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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楚白吐出一口血,晃悠了下,“裴宗主愿意指點(diǎn)我,是我的榮幸?!?/br> 裴石不得不給陸天成面子,“天成,好久不見?!?/br> 陸天成面色凝重:“客套話我不說了,既然裴兄來解決問題,今天就解決。我提出這個方案你聽聽,我這徒孫犯了錯,這是我們青羽門的家務(wù),不能讓外人插手。我們斷然不會把他交給無情門處置。門有門規(guī),老頭子我不會姑息,我親自帶郁子修回去,關(guān)他十八年?!?/br> 秋星逸也從門外走進(jìn)來,悄無聲息,卻讓人駭然。裴石暗自心驚,陸天成進(jìn)來之前他察覺到了,秋星逸竟一點(diǎn)預(yù)兆也沒有! “裴宗主,郁子修是青羽門的弟子,我們自會懲戒?!鼻镄且萋曇舨淮螅蛔忠痪鋷е屓藷o法抗拒的氣場,這就是實(shí)力。 裴石瞇起眼睛,秋星逸已經(jīng)是大乘后期了,論及實(shí)力,自己不過是大乘中期,一個陸天成都很棘手,加上秋星逸,強(qiáng)行帶走郁子修行不通。 “罷了。”裴石長嘆一聲,“哎!你們青羽門如此態(tài)度,我也不能如何,天成,好好教導(dǎo)郁子修,十八年后,裴家有人想報仇,我也攔不了?!?/br> 他的言外之意,這個事還沒完。 “小輩們的私人恩怨,我們不會過問?!标懱斐蓪τ糇有薜?,“小子,你既然來了,現(xiàn)在跟老夫走吧?!?/br> “遵命,師祖。”郁子修回望了一眼陸楚白,“師尊,等我。” 十八年后,我答應(yīng)你,再不讓你為我受辱,我會變強(qiáng),照顧你,保護(hù)你。 像你對我一樣,不離不棄。 十八年后。 白雪皚皚的山頂,一只身體巨大的白虎對著青年不斷展開攻擊,獸眼泛紅,爪子鋒利,卻被青年的咒法彈了老遠(yuǎn)。 月狐用袖子遮住嘴嬌笑:“白虎你又輸給主上了!” 白虎氣呼呼的,抹了一把胡須上的血漬,“若非我的修為剛恢復(fù)到元嬰期,我怎么可能被虐成這樣?” 月狐嘲笑他:“不要臉,主上還沒突破元嬰,還不是打敗你了。你活得久了,臉皮果然越來越厚?!?/br> 白虎嘟嘟囔囔的,吐字不清,“若非他修煉了天龍神訣,我怎么可能??!” “你嘀咕什么呢?”月狐沒聽清。 白虎看了看一旁觀戰(zhàn)的花白頭發(fā)老頭陸天成,撇了撇嘴,“沒什么?!?/br> 陸天成哈哈大笑:“我家那小子自己修為不精,又懶散,沒想到收了個好徒弟,子修,你修為又精進(jìn)了,結(jié)嬰指日可待。我?guī)熜之?dāng)年收了秋星逸,把他得瑟的,我陸天成的徒孫三十六歲金丹后期,秋星逸當(dāng)時有你這樣的修為要五十多歲,哈哈,還是我贏了?!?/br> 陸天成:“對了,子修,今天是你被囚禁的最后一天,你想好出去要做什么了嗎?” 郁子修拔起雪地里的仙劍,吹了吹劍尖的雪,雪片飛起,化作他漆黑鳳眸里的一點(diǎn)亮白光芒。 人冷劍鋒。 “去做什么?”郁子修聲音宛若冰川裂開,“去看一個人?!?/br> 第32章 上次地龍宮外的大戰(zhàn),白虎跟月狐傷得很重,經(jīng)過十八年的恢復(fù),他們的修為終于恢復(fù)到元嬰期。 白虎一直留在青羽門陪郁子修修行,月狐則時常下山打點(diǎn)生意。她很有經(jīng)商頭腦,為人圓滑,每次從山下回來,好酒好菜地給陸天成帶回來。有陸天成的支持,月狐出入青羽門更加便利,直接說給陸天成辦事即可。 正常情況下,妖無法進(jìn)入青羽門的,人修的靈獸除外。靈獸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妖獸,一旦認(rèn)主十分忠誠。 龍族的傳承中,符咒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郁子修畫符跟人修不同,他cao縱一條毛筆粗細(xì)的小龍,由它畫符。 小龍畫的符品階高,畫符的速度特別快。 一開始,月狐只是簡單地賣郁子修畫的符,過了兩年,月狐發(fā)現(xiàn)自己當(dāng)老板更賺靈石。 幾年后,從一開始賣符箓到后來的經(jīng)營寶器,生意風(fēng)生水起,短短十幾年,他們成為裴家在生意場上的勁敵。 月狐跟郁子修憋著一口氣,當(dāng)年無情門跟裴家咄咄逼人,早晚要出了這口氣,先從打破裴家的商業(yè)帝國開始。 聽完月狐關(guān)于生意方面的匯報之后,郁子修邊擦劍邊問,“打聽到了嗎?他在嗎?”說到他字,郁子修的語氣柔和了些。 月狐回答:“回主上,陸峰主在慶安城。”這些年,每隔一段時間,主人皆會問陸楚白的情況,久而久之,月狐也養(yǎng)成了留意陸楚白行蹤的習(xí)慣。 “告訴我具體位置?!彼攘颂昧耍呀?jīng)等不到師尊回金耀峰了。 * 陸楚白望著晴朗蔚藍(lán)的天空,嘴里咬著剛買的冰糖葫蘆,“嘖,好酸!” “您有顆牙壞了,不能吃太酸的或太甜的?!碧赵嵝殃懗?。 “不能吃這兒,不能吃那兒,活著有何樂趣?”陸楚白又咬了一口,酸的五官扭到了一起。 “公子,慶安城是我們最后一間店鋪了,明天房東說要來收房?!碧赵囂叫缘卦儐枺骸拔覀儾荒茉偈┥釀e人了。” 每年瘟疫啊,災(zāi)禍啊,總有一些窮苦人看不起病,買不起靈藥,白堂成了這些人的求救的地方。無論多么名貴的靈草,只要能治病救人,峰主總是義無反顧。 靈草消耗大,盈利的丹藥賣得又不多,久而久之,自然入不敷出。 陶元苦口婆心:“公子,您聽我的,別再救濟(jì)那些人,多煉些丹藥,我們一定可以盈利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