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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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秘血伽羅樹林,此刻寂靜無聲。 遠(yuǎn)遠(yuǎn)的,有一點(diǎn)火光透過來,卻被夜風(fēng)吹得搖搖晃晃。 鐘沁兒被他望了許久,覺得他的神思有些游離,哪里知道在容淵的腦海之中,流轉(zhuǎn)著從前的一幕又一幕。 那些屬于她和他的回憶早已被她所遺忘,更不會知道,當(dāng)初他是如何冒著生命危險將她解救出魔域。 在離開魔域的那一刻,兩人在黑水河邊分別,她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淚光盈盈。 “你跟不跟我走?” 不管他是何種身份,哪怕回到天山,師門容不下他,她也做好了與他隱隱于世,過閑云野鶴般的生活,只要他在身邊。 “對不起,婉婉,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容淵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我會在天山等你?!?/br> 她忍不住地輕輕啜泣,晶瑩剔透的淚水一下奪眶而出。 ”嗯?!八阉弦蝗~小舟,溫柔地?fù)嶂拈L發(fā)。 “一直等,一直等。” 鐘沁兒低泣著,任淚水放肆地流淌。 容淵低頭,輕柔地吻掉她的淚痕,“我已經(jīng)都處理好了,等過了魑魅之門,閻冥給你下的咒術(shù)就會失效,你又能恢復(fù)功力了。” “那我再回來找你,好不好?”她緊緊地攬住他的頸項,不舍分開。 “你的長劍還未能解除封印,你先去天山找你師父。”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頰,緩緩站起身來。 “我擔(dān)心你會陷入險境……”她神色緊張,輕聲說道。 “那些……是我將來娶你的砝碼?!?/br> 容淵眉眼輕揚(yáng),在依依不舍之中卻是含著淺淺的笑意。 “娶我?”她長睫一揚(yáng),微微怔住。 他的雙目一凜,緊緊地盯住那艘黑色的小舟。舟身回旋蕩漾,推開一道銀色的波紋,緩緩向河心劃去。 “以后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給你的聘禮?!?/br> “子期……” “婉婉,我要正大光明地和你在一起?!?/br> 他站在河邊,望著慢慢飄遠(yuǎn)的小舟。微風(fēng)拂過他的衣衫,勾勒出他青竹般挺直的身形。 他的面容終于透出了一絲的寂寥的神色,卻仍是平靜地望著她,眼神之中滿是不可言述的深情。 她眼底紅艷一片,整顆心酸楚到了極點(diǎn),像是被誰捏住了般,那樣緊攥著的疼痛,讓她連呼吸都困難極了。 她緊緊地抓住船沿,眼淚再一次奔涌而出,淚水漣漣地看著河岸上的他,再也忍不住地哽咽起來。 “子期,我會等你……你一定要來找我……我等你來娶我……” 黑色小舟越蕩越遠(yuǎn),朝著魑魅之門慢慢地前行。 終于她再也看不到他,只能伏在小舟之上,雙手捧住面孔,放聲地哭泣起來。 遠(yuǎn)處傳來一陣轟隆的火光,暗星塔在頃刻之間頹然倒塌,立刻就焚燒了起來。 從那一天起,整個魔域被莫名而來的妖火所蔓延,燒了整整叁個月,魑魅之門永久地關(guān)閉了。 鐘沁兒沒有馬上回天山,她在那個廢棄的入口整整徘徊了一個月,直到遇上蘇穆。 后來細(xì)數(shù)容淵當(dāng)年的事跡,暗星塔倒塌,魔域被毀,重傷閻冥,擒獲素嬛,掃蕩魔界余孽。 甚至,在與訾菰的大戰(zhàn)之中,他也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 他曾說過,那些都是他給她的聘禮。 只是后來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記得。 逍遙谷比鄰十萬大山,秘血伽羅樹林更是寒氣逼人。 鐘沁兒本就畏寒,所幸容淵給她披了一件白狐裘衣,但她仍是忍不住地貼近了他一些。 “師弟?” 她為他的出神,生出了一絲的不滿。 眸光在眼底流轉(zhuǎn),忽然間,一個揚(yáng)首在他的唇角輕輕咬了一記,又放開了來。 容淵回過神來,靜靜地看著她,只見她晶亮的雙眸之中透出一絲的狡黠。 她勾起唇角,冷冷地對著他哼了一聲,“又想著哪個姑娘出神了?” 她這樣親昵的舉動,讓他心生喜悅,一手?jǐn)堊∷暮竽X勺,五指微微用力,將她的面孔緩緩送到面前。 “沒有別人,只有你。” 話音剛落,雙唇一下就緊貼了上來,一個火熱纏綿的吻,吻得兩人都心跳加速起來。 舌尖勾住,緊纏一起,相互盡情地吸吮著彼此,將雙唇都吻到潮濕紅潤,甚至溢出一絲晶瑩的津液。 突然,密林之中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正緩緩向他們走來。 “子期哥哥……” 是歸思晚的聲音。 鐘沁兒在他唇間輕輕哼了一聲,容淵正待放開她一些,卻沒料到她忽然抓住他的雙手,迅速向身后折去,反剪在他的背后。 她手中的黑色發(fā)帶靈活地纏繞,竟是將他的雙手給捆綁了起來。 鐘沁兒抬起眼來,直直地對上他的雙眸,神色高深莫測,但唇角卻是輕輕彎起。 所幸,歸思晚怕驚到別的人,腳步極輕,也走得極慢。 鐘沁兒慢條斯理地將容淵的衣襟撩開,先是低頭輕舔了一下他淺紅色的乳首,感受他呼吸變得發(fā)沉,輕笑了一聲。 纖纖玉手貼著腹部緩緩下滑,伸進(jìn)他的褻褲,撩撥了了幾下,將已經(jīng)是勃起的陽物給掏了出來。 她咬唇望著他,眼神之中卻有著一絲的倔強(qiáng),她伸出拇指輕輕地?fù)崦膅uitou,指尖在溝棱之中細(xì)細(xì)摩挲。 圓碩的guitou跳了一下,馬眼溢出幾滴清澈的液體,甚至滲到了她的指尖。 她柳眉一挑,定定地望著他,抬起拇指按壓了馬眼幾下,又將那些液體慢慢地抹在roubang之上。 鐘沁兒伸回了手,媚眼如絲地凝視著他,將手指放在唇間含住,緩緩地舔舐,將他的清液舔了個干凈。 “子期哥哥,你睡了嗎?” 歸思晚的聲音,離二人越來越近。 衣物的簌簌之聲響起,白狐裘衣之下,鐘沁兒已是全身赤裸,她扶著容淵的雙肩,抬起一點(diǎn)身子。 豐潤的雙乳在他眼前蕩漾,只可惜他的雙手被縛,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點(diǎn)嫣紅,隨著乳波顫巍巍地動著,渾身更是燥熱到了極點(diǎn)。 她靜靜地看著他,黑瞳幽深,勾人魂魄。 兩團(tuán)雪乳一陣上下起伏,她扭動著纖細(xì)如柳的腰肢,將他硬挺的roubang給吞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