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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韻無意識的揪著帕子。 她沒去看賀子初,但注意力無法控制的被他的動作吸引。 “本侯不喜人接近。”賀子初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大堂響起。 美人一僵,“……” 既然侯爺不喜人接近,那他身邊的姑娘又是誰。 不得不說,這一刻,衛(wèi)韻心頭詭異的高興了。 她也搞不清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就是不喜別的女子接近賀子初,尤其是穿成這般單薄,身段前凸后翹的歌舞姬。 柳州刺史徐大人微微一怔,眼神示意美人退下。 原本,他準(zhǔn)備借著這個機(jī)會給賀子初贈送美人,方才只是一個試探,看來賀子初與他們并非是同道中人。 既然賄賂走不通,那就只能防備了。 酒饋上,賀子初對案子的事只字未提,這讓柳州各路官員半點(diǎn)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而他本人亦是神色極冷,讓旁人也不敢及時行樂了,一場酒饋在無比尷尬詭譎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 賀子初即便什么也沒做,亦是什么也沒說,也令得官員們局促不安,總覺得賀子初準(zhǔn)備放什么大招。 看得出來,賀子初并不喜這種場合,徐刺史便提前結(jié)束了酒饋,今晚算是一個試探,看得出來賀子初是塊硬骨頭,不好惹。 * 回到宅院,賀子初對衛(wèi)韻說,“你先回房,我晚些過去?!?/br> 衛(wèi)韻本能的點(diǎn)頭。 他知道賀子初日理萬機(jī),必然很忙,可下一刻,她才猛然驚覺他話中意思。 他今晚要和她同住…… 前幾日都是在船上,她和他無法避免的睡在一塊,可如今若是在住一起,那就避免不了某些事了。 衛(wèi)韻看了他一眼。 賀子初掩飾好眸中神色,似乎“同住”是極為正常之事。 “去吧,我很快過來?!彼肿匀?,仿佛在說一件極為尋常之事。 衛(wèi)韻點(diǎn)頭,“哦?!绷⒖剔D(zhuǎn)身,不想讓賀子初看到她又紅了臉。 真是太沒出息了,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好看的男子,怎么這陣子一點(diǎn)禁不住“撩”? 見衛(wèi)韻強(qiáng)裝鎮(zhèn)定離開,可微紅的耳廓已出賣了她,賀子初唇角含笑。 * 要對付柳州各路官員并不是簡單的事,賀子初去見了幾個心腹。 等到商榷結(jié)束,大約是大半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賀子初步子很大,身后的趙三疾步跟上,他頭也沒回,道:“不必跟著了。” 趙三,“……”他失寵了嗎? 趙三只好悄然退下,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主子每次去見瓊?cè)A郡主時,都不準(zhǔn)他近身跟著。 他當(dāng)然知道,主子是想和瓊?cè)A郡主“干壞事”。 賀子初走在廊下,幾個仆從的聲音傳入耳中。 “衛(wèi)小娘子當(dāng)真好容色,方才我總算是親眼瞧見了,難怪武安侯如此維護(hù)?!?/br> “容色好又如何,還不是外室女,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主兒,新鮮感一過,這衛(wèi)小娘子可就慘了,武安侯這樣的男子,身邊豈會缺人?!?/br> “……” 在院中竊竊私語的人,正是徐刺史安排在這座宅院的婢女。 賀子初面色一沉,他不喜歡“外室女”這個稱呼,若非眼下時機(jī)不成熟,他又豈會不給衛(wèi)韻名分? “放肆!” 賀子初低喝了一聲,嚇的幾名婢女立刻跪地不起。 “來人,掌嘴!從今晚開始,本侯這里不用人伺候了!”賀子初吩咐了一句。 青蓮從暗處走來,“主子,這里交給屬下就好了?!?/br> 打人,她很擅長的!尤其是喜歡打這種碎嘴的仆從! 這座宅院,以及宅院里的仆人皆是刺史徐大人安排的,賀子初打了徐大人的人,等于是打了他的臉,便是要告訴徐刺史,他賀子初不將他放在眼里。 * 賀子初見到衛(wèi)韻時,她身上衣裳整齊,坐在燈下看書。 是在等他。 賀子初走近,衛(wèi)韻起身給他倒茶,十分體貼的樣子。 賀子初明知她迫于無奈才這般,但還是問,“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衛(wèi)韻仿佛被人說穿心思,“不!不是!我沒有!侯爺……您不能亂講!” 男人眸色一沉,“真的沒吃醋?” 衛(wèi)韻,“……”她現(xiàn)在是賀子初的人,當(dāng)然要表現(xiàn)的對他很愛重。 看他這樣子,好像想讓自己吃醋…… 衛(wèi)韻有求于他,揣度了一下賀子初的心思,她眨了眨眼,打好了腹稿,“侯爺風(fēng)光霽月、俊美無儔、舉世無雙,我……我自然愛重,那些女子配不上侯爺。” 賀子初挑眉,她夸的太違心,可他聽著高興,“嗯?所以,你就是吃醋了?” 衛(wèi)韻,“……”他非要讓她吃醋,那她就吃吧。 “嗯,我吃醋了?!毙l(wèi)韻看著他,仿佛是由衷道了句。 第三十二章 賀子初又想起來很多年前, 他本是個冷硬無情的人,但京中貴女傾慕他的不在少數(shù), 他本不當(dāng)回事, 可阿韻容易吃醋, 他就刻意避免與女子接觸。 雖說阿韻每次吃醋都很難哄,但賀子初每每看到她打翻醋壇的模樣, 倒是喜歡的緊。 “睡吧?!辟R子初將衛(wèi)韻打橫抱起。 兩人上了榻, 衛(wèi)韻發(fā)現(xiàn),賀子初這架勢還是想和她蓋著被子純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