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們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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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cè)肭?,江城一中的管理突然變得嚴格起來,每一?jié)自習課都有老師守著,甚至各個樓梯間都裝好了攝像頭,老師每天在走廊巡視的次數(shù)變得更多,平時下課后教室里都是熱熱鬧鬧的,但現(xiàn)在在老師的注目下每個人都坐在座位上懶得動。 隱隱約約聽到些風聲,大約是關于男女之事,時月心里一緊,難道是那天她和南樓被發(fā)現(xiàn)了! 她將目光投向南樓,借以眼神傳遞心中的想法,南樓只向她回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南樓起身走到羅萊和幾個男生旁邊說了幾句話,幾個人愁容一改,滿面笑容地和他一起走出了教室。 因為最近嚴格的管理,籃球場只有各個不同年級的男同學,不過還在籃球上沒有老師,幾個人很快進入狀態(tài),一場痛快的球賽和一身臭汗讓緊張的氛圍變得輕松起來。 在淋浴室的水聲中傳來羅萊清嗓的聲音,大家趕緊關掉花灑,從浴簾中探出頭來,催促羅萊有話快說,他才在“簇擁中”也探出頭來。 “你們知道為什么我們學校突然管得這么嚴,是為什么嗎?” 眾人白了他一眼,準備收回小腦袋繼續(xù)洗澡。 “別啊…我說…我說…”羅萊急得連忙招呼大家留下,“是因為有一對小情侶在學校的圖書館里…啪…啪啪?!?/br> 每個人都長大了嘴,豎起耳朵認真聽。 “哎喲,正是晚自習的時候,管理圖書的老師還以為是撞鬼了,沒敢上前看,就拿燈照了一下看見一男一女正在…唉?!?/br> “然后倆人就跑了…老師也沒看清是誰?!?/br> 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聽得面紅耳赤的,見已經(jīng)知道事情原委又準備轉(zhuǎn)身回去洗澡。 “但是…”羅萊故意提高了聲音,“前幾天不是體測嗎?有一個女生跑完一千米之后大出血…被救護車帶走了。” “后來證實女生就是那晚的女生,可男生一直都沒有查出來是誰,女生和她的家人也沒準備要男生負責,學校也不好繼續(xù)追究,只能加大管理力度?!?/br> “可是體測的那幾天我們學校啥都沒發(fā)生呀?” 羅萊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聲音放得更低了,“是南大附中。” “cao!和我們有啥關系?” “憑啥他們學校的人做的事情,我們也要負責?!?/br> 眾人被氣的捶墻,明明就是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反而被嚴加管教,決定再洗是十分鐘的澡,用學校的水來反抗嚴格的制度。 時月站在離學校兩條街外的便利店門口,剛在學校門口買的奶茶已經(jīng)喝了大半,然而等的人左等右等都沒有來,她無聊得站在原地數(shù)著飛馳而過的車輛。 突然,手中的奶茶被一個黑色影子奪了過去,那人已經(jīng)將吸管含在口中,喝著她剩下的奶茶。 “你怎么才來?” “對不起,剛剛被耽擱了一下?!蹦蠘切睦锇盗R那幾個拉著他一起報復學校的同學,為了報復學校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的淋浴,又晃著剛被自己喝過的奶茶,“還喝嗎?” “你說呢?!睍r月看著他手中幾乎快喝完的奶茶沒好氣的說,邁開步子就朝前走。 南樓保持一步的距離跟在時月的身后。 “問到了嗎?” “嗯,和我們沒有關系,好像是別的學校出了事才管得那么嚴?!?/br> “哦?!毙闹械闹負畔?,時月的腳步明顯輕快了許多,回答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南樓幾次想和時月搭話,偏偏時月的手機鈴聲不停地在響,她的臉色也明顯變得不悅,起初的焦躁又回來了。 時月看著手機屏幕上熟悉的號碼,那是她前幾個剛刪掉的聯(lián)系人,沒有掛斷的理由也沒有接聽的意愿,只能任由屏幕一次次兩次,那段的人一次次撥打著她“無人接聽”的電話。 “南樓。你今晚可以不回家嗎?”她心中的煩躁再度升起,夾雜著各種情緒波動,正在擊潰她的心理建設,但南樓可以化解掉她的煩惱。 “可以,我可以每天都住在你家。”南樓興奮地差點要背著時月奔回去,他已經(jīng)被時月連續(xù)以哥哥在家拒絕了好幾次了。 時皓之前明確說會休息夠叁個月才開工,但臨時接了一部大制作,才休息了半個月就打包行李回了劇組。 時月偷偷地溜進哥哥的家里,拿了一套時皓還沒得及穿的家居服給南樓,便自己扔下他去洗澡了。 時月的手機一直是被呼叫的畫面,南樓看著熄滅點亮再熄滅點亮的屏幕,累計未接電話50通,感嘆道,電話那端的人還真是不放棄。 或許是那人累了,打到第六十通的時候決定放棄,然而沒過兩分鐘時月的手機又一次次想起了短信的提示音,南樓下意識的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了短信閃過的內(nèi)容,一條接著一條。 像是求著時月接電話,到打感情牌講述她們的感情,以及不耐煩的命令時月回電,到最后的破口大罵時月無情無義。 南樓看得云里霧里,見短信提示音終于停止,以為那個人要消停了,又再度響起,再一次進來的內(nèi)容則是令他目瞪口呆。 時月洗完澡進到房間,正看的一臉錯愕的南樓,“怎么了?” 南樓指著桌上的手機,抱歉的說,“對不起,剛剛我不小心看到了別人給你發(fā)的信息?!?/br> “誰發(fā)過來的?”時月一邊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 “剛剛一直給你打電話的…” 時月猛地起身,拿起手機翻看短信記錄,后悔為什么又忘記關掉信息的顯示功能,祈禱里面可千萬別提的她和李逸揚的事,匆匆翻看完數(shù)十條信息,時月的臉色也如南樓一般,無感到憤怒最后是震驚。 “我沒看錯?”時月呆滯地看著坐在她身旁的南樓。 南樓向她重重的點了個頭,將她抱在了懷里。 時月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被他抱得更緊,最后放棄了掙扎在他的懷里大聲哭起來。 南樓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在他懷里哭泣的時月,時月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衣襟,溫熱的眼淚一顆顆透過布料傳遞到皮膚上,溫溫熱熱的卻包含著冰涼的味道,懷著的人的嗚咽聲逐漸消失才放開,為她抹掉眼角的淚。 “南樓。” “我在。” “南樓?!?/br> “時月,我在。” 聽到南樓堅定的回答后,時月拿起手機,一條條刪掉通話記錄和短信,將那個手機號碼拉入黑名單。 這一晚南樓與時月相擁而眠,彼此都希望對方可以忘掉剛才的所有,也真正地覺得在向?qū)Ψ铰拷?/br> “南樓,我們在一起吧?!?/br> “時月,我喜歡你。” 她們都在向?qū)Ψ奖硎鲋约旱那楦?,即使所說的并不一樣,但殊途同歸,駛向同一個站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