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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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的小舟行在茫茫星海之上,幽藍的辰星,瑰麗的星云,仿佛是一幅壯美的畫卷。 船艙的兩側薄紗曼曼,但外面星光燦爛,仍透了大片的光芒進來,將本就剔透的貝殼行舟照得更是如玉般瑩潔。 絕美的星光落在鐘沁兒的嬌軀之上,映得她揚起的頸項瑩白如雪,皎潔似玉。 容淵細密的吻,順著她修長的頸項一路向上,雙唇觸到下頜處面具的邊緣,小心地用牙輕輕咬住,掀開了來。 此刻,在他的面前,再度浮現(xiàn)出那張朝思暮想的面容。 星眸泛光,纖鼻挺立,鬢角染了層層細汗,在星芒之中閃著晶瑩的光彩。 櫻紅的雙唇輕輕地喘著,濕潤柔軟,宛如一朵被細雨打落的嬌花。 他的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比星光更要繾綣動人。 “師姐……” 他輕聲呢喃,音色帶著絲低低的沙啞。 其實,她未必就會掙扎,但他仍喜歡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鉗制住,欣賞她在這一時刻流露出來的脆弱無助。 況且,這樣的情形下,她的姿勢更是令姣美的身姿曲線畢露,高聳渾圓的胸脯起伏著,衣衫繃緊,將下方的圓弧勾出一道誘人的線條。 頂翹的乳尖跟著呼吸不住地滑動,緊緊頂住輕薄的衣料顫抖著,更讓他自體內猛地竄出一股yuhuo。 強烈的欲望破體而出,悄無聲息地在暗夜里滋長,蔓延,茁壯勃發(fā)起來。 溫熱的唇舌在她臉龐輕輕流連,最后開始輕咬她的唇瓣,舔舐她的唇角。 綿軟的長舌頂開她的唇齒,纏綿地勾起她的舌尖,糾纏不清,津液相融。 他騰出一只手來,修長的手指托住她的下頜,不斷地加深著這個吻。 直到她也情不自禁地闔眼回應,任由他肆意擺布,自唇間發(fā)出一聲聲嬌喘。 吻得太久,等到停下的時候,她的舌尖都已發(fā)麻,他也伏在她的耳邊不住地喘息。 他再抬起眼來,看見她玉白的耳根泛起一圈明紅的色澤,又美又羞,撩人心弦。 他心頭一動,綿綿熱氣呼在上面,引來她一陣顫栗,想躲卻被他用力咬住那片小巧的耳垂,含在唇間細細啃咬起來。 “嗯……嗯……”她發(fā)出貓般的細吟,不住地推拒著。 他咬得耳根紅艷發(fā)燙,舔得整個耳廓都濕濕的,方才盡興。 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腰間,將衣帶用牙給咬開了來,衣襟散開了一些。 他的下頜抵在她胸前的衣襟之間,緩緩摩擦著,將她的衣衫一點一點地蹭開。 她終于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身軀忍不住地顫了顫,“你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不怕。” 他的雙唇繞到她的頸后,將她的肚兜的系帶也咬開了來,垂落在圓潤的香肩。 月白兜衣繡了數(shù)朵銀蓮,亭亭玉立,錦緞散了一截下來,邊角正掛在挺立的乳尖之上,欲落不落,露出半個滑膩雪白的胸脯。 容淵將這點朦朧的春色看在眼里,眸色愈發(fā)深沉起來,細長的眼尾微挑,因情動暈出薄薄的紅。 他伏下身去,隔著兜衣將那一點蓓蕾咬住,左右碾磨著轉動著,引來她的輕喘。 他含糊地說道:“不管師叔們允不允,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br> 鐘沁兒被他咬出了點點淚花,想起他之前在眾人面前所說的那些話。 至于……我與慕姑娘的事,拖了也有上百年,我回去自會與師叔們交待。 本以為他不過隨便說說,卻不想還真是有了這樣的打算。 “你瘋了……”她仰頸說道,蕩出一道秀美的曲線。 容淵輕笑了聲,“是瘋了,想你想瘋了,想要你也想瘋了……” 她只覺得心口一動,看著面前那張清俊的面孔,似有什么流瀉了出來,暖暖的,將心底的那點堅冰給融化了。 像是要順應那句為她而瘋的話,他眼神深沉了許多。 一雙手揉上了她的酥胸,開始大力地揉捏起來,揉得胸脯鼓脹,兩顆乳粒硬了起來,撐著衣料挺起來。 她的手得了自由,落在下來,不由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迷蒙的雙眸微微睜開,透著薄紗看著外面星光點點,神色有一刻恍惚。 鐘沁兒咬了咬唇,鼓足勇氣,雙手托住他的后腦用力,一個翻身,竟是將他壓在了身下。 她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絲滑的兜衣終于整個滑了下去,落在她的腿間。 一雙綿軟的玉乳在他的眼前躍現(xiàn),雪白耀目,頂端紅艷的蓓蕾更是顫動了起來,惹人憐惜。 她全然不顧嬌軀赤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長眉微微挑起一些,卻是面容平靜,神色莫測。 容淵抬眸看她,伸手將她的衣衫完全扯落了下來,手指輕撫著她的玉背而上,一點一點摩挲。 長指又將她的發(fā)帶繞在指間,再用力一拉,本就慵散的長發(fā)整個瀉落在了赤裸的背部。 鴉黑青絲,雪白玉背,透出無限的旖旎。 她的眼眸漸漸清明起來,卻帶著一點欲語還休的神色。 纖白的手指撩開他的衣襟,指尖勾著他的肌膚,指腹摩挲著,一點點地向下。 容淵在天山呆了數(shù)十年,少見陽光,因而肌膚白皙,光滑如玉。若說瑕疵,也就只有她給他刺的那一劍了。 她緩緩地下身去,輕吻了吻,他心間那個猙獰的傷痕,再度抬起眸來,眼底有淚光涌動。 她低聲問道:“疼嗎?” 那一刻,容淵的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 從前,她在魔域的時候也曾經這樣溫柔地吻過這里,也這樣泛著淚光地問過他,疼嗎? 這一刻,仿佛從前的一切重演了。 他靜靜地凝視著她,柔聲說道:“只要你在,就不疼。” 她的心顫了顫,有點酸酸漲漲的。 所以,她不在的時候,他的心就會疼嗎? 一行清淚,自她的眼角輕輕垂落,無聲地墜下,正落在他心口的傷痕之上。 他剛想出聲安慰她,她卻是再次俯身,將她落下的眼淚以唇舌溫柔地舔舐掉,令他胸口一陣震動。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她的頭越來越低,順滑的長發(fā)輕柔拂過他寸寸肌膚。 螓首一路向下,最后竟是伏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柔若無骨的玉手,十指纖纖,將他所有衣衫全數(shù)褪下。 那一根早就腫脹不堪的陽物,脫開所有的束縛,彈跳了出來,兇猛地對著她。 她怔了怔,卻還是一下將它握在掌心,抬首靜靜地看著他,眼眸清澈,如一泓秋水。 “師姐……”他沙啞地喚道。 話音剛落,她的眉眼輕垂,竟是看向手里握著的roubang,下頜一動,輕輕舔了一下。 千年母貝所制的行舟,小巧玲瓏,瑩亮潔白。 星光掩映下更是晶瑩剔透,光華流轉,襯得她曼妙的身軀,曲線畢露,春光魅惑。 此刻,她赤裸地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雙白嫩的玉手,正捧著他紅紫的roubang。 這樣的畫面極其的香艷yin穢,令他喉頭滑動,roubang再度在她的手中又脹大了一些,更加硬挺起來。 鐘沁兒垂眸看著它,眼神微微帶了一絲的迷茫。 紅艷的roubang早已充分的勃起,碩長得令她一手無法握完,灼熱堅硬。 猙獰的guitou正對著她,細小的馬眼因她那一下舔弄,涌出了透明的前液。 上一次親吻它,還是在他的引導之下。而如今要做什么,完全依仗著本能。 “它流水了……” 她的聲音嬌軟之中,還隱著一絲淺淺的無辜。 容淵低低地笑了,“有水……等會cao你才舒服……” 因為情欲而啞透了的聲音,低沉醉人,聽在耳里讓人心尖止不住地顫動起來。 鐘沁兒嗔怪地斜瞥了他一眼,粉嫩的舌尖再次從紅潤的雙唇之中探出,在他滿是欲色的注視之下,又在圓碩的冠頭上舔了一記。 她緩緩擺首,細軟的舌左右游移,將那一點清液暈在舌尖之上,沿著下方的溝棱舔了一圈。 長舌的舌面包住guitou輕轉,再反復舔舐,將整個guitou舔得濕漉漉的。 他自唇間逸出了一聲沙啞的低吟,是那種舒爽極致的聲音。 他的雙手向下揉進她柔滑的青絲之中,拇指細細地揉弄著滿頭的秀發(fā),將她的頭更加按向他火熱的欲根。 她雙目微闔,長睫顫動,再沿著整個棒身一路舔了下去,將那一根根凸起的青筋都舔得更加鼓脹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開來。 舌尖慢慢滑動,到了下方兩個飽滿的囊袋。 她以纖細的手指托住,輕輕地撫摸著。 柔軟的丁香小舌輪流舔過兩邊,又含住最下一點邊緣,緩緩移動,不住地吮吻著。 纖巧的手指還細細扣著guitou上的小孔,讓那些暈出的清液緩緩流出,沾透圓頭。 這下,她的耳邊傳來的是他重重的喘息聲,她不由抿了抿唇。 她微抬首,勾起唇角,“師弟,舒服嗎?” 瀲滟的眸光勾住他的眼,清純又嫵媚,讓人yuhuo中燒。 容淵咬緊牙根,用力按住她的后腦,不讓她離開太多,輕喘著回道:“舒服……” 下一刻,他再度身軀一緊,粗喘出聲。 因為,她秀發(fā)一拂,螓首一擺,將他的整根roubang給含入了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