她全部都感受不到,直勾勾地盯著屏幕。 “雖然我不是專業(yè)的,可是連我都能看出來這個地方畫的不一樣?!?/br> 原本許清平的位置,此時站著一個保鏢身份的男人。 他舉著同意牌,大聲道。 許氏作為這一次的主辦方,自然也是有參與評比的權(quán)利的。 余子念沒有多想。 可是另外一個老師卻有不同的意見:“這個作品雖然不是完全一比一還原,但很明顯這里是參賽者自主進行改動的?!?/br> 但是從其他的部分來看,作者的畫工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還不夠成熟,線條和用色還不夠自信。 讓在座的各位老師都相信不是技術(shù)問題。 至少是在基礎(chǔ)這一部分是能夠過關(guān)的。 加上了這一抹紅色之后,這朵花變得更加鮮艷,打破了原本和諧的畫面,增加了一種視覺上的沖擊。 讓人一眼就能看到這幅畫的重點。 “熱情?!?/br> 原本的那幅畫表達的是春意盎然,這簡單的一筆,不但是改變了這幅畫的意境。 就連季節(jié)也發(fā)生了改變。 真的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讓人不得不稱贊這幅畫的作者的用心之處。 經(jīng)過這幾個老師的辯論之后,大家都一致認為繪畫需要的是靈魂,而不是臨摹者,就算是同一副畫,同一個作者,每一次的繪畫都會有所差異,而不能被規(guī)則束縛。 “最終的結(jié)果出來了,讓我們恭喜余子念同學!” 主持人似乎是比本人還要激動。 只是一個初賽而已,淘汰了一大半的人。 可以想見這一次比賽的重視程度。 余子念從考場上出來的時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就進入決賽了。 張躍馨趾高氣昂的走出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過的,余子念,期待你下次也能這么好運吧,哼!” “別搞得像我們家子念作弊一樣,那是老師評的,你找老師去??!” 方小簡站在她一旁為她打抱不平。 余子念拉著她離開。 兩帶著畫板回到宿舍樓下,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轉(zhuǎn)身就想跑,可剛走了兩步,又重新倒回來。 余子念將畫板遞給方小簡,轉(zhuǎn)身,獨自往那邊走了過去。 “你來干什么?” 余子念上前去,大方問道。 “一大早你就出去寫生了?”戴著邊框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程之聿趕緊將自己的大衣脫下來,“早上還是很冷的,你得多穿點,小心感冒了。” 他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披在她身上。 余子念往后一步,躲開:“我馬上就上去了,用不著?!?/br> 程之聿頓了一下,竟然要面子的他什么都沒說,只是重新穿上:“好?!?/br> 余子念看著他反常的動作擠眼,沒說話。 余子念往前走了幾步回頭一看,見程之聿還在原地,終于忍不住道:“我如果沒記錯,體檢三天前就結(jié)束了?!?/br> “我就來看看你?!?/br> 程之聿露出一絲溫柔的笑。 他鮮少會笑,好似笑肌都抬不起來,看起來有些奇怪。 可笑容卻很真誠。 就好像,從前那么冰冷拒絕她告白的人,不是他一樣。 余子念向來不是拖拖拉拉的人。 她轉(zhuǎn)過身:“回去吧,程之聿?!?/br> 說完,快步進了宿舍樓。 許家別墅。 許繼安正坐在書桌前聽老師的音頻課,管家進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那邊的人來報,余小姐的畫已經(jīng)過了初選?!?/br> 許繼安沒說話,但明顯的心情好了不少,還好胃口的多吃了一碗飯。 他雖然瞧不見余子念這幅畫,聽著管家對現(xiàn)場的描述,竟覺得身上的血液都在涌動,熱血沸騰。 一定是一副能夠觸動人心的畫作。 就像她這個人一樣,那種對自己的觸動也是真的。 想到那日,他曾向她許諾,一定會為她辦一個畫展,盡管她只是隨便聽聽而已,但自己絕對不只是如此。 他要讓余子念知道,自己對關(guān)于她任何的事情都是認真的。 不過,這也是他第一次為了別人,如此花費心思。 但只要能讓她接受自己的好意,許繼安都覺得一切是值得的。 “老爺!”陳媽正蹲在地上擦拭柜子,突然看到一雙熟悉的皮鞋,趕緊從柜子里拿出來一雙黑色的拖鞋,“老爺回來了!” 伸長了脖子。 “好了?!?/br> 許清平的臉色不佳,換好鞋便已經(jīng)大步流星走進去,“用不著你在這兒通風報信。” 他的身影剛踏進大廳,出聲呵斥:“給我過來!” 許繼安弓著身子往前走的樣子被他抓了個正著,只好悻悻地又退回來,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他重新坐回到座椅上,不屑一顧:“你倒是還記得自己有個家呢?!?/br> 管家在一旁,早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 光是看著這兩父子說話,管家就夠心驚膽戰(zhàn)的了。 “我就說你怎么突然對畫展感興趣,我現(xiàn)在才知道!為的就是余子念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 前幾日許繼安突然第一次主動找了許清平說話。 倒是有理有據(jù)地提出許氏集團最近一直在思考參與一些文化活動來提高公司的形象,許清平心里還些許高興,至少是知道這許繼安也有關(guān)心公司的發(fā)展。 高興之下,許清平立馬就答應了許繼安提出的辦理賽請求。 這幾日,許繼安都一直潛心在策劃和安排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