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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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淵依然還伏在她的身上,卻已經(jīng)全然動彈不得。 再對上鐘沁兒清冷的眼神,他心里明白,自己是著了她的道了。 她將他扶到一邊,讓他坐在一邊。他離開的瞬間,一股白濁正從她的大腿根部緩緩下流,混合著她透明的花液。 她面色微紅,所幸這里光線昏暗,避開他的目光,用清洗咒清理了一番,才是緩緩起了身。 她用手指拈起那本春宮,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 “恐怕沒有機會再試了。” 容淵面色沉沉,雙眸幽色漸漸加重,此時見她戲謔的神色,眼底如靜謐的湖泊泛起層層漣漪,表情卻是冷得刺骨。 “師姐,話不要說得太早。” 鐘沁兒冷哼了一聲,輕抬掌心,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衫襪履,仔細地穿了起來,又簡單地挽了個發(fā)。 “師姐打算做什么?”他靜靜地看著她問道。 “我本來只想來這里,帶些東西走了就好,既然你來了,就借我點修為好了。” 她回身見他仍是全身赤裸的模樣,目光一掃,耳根卻是泛起一層淡淡的薄紅。 “是什么時候?”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師弟,是問我什么時候給你下了藥?” 她抬起手來,指甲上的丹蔻在暗光中閃著熒熒的光芒。 其實,他剛才舔過她的手指之后,還吻過了她。 “師弟是不是以為……就算有迷藥,我也應該一樣中了……” 她挑眉笑了笑,緩緩說道:“那么我又是何時服了解藥?” 容淵眼中精光一亮,“是之前的香?!?/br> 鐘沁兒撫掌笑道:“對呀,我先點了香,那就是解藥,可是師弟太小心了,偏偏那會封了自己的嗅覺?!?/br> 大概他也沒想到,她的順序是反的,會先燃解藥,再給他下毒。 可就算他再小心,以她如今的心志,今晚也定會破釜沉舟。 容淵看著她輕松的表情,淡淡地說道:“就算這一計不成,也還會接著再有一計,師姐今夜總歸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不是嗎?” 她點點頭,在心里嘆息了一聲,取出一件白色袍子給他披上。 當手指觸到他光滑的肌膚之時,想起兩人之前的親密無間,指尖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繼續(xù)動作,外袍撩到他的胸膛,看到他心口那道猙獰的傷疤,眼神更是避開了來。 “不敢看了嗎?” 容淵的目光一瞬不移地凝視著她,冷冷地說道:“你可知你今日之舉,比起那日一劍更讓我痛?” 鐘沁兒起身,很想禁了他聲,但心里又企盼著在這離別的時刻,再聽聽他會說些什么。 “師弟,你早該知道會有這么一天?!?/br> “我不過是妄想著能打動師姐,讓你有為我心甘情愿留在天山的一天?!彼Я颂а劢蓿抗獬领o如一潭幽水。 她偏過臉,發(fā)絲自耳根滑落,遮住了她忽閃的眼眸,“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個錯?!?/br> 容淵聞言笑了笑,“自你嘴里親口聽見這話,還真是傷人?!?/br> 鐘沁兒微微蹙眉,見他笑中隱了一絲嘲諷,總感覺他的這句話有什么特殊含義,但眼下來不及細想。 她抿了抿唇,低頭去握他的手腕,修長的手指搭在他的脈上。 指尖自經(jīng)脈探下一股靈力,想要試探他的修為,剛一注入,卻見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 “北脈的玄門心法……師弟,已修到了第六重了嗎?” 容淵冷笑道:“做你師弟也不算太丟人吧。” 鐘沁兒想他正式到來天山不過百年,修為練到如此,已是相當神速。 她手指蓄力,又再向下探去,忽然被一股熱力侵襲而上,那團融融暖意自指尖涌過來,卻是無比舒暢。 她擔心其中暗藏玄機,小心地移開了手指,抬眼看了看他安靜的面容。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生氣,清俊的面孔如籠寒冰,嘴唇緊抿,眼底如墨般黑。 她輕垂眉眼,微不可聞地嘆了嘆,“若不是紅蓮業(yè)火,師弟早可突破至第九重?!?/br> 所以,這就是他一直想要她留在天山的理由嗎? “師姐……我們……” 他略停了一下,再度掀唇,聲音有些低啞,“若一開始是錯,是否就注定了永遠都是錯?” 鐘沁兒微微蹙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比轀Y淡淡一笑道。 她終于被他不甚明白的話給弄惱了,眼中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抬手就重重地扣住他的脈門。 他痛得緊蹙眉心,眼神一冷,暗得如夜色般幽沉,呼吸也急促了許多。 鐘沁兒側(cè)首看了他一眼,兩人的面孔貼得太近,這一動,她的櫻唇擦到了他的面頰,兩人一時都怔住了。 她雙唇觸感是微熱的,心一驚,向后移了移,再抬眸去看他的眼睛,只覺得柔情脈脈,無比醉人,她整個人幾乎都要沉淪。 “師姐,你要走我攔不住你?!?/br> 容淵勾唇一笑,因為手腕上的痛楚,他的面色更顯蒼白?!?/br> 他的眼神漸漸放柔,如暗夜星辰擎在眸中,似是無垠黑夜之中,為她指引方向的一縷微光。 “只是這次,換我在天山等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