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h) #10105;二ɡs.CM
格蕾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會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伏著一個身影,不停地親吻她的臉頰,像只小狗一樣。 “西芙……癢……” 格蕾有些不耐煩地推開壓在身上的人,猝不及防地碰觸到柔軟光滑的肌膚,發(fā)出了小聲的驚呼。她低頭看了一眼二人赤裸緊貼的身軀,瞬間清醒了過來。 昨夜她們不是穿著衣服入睡的嗎?身上的衣服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的? 不等她細想,伏在身上的女人再次壓了下來,親吻的速度快了起來,不僅伸了舌頭,還使壞地用尖牙咬了咬唇瓣,那雙冰涼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來回撫摸。 西芙似乎格外的興奮,能感受到這人的體溫在逐漸攀升,緊密貼合的肌膚滲出了一層細汗,被窩里暖哄哄的。 格蕾喘息著推開貼上來的身體,發(fā)現(xiàn)一點都推不動,于是用手指捏了捏這人敏感的rutou。沒想到這一動作帶來了新的感官刺激,伴隨著徒然加重的呼吸聲,她的雙腿被一雙有力的手掰開,濕潤的xiaoxue猝不及防地貼上了另一個同樣濕透的柔軟之地。 “嗯、嗯……嗯~嗯!” 好熱、好濕,好奇妙的觸感,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毫無保留地和別人貼合在一起。?àρ.ρò?z.?ò?(o18z.) 時而柔軟地輕蹭,時而克制不住地碾磨,下面早已泛濫成災,而上半身劇烈起伏的胸口也在互相摩挲。 愈發(fā)濃烈的情欲,像火焰一般炙烤著身體里每一個細胞。 格蕾雙手主動環(huán)抱住西芙的腰肢,不自禁地緊了一些,讓xiaoxue貼得更加靠近,沒有一絲的縫隙。 她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差一點就能攀上高峰了…… “格蕾,我們一起……” 西芙在她耳邊喘著氣,溫柔的親吻沿著耳廓緩緩往下,貼著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 格蕾瞳孔一縮,身體難以抑制地劇烈顫抖起來,一股溫熱的yin液自腿心噴了出來。 濕黏黏的不舒服,但是心里覺得不夠,她還想要得到更多…… 格蕾抱緊了咬著脖子的金發(fā)腦袋不讓離開,主動搖擺腰肢,讓那兩顆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粉紅陰蒂互相磨蹭,享受情欲交纏的意亂情迷。 “西芙,我還想要……嗯……不要?!?/br> “抱緊我……啊、唔……西芙,抱我……啊~快一點,咬我……哈、嗯……嗯嗯!” “西芙,要我!快一點……” “啊、啊……嗚……嗯~” 在格蕾看不見的角度里,西芙白皙的臉早已興奮得通紅,甚至連耳朵都紅得像是快要滴血一樣。 她快要被格蕾這一聲聲嫵媚的呻吟撩瘋了…… 緊貼的腿心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弄得床板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下面的水像是收不住一樣,越流越多,又濕又潤。 全身上下仿佛染上了格蕾的味道,讓她喜歡得不得了。 這一場晨愛激烈又粗暴,簡直瘋狂到極致。 格蕾腰酸腿軟地換上衣服,她能感覺到大腿的肌rou時不時抽搐一下,腿心還蹭得有一點點疼,給人一種縱欲過度的錯覺。 她沒好氣地嗔了一旁的金發(fā)女人,看見對方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莫名地有了幾分火氣,心里暗暗罵道:無恥!yin蕩! 明明知道被吸血是會產生快感的,這人還總是得寸進尺,不能再這樣讓她肆意放縱了。 西芙不知道格蕾心里的想法,她現(xiàn)在只覺得心里一本滿足,精神抖擻,就算一整天不吃、不喝、不睡都完全沒問題。 今天會有一場公開的庭審,小鎮(zhèn)的法官將會和格拉斯哥政府派來的人一起審理案件,給無辜的受害者恢復聲譽。 格蕾換上了一條素色的長裙,深棕色的長發(fā)在身后扎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肌膚光滑細膩,像晶瑩無暇的白玉一樣。觸目驚心的牙印消失不見,而牙印的始作俑者則是眼巴巴地瞧著她,目光里還透出一絲蠢蠢欲動的感覺。 格蕾抬手捂住了越來越靠近的臉,問道:“你干什么?” “我想親親你?!蔽鬈秸A苏Q劬?,目光清澈無辜,微微嘟起嘴唇親了親柔軟的掌心。 格蕾的臉浮上不自然的紅暈,抽回了手,小小聲地說:“你怎么總是這樣直白……” “不喜歡我親你?” “不是……”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唇上,淺嘗即止,沒有深入,溫柔而美好。 西芙總是這樣大膽地表達她的愛意,熱情得讓格蕾招架不住。 “格蕾,我喜歡你,所以想親你?!?/br>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出來的……”格蕾羞紅著臉移開了目光。 “那你喜歡我嗎?” “你之前問過了……” “可以再說一次的。” “別鬧,要準備出門了。” “我想你聽再說一次?!?/br> “……” 西芙放軟了聲音撒嬌道:“格蕾,說嘛~我想聽你說喜歡我?!?/br> 格蕾強忍著心里的癢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嚴肅道:“你再這樣得寸進尺,就別想要我的血了。” 西芙抿唇收斂起小心思,默默地轉身換上了一身同樣素色的衣服,外搭一件黑色毛呢大衣,包裹著的身形看起來單薄瘦削,里面緊實的肌rou卻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格蕾的思緒飄散了一會兒,無意識地咬唇掩飾羞意,輕聲說:“你過來一點,我?guī)湍阏硪幌乱骂I?!?/br> 西芙聽話地微微俯身,格蕾伸手親密地摟住了她的脖子,紅唇挨著耳朵輕聲細語地說了一句話,然后紅著臉轉身跑出了臥室。 留下西芙一個人愣在原地,耳朵紅得guntang。 在奧斯扎格伯爵的監(jiān)督下,庭審進行得很順利。 格拉斯哥政府派來了一支調查小組,對流浪者的身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他們在那些被剩下的面包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奇怪的細菌,像是發(fā)霉而引起的,懷疑這個細菌就是導致流浪者產生幻覺的原因。 警察還從那群獵巫師的身上搜出了含有迷幻成分的藥水,人證、物證俱在,這一群所謂的獵巫師必須得到應有懲罰。 但是對于無辜的受害者而言,這份傷害將會是他們一輩子無法釋懷的疼痛。 隨著事情的落幕,在格蕾的心目中,小鎮(zhèn)不再是以前的小鎮(zhèn)了。 即便這里環(huán)境清幽,空氣也更加濕潤清新,生活節(jié)奏沒有倫敦那般緊湊,民風極其淳樸,但這偏遠的地區(qū)實在過于落后,低水平的教育程度讓這里的人變得無知與愚昧。 比起相信科學的知識,他們更加愿意相信胡口編造的謠言。 格蕾不著痕跡輕輕嘆了口氣,看來要搬離這個地方了,要好好考慮下一個目的地。 她又偏頭望向坐在身旁的西芙,這人會愿意和她一起離開嗎? 萬一西芙不愿意離開,她們以后會怎么辦? 察覺身旁的視線,西芙不明所以地看了過來,感受到目光里流露出來的悲傷情緒,她擔憂地問道:“格蕾,你怎么了?” 格蕾故作自然地收回了視線,神色淡淡地回答:“沒事,我只是想到蘇菲雅他們承受的那些折磨……” “那群惡徒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蘇菲雅他們也會好起來的?!?/br> 礙于有其他人在,西芙只能偷偷摸摸地牽著格蕾的手,琥珀色的眼眸左右張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惹得格蕾忍俊不禁地彎了彎眼睛。 細膩的指尖撓了撓掌心,格蕾微微一笑:“嗯,不用擔心我,你去送送奧斯扎格伯爵吧?!?/br> 庭審順利結束,案件告一段落,奧斯扎格伯爵也順利接手了阿諾斯子爵的財產,是時候要回去倫敦處理其他的事務了。 這一次分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會。 西芙點了點頭,不情不愿地松開手,一步叁回頭地離開。 格蕾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視線回到了那一群獵巫師身上,眸色沉了沉。 案件里還有一處疑點一直沒有弄明白,這群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們如此的囂張跋扈,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從頭到尾都不見他們收取任何人的錢財,反而還花錢賄賂治安員,每一個行徑都很耐人尋味。 難道是為了引她現(xiàn)身?讓她暴露身份? 格蕾回憶起當她站起來和他們對峙時,獵巫師那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并不符合以上的猜想。如果是為了引她現(xiàn)身,他們的反應應該是一臉的“果然如此”才對,并不會如此驚恐萬狀。 如果不是沖著她來的,難道……目標是西芙? 可是西芙和魔女又有什么關系? 是她們之間的關系暴露了因此而牽連到了西芙? 那巫師們要針對的是她才對,可是那些獵巫師很明顯不是沖著她而來的。 腦子變得亂糟糟的,無數(shù)的疑問縈繞在心頭,可什么都想不明白。 格蕾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她要怎么做才能保護好西芙。 奧斯扎格伯爵離開小鎮(zhèn),格拉斯哥政府任命的鎮(zhèn)長很快就帶著一支警察隊伍上任,為小鎮(zhèn)設立了警察分局,對周邊的治安加強了管理。 阿諾斯子爵名下的一部分財產被上繳,新任鎮(zhèn)長遵照伯爵的吩咐將這筆錢用在了小鎮(zhèn)的建設運營里,醫(yī)院引進了新的醫(yī)療器材改善了醫(yī)療環(huán)境,集市的管理更加秩序井然,破舊的街道將會修葺擴建,小鎮(zhèn)的整體環(huán)境得到了改善。 寒冬漸過,初春悄然而至,小鎮(zhèn)的生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格蕾早早地結束了店鋪的工作,背著藥箱去探望蘇菲雅一家。 蘇菲雅已經出院回到了家里休養(yǎng)生息,身上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只留下淡紅色的疤痕。只是她從一個活潑愛笑的女孩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唯獨面對格蕾的時候才會露出淺淺的笑容。 于是,格蕾每天都會抽出一點時間來探望蘇菲雅,和她聊天分享趣事,為她準備祛除疤痕的藥膏,偶爾西芙也會帶著甜點和面包一起過來。 她們都相信著,待時間沖淡了過去,一切都能好起來的。 那份純真無邪的笑容,一定能夠找回來的。 深夜,兩輛馬拉車悄然離開了小鎮(zhèn),在黑夜里疾馳。沒走多遠,馬拉車停在了郊外的一處森林里,周圍躺著幾名身穿深藍色制服的警察,他們瞳孔擴散,脖子上均有一道細長而深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染滿身軀。 車里的罪犯以同樣的死狀失去了最后氣息,只剩一名帶著手銬腳鏈的獵巫師驚恐地縮在角落里,原本這一群犯人將會被運送到愛丁堡最大的監(jiān)獄,沒想到行進的途中突然受到襲擊。 “說吧,是誰指使你們?” 少女甜美的嗓音響起,黑暗中只見一抹矮小瘦弱的身影緩緩走近,手里把玩著一把尖銳的匕首。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 少女猛地將匕首插進男人的左眼里,轉動手腕往外一劃,一顆染滿鮮血的眼球飛濺出來。 “我、我說!我說!是、是一個金發(fā)女人讓我們這樣做的,她說一定要將事情鬧得不可開交,一個月后會在市中心的阿克頓劇院支付……” 話音戛然而止,男人捂著脖子歪倒在一旁,在血泊中劇烈地抽搐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少女擦干了匕首上的鮮血,輕盈地跳下了馬拉車,若有所思地偏了偏頭。 隨即揚起了唇角,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冰冷。 逐漸淹沒在黑暗中…… ———— 小補充: 關于面包的細菌:其實是一種寄生于小麥的麥角菌,會令人產生幻覺變得神志不清,歷史上塞勒姆的女巫案就是因為吃了帶有真菌的面包才會被人誤以為中了女巫的詛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