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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透心涼!陸楚白調侃:“你習慣自虐嗎?每次見面都給我意外。” 冰冷的水滴順著郁子修的臉頰不斷往下落,在他曲線優(yōu)美的下頜匯成一股,不斷往下流。 郁子修的睫毛也是濕噠噠的,帶著晨曦的露水氣兒。 與朝陽的朝氣蓬勃不同的是郁子修的眼睛,陰霾,猶如在困境中掙扎的小獸。 郁子修用袖口抹了抹臉上的水,“陸師兄,你怎么在這兒?” 陸楚白笑著反問:“我怎么不能在這?” “你對藥理深有研究,難道陸師兄竟是金耀峰的師兄?”郁子修的語氣中帶著不確定,他來到金耀峰的時日尚短,加之他不善交際,跟師兄弟們疏離得很,認識的人很少。 陸楚白:“我是金耀峰的人?!?/br> “你入門很久了?” “沒錯?!标懗滓粋€字也沒有撒謊,全是實話實說,“這么一大早的,你為什么淋水?” “我怕之前的余毒清理不干凈,想降降溫?!庇糇有薇硨χ懗?,脫下里杉。 晨曦的微光帶著五彩的光圈,打在郁子修的脊背上,他的后背線條簡直是鬼斧神工,性感極了。 郁子修裸露的上身陸楚白不是沒見過,仍然承受不住美色的暴擊。 郁子修怎么回事?動不動就脫衣服? 第9章 還好,郁子修僅僅換了上衣,沒換褲子。他長得那么俊美,動作純男人,郁子修太豪邁了,別人早晨洗臉,他早晨洗冷水澡。 “過幾日就是金耀峰內的比試了,早晨我想背誦丹方,腦子昏昏沉沉。所以才想沖洗一番?!辈煊X到陸楚白的不可思議,郁子修再次解釋了下。 他還沒告訴陸楚白呢,其實他每天要沖洗至少兩遍。 有時候練劍一身汗,他還會沖一下,郁子修有潔癖,不喜歡黏糊糊的汗味。 “門內比試嗎?”陸楚白明白了,跟高中的月考一樣,“你有把握嗎?” 郁子修:“背默丹方還可以,若是動手煉丹,說來慚愧,我連煉藥的爐鼎都沒有?!?/br> 陸楚白馬上明白了,郁子修理論還行,實驗不行?!皼]有丹鼎嗎?弟子入門應該發(fā)放的?!?/br> 郁子修沉默了,他這個性子向來不合群,師兄們最討厭他這種高傲的性子,怎么可能輕易給他? “我打算今日去領,剛進金耀峰不久便出去做任務了,忘記領取了?!?/br> “我來給你送丹方的。你如果有問題,我們再探討,當然,煉丹過程中遇到問題也可以找我。”陸楚白把一本書簡遞給郁子修后告辭。 郁子修走向師兄們的居所。不出他所料,管理爐鼎的丁師兄搖頭道,“我們規(guī)定新弟子領取藥鼎的時間只有三日。三日之內不領取,不再發(fā)放?!?/br> 郁子修質問道:“沒有藥鼎,我怎么參加比試?” 丁師兄:“子修師弟,你雖然長得英俊,師姐師妹們喜歡,卻也不能仗著這點肆意妄為吧。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是峰主定的,你大呼小叫有什么用?” 王師兄嘿嘿笑道:“丁師兄不明白嗎?郁子修這是戰(zhàn)術,大呼小叫把師姐師妹們喊來,為他助威啊,仗著美色,沒準有人送他一尊藥鼎呢?!?/br> 丁師兄哼了兩聲:“怎么?子修師弟去妖界伺候妖王那么久,難道連一尊藥鼎都沒撈到嗎?嘖嘖嘖……” “你說什么?”郁子修腰間的仙劍嗡嗡鳴響。 郁子修拔出劍,“唰唰唰!”幾下,丁師兄跟王師兄身上臉上全都掛了彩。 以郁子修的性子懶得跟他們廢話,人狠話不多,若非他下手有所顧忌,這兩位師兄能丟了半條命。 丁師兄捂著臉上的傷口,“反了反了,反了你!郁子修,你居然敢以下犯上?” 郁子修嗤了一聲,“因為你太弱了。出了門派,弱者是沒有發(fā)言權的?!?/br> 丁師兄幾乎被他氣瘋了:“野蠻人!現在你在青羽門內呢,即使上了戰(zhàn)場,我們煉藥師不用沖在最前線。” 只是一瞬間,丁師兄眨眼的功夫,一柄冰冷的劍鋒抵在他脖子上,郁子修的聲音是冰冷的,“戰(zhàn)場上,還分前線后線?哪里都有死亡。這點都不懂,還敢自稱為上?你只不過是青羽門的一只蛀蟲而已?!?/br> 丁師兄的腿開始發(fā)抖,郁子修簡直是個失心瘋,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子修師弟,好歹同門一場,有事好商量,你先把劍放下。” 郁子修:“藥鼎怎么辦?” “給你?!?/br> 郁子修又問:“妖界的事?” 丁師兄咬咬牙,“沒有的事,他們以訛傳訛,子修師弟高風亮節(jié),年少有為……” “停!”郁子修打斷他,“叫我名字,不要稱呼我為師弟,你、不配。” 被放開的丁師兄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王師兄捂著胳膊的傷口,“我們就這么算了?” 丁師兄一臉憤恨,“怎么可能?走!找峰主去?!?/br> “郁子修是峰主的入門弟子,我們只是普通弟子,峰主他……” 丁師兄打斷他:“狗屁入門弟子!他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峰主肯定瞧不起,一定會收拾他的?!?/br> 陸楚白剛想瞇個午覺就被峰內弟子們嘰嘰喳喳地吵醒了。 無非就是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什么郁子修違反規(guī)律索要藥鼎,郁子修無緣無故出手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