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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多了三個人?”熱酒低聲問。方才來看的時候明明是五個人,如今卻變成了八個。 “不知道。”蘇暉搖了搖頭,“或許是匯合了?!?/br> “二打八,還要救人,這怎么打?”熱酒一面說,一面細(xì)心觀察。那八個人中有五個都是體型健碩的壯漢,估計站起來比蘇暉還要高半個頭,還有兩個身材比較正常,穿的最為正式的一個瘦的想根竹竿子,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最好對付。 但人不可貌相,他們八人都帶了刀,卻分辨不清誰才是領(lǐng)頭的那一個。 蘇暉看著她認(rèn)真的樣子,與方才判若兩人,不由得笑了笑,說:“要不你上去給他們講個故事?” 熱酒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問他:“什么意思?” 蘇暉看她呆滯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道:“不是你說,給殺手講故事,若有用,他們就會手下留情?” 熱酒這才想起來自己說過的話,說:“是這個道理,但我不會講故事,要不你去給他們講故事,我去救人?” 蘇暉好像是真的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倍髲阶哉玖似饋恚e庭信步的就往那邊走過去。 他本就氣質(zhì)清爽,而今長發(fā)未挽,隨意的披散著,一身白衣,更多了幾分書生氣,那短棍掛在腰后,竟然更襯得他身形修長,儒雅隨和。 他一直走到近前,那群山賊都注意到了他,卻沒有一人起身,只是那眼珠子盯著他滴溜溜的打轉(zhuǎn),臉上的笑越發(fā)猖狂。 “哎喲,來了個小白臉。”其中一人打趣道,“還挺好看的?!?/br> “嘖嘖嘖……”另一人一臉猥瑣的砸了咂嘴,面露貪婪,“小公子,你是迷了路嗎?” 蘇暉停下步子,向那八人拱手行禮,而后慢悠悠道:“在下并非迷路,而是來此給各位好漢講故事的?!彼f著,露出一個笑來,“不知各位大哥可否賞臉……” “嗯?” 蘇暉微微垂頭,向那群人招了招手:“不知各位大哥可否賞臉湊近一些,聽一聽在下的故事?” 熱酒早就繞到了放著那麻袋的一邊,躲在樹后,看他如此做派,只覺得目瞪口呆,差點(diǎn)忘了正事兒。更別說那群山賊,哪里還忍得住,一個個嘿嘿笑著就湊了上去。 熱酒趁著現(xiàn)在,悄悄上前去,本想直接將那麻袋一整個帶走,卻不想剛碰到那袋子,里面的人就瘋狂掙扎起來,直接驚動了那群人。 他們回過頭來,正看到熱酒,面露兇光就要撲過去。熱酒提著麻袋不方便逃跑,刀劍出鞘,果斷迎了上去。 蘇暉見狀,臉上的隨和一掃而光,手一揮,那短棍不知什么時候就被他取了下來。他一手握著短棍擋住一人,另一手遞出一掌,那人毫無準(zhǔn)備,一下被拍飛出去老遠(yuǎn)。 與此同時,熱酒已然閃到近前,反手一刀,又干掉一人,霎時刀光染血。余下六人當(dāng)即四散奔逃,連刀都忘了拔,哪還有人管那麻袋里的女孩。 如今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在過不久,林子里邊不再能看清路。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再追上去,熱酒走回到麻袋邊上,一刀將那袋子劃開。里頭的小姑娘抱著頭,蜷著身子瑟瑟發(fā)抖。 她一身粉色的裙子破破爛爛,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看樣子應(yīng)該才十二歲左右,被嚇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熱酒皺著眉頭,這是她仇人的女兒,如今她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她,只看她可憐,將身上的披風(fēng)解了下來,丟到她身上。 那丫頭感受到帶著溫?zé)岬呐L(fēng),情緒稍緩了些,小心翼翼的從披風(fēng)里探出一雙眼睛,有些驚恐的四下望了望熱酒,確認(rèn)她并非壞人后,才囁喏了一句:“謝謝jiejie?!?/br> 熱酒有些嫌棄的撇了一眼那小丫頭,轉(zhuǎn)頭見那匹黑馬不知何時自己找了過來,蘇暉正牽了它往這邊走。 “你把這丫頭送去冷家住的客棧吧。”熱酒說著,直接就著那披風(fēng)把小姑娘抱起來,放到馬上,她本人的身形其實(shí)也只比那丫頭大不了多少。 蘇暉牽著馬,目光復(fù)雜的看著熱酒,沒有說話。熱酒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看過去,只一眼,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我既然選擇救人,就沒有存那樣的心思?!睙峋频馈?/br> “這是個機(jī)會?!碧K暉說,“或許你還可以再想想。” 熱酒猶豫了一瞬,轉(zhuǎn)頭看到那姑娘正趴在馬上抱著馬脖子一臉無害的盯著自己,見到自己看過去,她眨了眨眼睛,問:“jiejie,你們在說什么呀?” 在商量要不要把你抓起來威脅你那殺千刀的爹。 “jiejie,我叫冷思君,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現(xiàn)在似乎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怕她了,自顧自的說,“我爹爹是超級厲害的大英雄,你救了我,我一定回去告訴我爹爹,以后我一定報答你?!?/br> 熱酒心里頭冷笑了一聲,冷州羽那樣的惡人,竟然能養(yǎng)出這么不諳世事的女兒,也是稀奇。 “如果你爹問,你就說是這位哥哥救得你?!睙峋频?。 “為什么呀?”冷思君問。 “沒有為什么!再問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熱酒聽她的聲音,心里頭一陣煩躁。 冷思君被她的態(tài)度嚇的瑟縮了一下,不再敢說些什么,只趴在馬上一動不動。 蘇暉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