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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咸魚師尊被迫戀愛在線閱讀 - 第66頁

第66頁

    郁子修胸腔里裝著滿滿的快樂,今日先讓師尊看到了他的成就,師尊肯定了他。他們還一起參觀了修白堂,師尊更把金耀峰的丹藥交給他來打理。

    有什么比讓心上人看到自己優(yōu)秀之后,肆無忌憚地夸贊更開心?

    當(dāng)然有,那就是師尊要跟他學(xué)畫符箓。

    郁子修從來沒想到師尊有一天也會跟他學(xué)習(xí)什么,他感到胸腔里有只雀躍的小鳥橫沖直撞的。

    表面上,郁子修很鎮(zhèn)定地鋪好紙張,備好細(xì)細(xì)的筆。

    陸楚白照著買來的符箓開始畫,這是一張簡單的爆破符,有人攻擊的時候,對準(zhǔn)來人,扔出一張。像郁子修這張符箓的威力,直接能讓金丹期修士缺胳膊斷腿。

    客棧的蠟燭跟燈盞把房間照得通亮,郁子修光明正大地把目光鎖在陸楚白面容上。

    忽略他是自己的師尊,是青羽門金耀峰峰主之外,他的長相可以說俊秀無比,唇紅齒白,加上那雙美目盼兮的桃花眼,在燭火下看過去,似水般溫柔。師尊的性情也很溫和,讓他整個人有種上等璞玉一般的感覺。

    師尊如璞玉一般珍貴精致,讓人握在手里怕摔了,又萬不忍心放下。

    “子修,我到底哪里錯了?”陸楚白畫完了,他畫的這張線條還算流暢,只是成品跟郁子修的差太遠(yuǎn)。

    郁子修默不作聲,好像根本沒聽見他問話。

    “子修!”陸楚白伸手拍了拍郁子修的肩膀,笑著問:“你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郁子修恍然驚醒:“師尊跟我說什么了?”

    “你看這張符箓,我畫的哪里有問題?”

    郁子修走近,低頭看了看,“挺好的,只是筆法連接處再加強就更好了?!?/br>
    “我有天分嗎?”陸楚白疑惑地問。

    “當(dāng)然,師尊怎會沒有?”

    “太好了,你快來教我?!标懗渍谂d頭上,他又拿出紙筆,“你過來手把手教我,我不相信我學(xué)不會,這里怎么轉(zhuǎn)筆?”

    郁子修輕抿著唇,來到陸楚白身后,他彎著腰,從后面握住陸楚白的手,教他發(fā)力。認(rèn)真畫符的時候,郁子修沒感到有什么不妥。

    他不經(jīng)意間看到地上疊加在一起的兩個影子時,郁子修心頭一跳,那兩個人影好像在親密無間地?fù)肀А?/br>
    影子是他跟師尊的。

    它們在擁抱。

    郁子修呼吸一窒,手上的力量突然加大。

    “??!”陸楚白看到符紙上多了一滴大大的墨滴,“畫壞了,好可惜,一開始挺好的。沒關(guān)系,我們再來,子修你靠近點,剛才你是不是不舒服?”

    陸楚白一邊說話,一邊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郁子修,兩人的距離很近,鼻尖跟鼻尖之間只有一個毛筆桿的距離。

    郁子修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陸楚白在說什么,他感到很熱,像中了蝙蝠妖毒一樣,又熱又渴望,又像那次吃錯藥一樣,熱的古怪。

    他只能看到陸楚白的唇瓣開開合合,而他心里萌生了一種近乎于瘋狂的想法,他想親吻那緋紅的唇瓣。

    一只手搭在郁子修額頭,陸楚白關(guān)切地問:“你怎么了?感染風(fēng)寒了?怎么臉有些紅?”

    郁子修喉嚨發(fā)干,躲閃師尊的手,“沒、沒什么,師尊莫要擔(dān)憂?!?/br>
    “你還能繼續(xù)教我嗎?”

    郁子修清清喉嚨,“可以?!彼俅挝兆£懗椎氖?,身體向下弓著,仿佛把師尊攬在懷中,郁子修凝神屏氣,壓下心中異樣的歡騰,一鼓作氣畫完整張符。

    “太棒了!”陸楚白一只手抖動著剛畫好的符箓,另一只手激動得握住郁子修的手:“我學(xué)會了,我知道怎么轉(zhuǎn)筆,怎么收筆了。”

    望著交握在一起的兩只手,郁子修心中升起nongnong的暖意,屋子的溫度很高,任外面冷風(fēng)呼嘯,里面一片祥和。

    望著搖曳的橙色燭火,聽著外面呼嘯的風(fēng)聲,郁子修想到一個詞:滿足。

    跟師尊在一起的他,快樂且滿足。

    只要看到師尊,他就滿足,師尊回望他,他便是快樂的。

    第37章

    裴家藥堂新進(jìn)的一批靈草里面剛好有陸楚白煉制結(jié)嬰丹所需要的藥草。

    以裴瑜的性格,把龍鱗片送來沒收靈石,陸楚白強行給他靈石,對方也不會收下。所以陸楚白早早準(zhǔn)備了那顆結(jié)嬰丹,沒想到被小白給吞了。

    他要再煉制兩顆結(jié)嬰丹,既然是送人的,靈草一定是最好的,若非萬不得已,陸楚白不想踏上無情門的地界。

    陸楚白剛走到藥草堂門口,一清瘦的男子跌跌撞撞到他身上,他好似弱不禁風(fēng)一般,摔倒在地上。陸楚白下意識蹲下察看他的情況。

    男子衣著凌亂,披著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袍,陸楚白剛拉住他的胳膊,外袍的袖口順著手腕滑下,露出傷痕累累的胳膊,交錯著斑駁的疤痕。

    男子的頭發(fā)也蓬松凌亂。

    陸楚白擰了擰眉頭,側(cè)頭問:“你怎么樣了?”他心中劃過一絲憐憫,這人身上的傷口不尋常,光看他的手已是傷痕累累,有鞭子抽打的,火烤的,看上一眼,讓人心驚。

    男子像個受了驚的兔子一般,驚嚇著收回胳膊,“公子,我沒事。”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要往藥堂里面躲。

    從街道的另一個方向,沖出一隊人,他們身穿家丁服飾,兇神惡煞,好像在找什么人。

    受傷的男子緊忙把披風(fēng)上的帽子戴上,表情有些驚慌,又很快壓了下去,鎮(zhèn)定地往陸楚白身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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