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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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星河,波光粼粼。 等到她再度睜開眼來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幫她穿回了衣衫,貝殼又變回了小舟。 鐘沁兒翻身趴在艙中,把那層薄紗撩在耳后,身子仍被遮掩著,只露出頭去,胳膊墊著下巴,靜靜凝望外面的星海。 星光打在她素白的側(cè)臉,泛了一層銀藍(lán)色的光,顯得格外沉靜。 后面那人再度貼身上來,厚實(shí)的胸膛緊緊壓住她的腰身,雙手?jǐn)堊∷晃盏募?xì)腰。 他的臉貼著那層薄紗,隱在后面親吻著她的后頸,舌尖舔舐,雙唇含吮。 那種觸感輕輕癢癢的,還伴著他濕熱的呼吸。 她只覺得腰間一酥,明明兩個(gè)人才徹底盡興過,她腿間似乎又滲出了些花液。 想到剛才被他按在鏡壁之上cao弄,兩面鏡中入目皆是彼此赤裸交纏的身軀,他在她的雙腿之間不住地聳動,她整個(gè)人都軟在他的沖刺之下。 那樣極富沖擊感的畫面,讓她不由舔了舔舌。 還好,他在她的身后,沒有看見她此刻的樣子。 鐘沁兒定了定神,不動聲色地問道:“師弟,你這趟出來到底是為何?” 她不會相信那些仙門中人所言,容淵此行是為了幫助歸思晚和無夷宮,他必然還有著自己的目的。 所以,她干脆直接挑明了他的身份。 他的唇仍在她的頸間流連,聲音微啞,“師姐,應(yīng)該也聽說過萬年前的那場天魔大戰(zhàn)吧。” 鐘沁兒下頜微點(diǎn)了點(diǎn),“略知一二?!?/br> “當(dāng)年魔剎女茠艼之所以能有能力對抗天界,不是因?yàn)樗熨x異稟,而是因?yàn)樗枇四裰Α?/br> 她的面色微微變了,問道:“就是血祭壇一直祭獻(xiàn)生魂的那個(gè)魔神嗎?” 容淵點(diǎn)了點(diǎn)頭,“左使當(dāng)年一直在祭獻(xiàn)魔神,卻始終未能掌握要領(lǐng)。” 容淵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魔界一直有傳言,魔神之力在萬年之后會卷土重來,只可惜這些年來,四大仙門并沒有把這件事情真正放在心上。” 鐘沁兒皺起眉頭,所以,這就是容淵隱藏身份前來逍遙谷的目的。 他輕輕嘆息了一聲,“我此次前來,就是想要看看逍遙谷的地宮里到底有些什么?讓魔界的人一直念念不忘?!?/br> 鐘沁兒沉默了會,才說道:“或許……是那五樣圣物的其中之一?” “圣物?”他疑惑地抬眸。 鐘沁兒垂眼,長睫之中漏了幾縷星光,翩然入眸。 原來,容淵并不知道這五樣圣物的事嗎?還是他不知道,這五樣圣物的關(guān)聯(lián)? “天山派的洗烷丹,鐘離門的如意珠,無夷宮的……可能是歸少宮主的那枚銀鈴,其他二派的,我暫時(shí)不知?!?/br> 容淵聽到洗浣丹的時(shí)候,眉峰挑了挑,卻仍未出聲。 他越聽目色越沉,擰緊了眉心,“銀鈴?”” 鐘沁兒的眼神變冷了些,嘴角卻撇了撇,“你應(yīng)該對歸少宮主的銀鈴很了解吧。” 他低語道:“……那枚銀鈴叫做熒波鈴?!?/br> 她的神色漸漸淡了下來,偏過頭去,“熒波鈴又可滅叁昧真火,應(yīng)該是屬水的吧。” 容淵輕輕嗯了一聲,目光一轉(zhuǎn),抬手托住她的下頜,轉(zhuǎn)了過來。 他把輕柔的薄紗卷起來,露出了她雪白的面孔。 他的目光在她微微開啟的櫻唇之上流連了片刻,又盯緊了她瑩亮的雙眸。 “什么叫很了解?” “你心里明白?!彼淅涞仄沉怂谎?。 容淵嘆了一口氣,低首過去,在她唇角咬了一下,眸色如水般輕柔。 “這件事畢,我和她也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 他將額抵在她的眉心,眼睫微微闔住,雙唇越靠越近。 她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卻被他整個(gè)拖進(jìn)艙內(nèi),將她的雙手按在了身子的兩側(cè)。 她扭動了兩下腿,又被他用膝蓋壓住,只得冷眼瞪他。 “師姐,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他輕笑了一聲,再度移下唇去,輕輕地吻住了。 漫天星光映在他的臉龐,長睫輕闔,落了一圈鴉影下來,暈在他白皙的面頰之上。 她靜靜地看著他的沉淪,心里卻是百轉(zhuǎn)千回,直到他輕喘著放開她的雙唇,溫柔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他雙眸微睜,眼波輕柔,又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加深了這個(gè)吻,“專心點(diǎn)?!?/br> 她被他火熱的吻侵襲得無力招架,只得嚶嚀了一聲,徹底投入了進(jìn)去。 過了好一會,他才是放開她來,抱著她翻轉(zhuǎn)過身,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之上,兩人皆是氣喘吁吁。 他輕撫著她的長發(fā),低聲說道:“等你回到天山,我們的事……” 鐘沁兒面色微動,其實(shí)她的心里一直都是疑慮重重。 她抵住他的胸口,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我一直在想,師弟既然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天山派的掌門,那么,還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她眉眼輕垂,斂住眸光。 “或者,師弟接近我,是不是我的身上還有著師弟的秘密?” 在她的記憶里,那個(gè)叫她婉婉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是不是他因?yàn)槟撤N目的,抹去了她的記憶? 在她遺失的記憶之中,他到底是個(gè)什么樣的角色? 她不是不信任他,她只是想知道所有的事實(shí)真相。 容淵抿緊唇角,有些明白了,眸光閃動,“師姐以為,是什么樣的秘密?” 鐘沁兒在心里低嘆了一聲,咬唇看著他,并不言語。 “如果說我現(xiàn)在還真有秘密,那么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師姐?!?/br> 容淵靜靜地看著她,將她白皙的玉手緩緩?fù)衅?,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因?yàn)?,我真正想要的,只有一個(gè)你。” 鐘沁兒只覺得手心發(fā)熱,被他深情的目光看得更是面飛紅云。 她想要推開他的手來,卻被他攬得緊緊的,指尖輕輕顫抖,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她緩緩啟唇,音色也軟了下來。 “我失去的記憶……” 只聽見前方傳來金屬錚錚的響聲,在一片的寂靜之中,格外刺耳。 兩人抬眼望去,只見前方無夷宮那艘高大的行舟已經(jīng)停了下來。 整個(gè)舟身不知何時(shí)起,已被無數(shù)的金絲給攏住,密密麻麻地牽制著。 那些金屬絲線散發(fā)著冷冷的光澤,在暗黑的蒼穹之下,比起銀色星光更加耀目,顯得異常的詭異。 容淵面色微變,目光變得深沉了起來。 “這是蝎尾琴的琴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