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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飲雪歌(仙俠1v1 H)在線閱讀 - 爐鼎

爐鼎

    明媚的藍(lán)光宛如夜晚奔涌上岸的潮汐,刷得一下,迅速蔓延在幽暗的洞窟之中,散著熒熒波光。

    明藍(lán)色的冰棱,似雨后春筍接踵而至,一根一根自地底涌現(xiàn),密密麻麻地出現(xiàn)在地面之上,晶瑩剔透,美麗卻妖艷。

    “地涌寒冰……”

    容淵睜亮了雙眸,他的聲音微沉,格外意味深長(zhǎng)。微微垂眸,纖長(zhǎng)的鴉睫之中一抹流光,稍縱即逝。

    可惜了。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魔尊訾菰當(dāng)年率領(lǐng)魔眾,獨(dú)據(jù)一方,打開了數(shù)千年未開啟的神秘的魔域,慢慢地壯大了魔界。

    后又為禍人間,生靈涂炭,最后被各大仙門所聯(lián)手絞殺,唯剩的一縷神魂在人間徘徊數(shù)年,最后也被徹底封印。

    當(dāng)年參與以身封魔而活下來的寥寥無幾,天山派掌門與鐘沁兒便是其中之一。

    地涌寒冰。是當(dāng)年魔尊的獨(dú)門絕技,他不知是出于什么樣的考慮,竟然對(duì)鐘沁兒下了這樣的重手。

    寒毒的余威都仍有這么大的威力,她能活下來也算是個(gè)奇跡了。

    容淵目光閃動(dòng),又看向臥在石臺(tái)之上的鐘沁兒,她緊蹙著眉心,面色痛楚,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整個(gè)身子都泛起一層柔柔的冰藍(lán)色。

    容淵抬手將她一只纖巧的玉足握在手心,輕聲說道:“師姐,幸好你遇見的人是我?!?/br>
    她的肌膚滑膩,柔若無骨,他想起從前在海洋之中曾見過的水母,也是這樣?jì)趁牡谋{(lán)色,看似溫順可人,實(shí)則卻是布滿了毒絲,蟄上一下便可讓人停止呼吸,美麗而致命。

    想到這里,容淵無聲地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無比的憐憫,他緩緩地將她身上攏著的薄衫一拉而下,再次露出了嬌美雪白的胴體。

    他抬起手來,目光一凜,眼眸如赤焰奔騰,凝望著的玉色指尖,漸漸染起一層明紅。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指尖旋轉(zhuǎn),一團(tuán)明紅的火焰跳躍出來,漸漸地化作了一朵妖嬈的紅蓮,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還未完全地盛放。

    他攏著這朵紅蓮,忽然抬手而上,捏住她的左胸,寬大的手掌攏住她豐盈的渾圓,使勁地搓揉起來。

    “啊……啊……嗯……”

    那樣的用力明明應(yīng)該是難受的,可是他的手實(shí)在是太暖和了,鐘沁兒微闔著眼,禁不住地細(xì)細(xì)呻吟起來。

    他的指尖向下,五指籠住豐滿的乳rou捏著,滑膩的肌膚甚至從他的指間漏了些出來,美得驚人。

    她本就是豐乳蜂腰的身段,只是平日里掩飾得極好,衣衫盡褪之時(shí),顫巍巍的雙乳跳將出來別提有多誘人。

    容淵看著看著,眸色愈漸深沉,兩根修長(zhǎng)的手指開始夾著粉色的乳尖摩挲起來,指腹的薄繭刺激得那粒嬌蕊立刻硬挺起來,顏色也漸漸被他揉成了艷紅色。

    “輕一點(diǎn)……師弟……輕一點(diǎn)……”她低低地嬌喘。

    鐘沁兒覺自己的乳尖似是被電過般,又酥又麻,又是舒爽又是痛楚,卻是無比的享受。

    他說過要她叫他師弟,她平日里最多叫叫掌門師弟,但是在情動(dòng)的時(shí)刻她格外愛順著他,容淵的心里也油然而生出一股滿足感。

    他們剛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chǎng)淋漓盡致的情事,鐘沁兒雖然是初次,卻也嘗到了其中的樂趣。此刻她的身子敏感得驚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而他指尖的紅光慢慢地沒入她的心口,那一片肌膚的冰藍(lán)色褪去了一些,她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

    “舒服嗎?”容淵湊近她,神色淡淡地問道。

    鐘沁兒抬眸,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見他依舊清冷如霜的模樣,她心里狠狠的,又不住地喘息道:“接下來要怎么做?”

    各大仙門其實(shí)都有自己的雙修法則,像天山派這樣的,除非是決定廝守終生的道侶,一般弟子都不會(huì)得到雙修法典。

    別的門派其實(shí)也差不多,但架不住有些小情侶會(huì)私下修煉,而雙修又確實(shí)能提升修為,很多時(shí)候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雖然她與蘇穆早已訂婚,但師傅一直對(duì)他們要求甚嚴(yán),非要等到成婚過后才會(huì)給予雙修法典。

    而她和容淵的情況可謂極其特殊,別人是靠雙修提高修為,他們卻是為了消除各自身上魔界遺留的烙印。

    魔界更是奉行雙修之法,不過大多都是男子以女子為爐鼎,行采陰補(bǔ)陽(yáng)一術(shù),往往都是用過即棄,說是玩物也不為過。

    容淵在魔界浸潤(rùn)多年,對(duì)她怕是也是這般的想法吧。

    想到這里,鐘沁兒呼吸漸漸平復(fù)了下來。

    容淵見她眼神之中掩飾不住的惱意,不由笑了,“師姐,別急……”

    他俯下身去,一只手仍捏著她的雪乳,溫?zé)岬暮粑髟谒硪贿叺妮砝僦?,柔柔的,卻又癢癢的。

    它慢慢地在他視線之中硬了,嬌生生地挺立起來,他漸漸放柔了目光,低聲呢喃道:“我會(huì)慢慢地教你……”

    鐘沁兒凝視著他低下去的臉,眸光卻是慢慢冷了下去。

    誰是誰的爐鼎,還真不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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