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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硯想了想,對(duì)江嶼行道:“要不,咬手?” 江嶼行抬起手臂就往他跟前湊,說:“你咬?!?/br> 林子硯有些過意不去,江嶼行本就是為了救他才掉下來的,現(xiàn)下又崴了腳,他怎么還能去咬人家? 他拉起袖子,露出一截細(xì)白的手腕,說:“還是你咬我吧。” 江嶼行想,你這細(xì)皮嫩rou的,我一口下去,都能咬出血來。 可他看著那截白晃晃的腕子,又禁不住想,是不是很軟?就像他的腰,那么瘦,卻又那樣軟,一摸就怕癢似地抖…… 江嶼行緩緩湊過去,嗅到他袖口間若有若無的淡香。 這是什么香?江嶼行想,還挺好聞的。他自己的衣衫向來不喜歡熏香,還常嫌棄京中的王侯公子身上一股子怪味。趙奉還曾笑話他,說他以后怕是找不著媳婦了,京城中哪家的小姐衣裳不熏香的? “江兄?”林子硯見江嶼行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盯著他的手腕,不解道,“怎么了?” 江嶼行這才回過神來,掩飾般道:“沒什么?!?/br> 他抬起眼,看著林子硯道:“真要我咬?” 林子硯點(diǎn)點(diǎn)頭。 江嶼行頓了頓,拉住他的手腕,唇齒覆上溫?zé)岬钠ou,輕輕咬了一下。 也是軟的,似乎比他腰間的還要軟……也不對(duì),我沒咬過他的腰…… 江嶼行正胡思亂想,又忽然聽上頭那人嚷道:“咬,狠狠咬!” 江嶼行:“……” 林子硯見江嶼行沒怎么用力,咬得跟舔似的,只好道:“你咬吧,我……不疼的?!?/br> 不疼才怪,你當(dāng)自己是木頭做的?江嶼行看著他,遲遲下不去口,又聽上邊不依不饒地嚷著,“咬,快咬呀!” 他一怒,抬起頭就喊,“不咬,換一個(gè)!” 蹲在坑邊斗蛐蛐的犬巳被他這嗓子嚇得一抖,茫然道:“???什么?” 江嶼行:“不咬了,換別的!” 犬巳一頭霧水,“為什么不咬?”那我的蛐蛐怎么贏? 江嶼行一口氣堵在心口,這人什么毛病,非要看他們咬人?! 混賬!他氣得要站起來,卻一聲痛呼又跌了回去,“嘶……” “你沒事吧?”林子硯連忙扶住他,“我真不疼的,你咬……”話音未落,江嶼行就抬起手臂,說:“你咬,我皮厚?!?/br> 林子硯:“……” 犬巳在坑邊看得云里霧里,“你干嘛給他咬?” 江嶼行一聲冷哼道:“不是你說要咬的?” “???”犬巳這才想起自己方才對(duì)著蛐蛐嚷嚷的那些話,“我不是說你們啊,我斗蛐蛐呢,是叫蛐蛐咬?!?/br> 江嶼行,林子硯:“……” 這兩人怎么傻乎乎的?犬巳想,算了,還是先把人拉上來吧。 “那先欠著,”犬巳對(duì)著坑里道,“我想到什么事再說?!?/br> 他不知從哪兒找來了繩子,把江嶼行和林子硯從坑里拉了上來。 “多謝?!绷肿映幍劳曛x,又看著犬巳手里的繩子,覺得有些奇怪,這荒郊野林的,哪兒來這么結(jié)實(shí)的繩子? 他不禁問:“小兄弟,你這繩子哪兒找的?” 犬巳隨口道:“這是殿……” 他話還沒說完,又一頓,改口道:“我撿的。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br> 他抱著蛐蛐罐想,素不相識(shí)的,總不好說,這繩子是我家殿下為了逗心上人開心,中秋月圓的,把孫二當(dāng)家吊樹上用的,還邊吊邊放鞭炮,嚇得孫二當(dāng)家嗷嗷叫。 江嶼行見犬巳自顧自走遠(yuǎn)了,嘴角一抽道:“看著像個(gè)缺心眼的。”也沒問他們叫什么,家住何處,還說人情要先欠著,這是指望日后有緣再見么? 林子硯卻不解道:“何出此言?” 江嶼行:“……”算了,你也是個(gè)缺心眼的。 “你的腳可還疼?”林子硯道,“我扶你去看大夫吧?” 江嶼行試著抬腳動(dòng)了動(dòng),也沒說疼不疼,只是擰著眉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子硯拉著他的手繞過后頸搭在自己肩上,扶著他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城里走。 江嶼行靠著林子硯,只覺得這人太瘦了,瘦得他都怕把人壓壞了。 他本想問問他,是不是很重?可話到嘴邊,卻又變了樣。“怎么瘦成這樣?”江嶼行皺眉道,“你爹飯都不給你吃飽?” 林子硯:“……我吃得少?!?/br> 江嶼行:“那就多吃點(diǎn)。” 林子硯:“吃不下?!焙人幎己蕊柫?。 “吃不下?”江嶼行還未細(xì)問,就聽身后傳來一聲呼喊:“阿嶼!” 他回頭一看,就見柳涔背著個(gè)畫簍跑了過來。 “阿嶼,”柳涔看了看江嶼行,又看了看林子硯,問道,“你怎么了?” 江嶼行:“腳傷了?!?/br> 柳涔解下畫簍就丟一邊,說:“那我扶你吧!” 他說著就要去拉江嶼行,江嶼行急忙一躲,“不用。” “別客氣,”柳涔又湊過去拉他,“我力氣大!” “不用!” 兩人拉拉扯扯,林子硯又扶著江嶼行,拉扯之間,忽然一個(gè)沒站穩(wěn),兩人直直撲倒在地,林子硯一下子親在了江嶼行臉上。 江嶼行,林子硯:“……” “你!”柳涔氣死了,“你怎么可以親他?!我都沒親過!不行,我也要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