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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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念從咖啡廳離開之后生氣的朝著寢室走去,她撥通方小簡的電話生氣的抱怨道:“是不是許家的人一直都是這么自以為是?” 方小簡愣了愣,她朝著余子念問道:“許繼安又找你麻煩了?需不需要我找我姨夫給你說說?” 方小簡還在和男友甜甜蜜蜜的看電影,她的聲音刻意壓的很低,余子念深呼吸一口,強硬的擠出一個微笑,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沒事,你先好好看電影吧。” 余子念說完,不等方小簡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她煩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著天空不由的感嘆道:“蒼天啊,大地啊,我怎么才能躲過這該死的霉運。” 還沒等余子念好漢的分析怎么才能躲過這該死的霉運,就接到了輔導(dǎo)員推給她的翻譯工作,聽說對方要談一個合作,需要一個幫忙翻譯文件的助手。 余子念爽快的答應(yīng)。 “努力工作,才能擺脫這該死的霉運?!庇嘧幽钤谛睦锬陌参孔约?。 當(dāng)余子念來到約定地點,看到面前的許清平,她突然之間不這么想了。 余子念轉(zhuǎn)頭離開,她早知道這個人是許清平,哪怕再多的錢她都不會答應(yīng)這個事情。 “于同學(xué),請留步?!痹S請平朝著前面走了一步,叫住余子念。 許清平看著余子念帶著歉意說道:“不好意思,今天中午的話是我說的太絕對了,我給你道歉,也請你原諒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無奈?!?/br> 余子念看著許清平放低姿態(tài)的樣子抿了抿唇,終究是沒有邁出步去 “介意聽個故事嗎?”許清平看著余子念止步不動,淡淡開口。 余子念有些猶豫,幾秒過后她緩慢的點了點頭。。 許清平扶著腰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和繼安的母親因為工作忙,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慢慢的長大,導(dǎo)致他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都是罪魁禍?zhǔn)??!?/br> 許清平的眼睛有些發(fā)紅,如果能夠重來一次,他只想要給許繼安一個完整的童年。 余子念并不震驚,從她第一次看到許繼安落寞的神情,她就明白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什么都不缺,唯獨缺愛。 “六歲那年,因為我生意上的麻煩,那些人綁架了繼安,那時候的我太過自信,一邊討價還價,一邊在計較得與失。” “就這樣激怒了那些人,他們生生的將繼安的眼睛…”許清平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哽咽,混濁的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 余子念輕輕的將紙遞到許清平的手里。 她有些震驚,她從未想過許繼安的眼睛是這樣壞的,她突然明白為何在她剛來到許家的時候許繼安是那樣的憤怒。 年少的痛苦回憶讓他懼怕未知的東西,他不愿意回憶起那些慘不忍睹的事情。 “就這樣,他們還不解氣,生生的將繼安折磨了一個月,我看見繼安的時候他就只剩下一口氣了,全身沒有一塊好的地方?!?/br> 許清平的渾身都顫抖起來,自從許繼安出事之后他不敢回憶這樣的事情,就連從警局帶回來的監(jiān)控他都沒有勇氣看。 他不能忍受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而葬送自己兒子的一輩子。 他緩緩的將筆記本電腦上的開始鍵打開,清晰的畫面展示在許清平和余子念的面前,看著許繼安遭受著非人一樣的折磨,余子念流下了眼淚。 “才六歲的孩子,他們怎么忍心下的去手…”余子念盯著屏幕喃喃自語。 “是我對不起繼安,是我對不起他?!?/br> 這么多年,許清平寧愿花更多的錢去讓許繼安的生活過得更好,也不愿意回家面對許繼安,他心里愧疚,他不敢面對,他害怕許繼安讓他勾起這些痛苦的回憶,讓他的情緒更加的暴躁,進而影響人的病情。 余子念看著在一旁悔恨的許清平,她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如果當(dāng)初許清平的心里能夠少一份工作,那么許繼安也許不會經(jīng)歷這些。 “這件事情之后,還沒等繼安好起來,她的母親突然離世讓他的性格徹底的暴躁起來,他不愿相信任何人…” 不知過了多久,許清平再次慢慢開口說道。 許清平本意是想讓余子念同意陪在許繼安的身邊,可是慢慢的他也不知道為何,怎么突然之間說了這么多。 余子念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她看著許清平,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去安慰他還是因為為許繼安感到悲哀。 看著視頻里非人的對待,以及許清平的講述,余子念心底的一根弦繃緊了。 “現(xiàn)在主治醫(yī)生說他需要平靜,可是在他面對我時,總是容易情緒激動,而你卻的出現(xiàn),總能讓他暴躁的情緒平復(fù)下來,讓他有了醫(yī)治的可能,現(xiàn)在我別無所求,只求你留在繼安身邊,不管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愿意答應(yīng)?!敝v述完,許清平看著余子念,緩緩地跪倒在地:“余小姐,請你幫幫我,就當(dāng)是可憐可憐我吧?!?/br> 余子念連忙扶住許清平,沒讓他真正跪在地上,看著雙鬢花白,神情倦怠、無助、隱隱帶著絕望的許清平,她突然有些感觸,猶豫片刻后,終究點了點頭:“可以,不過我得收拾一下,之后我們再聯(lián)系?!?/br> 許清平連連點頭答應(yīng)。 走在回去的路上,余子念的腦海里還回蕩著許清平的話。 她同情許繼安的遭遇,同時也希望真的如許清平說的那樣,她的出現(xiàn)可以讓許繼安慢慢的好起來,她不其然的想到了一句話:幸運的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遠處的落日已經(jīng)染紅了半邊天,余子念突然很慶幸,她的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在這一刻,她突然很想打個電話到家里。 電話里傳來,余子念mama大嗓門的聲音問候,她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她沒來由的朝著電話那頭說道:“mama,謝謝你。” 余母聽著余子念的聲音不對勁,正在做飯的她,趕緊關(guān)掉火緊張的問道:“女兒,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有什么事給mama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