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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師尊,我來照顧他吧?!?/br> 陸楚白擺擺手:“不用,藥理部分知識(shí)你學(xué)得少,不必插手了。” 郁子修神情僵了下,繼續(xù)說:“師尊,我去再開一個(gè)房間,把烏凌安頓好。” 陸楚白沒有再拒絕,門外一小廝跑進(jìn)來,傳話說:“諸位,門外有一名姓裴的修士求見。” 聽到“姓裴”兩個(gè)字,烏凌身體晃了下,手里的勺子摔到地上,摔得稀碎。 陸楚白輕聲安慰烏凌:“你先別慌?!彼麊栃P,“對(duì)方說沒說他叫什么,他想找誰?!?/br> “說了,他叫裴天,找陸峰主?!?/br> “不是找你的,放心?!标懗钻P(guān)上里間的門。退出房間,另外讓小二開了一間普通房間,陸楚白去另一個(gè)房間等裴天進(jìn)來。 十八年前,郁子修事件讓裴天與他們心生嫌隙,否則今日裴天不必找人傳話,直接可以來找他。 裴天此舉也算考慮周全,給足陸楚白面子。 這次見面,除了二人的修為都變成化神期,其余沒什么變化。裴天的性子還是那副樣子。 “陸兄來到無情門,怎么不知會(huì)我一聲?讓我盡到地主之誼?!?/br> “裴兄應(yīng)該在準(zhǔn)備明日盛典,怎好打擾?!标懗仔χ卮?。 “剛好你提到這個(gè)……”裴天拿出一枚請(qǐng)柬遞了過來:“這是我?guī)熓迮崾挻蟪似诖蟮涞恼?qǐng)柬,我奉命給你送過來。給貴派的請(qǐng)柬包括你的已經(jīng)送到青羽門了。應(yīng)該是你最近不在門內(nèi),所以手中沒拿?!?/br> 陸楚白看著桌子上的請(qǐng)柬,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裴天是灑脫之人,并沒有追問,反而跟他說了些其它的閑聞趣事。 陸楚白表情舒緩了許多,不像之前那么沉重,“我煉制了結(jié)嬰丹,你給裴宇帶回去?!?/br> 提到裴宇,裴天來了精神,“陸峰主,家兄已經(jīng)不再管理裴家的生意。他近幾年潛心修煉,修煉速度極快。早些年,家里的長(zhǎng)輩常說,若非兄長(zhǎng)有腿疾,修行天賦是一等一的高。” 他這話繞來繞去的,陸楚白沒聽明白,“裴兄的意思是……” “哎!我不像我哥沉得住氣,這十幾年他一有機(jī)會(huì)就往你那去,他就是個(gè)溫水的性子,不過,他對(duì)你的心意是真的,你感受到了嗎?” 沒想到裴天這么直白,陸楚白一時(shí)之間倒是被他問住了。裴宇的心意他不是完全沒感覺,可是,他從來沒往那邊想過。 “陸兄,十多年前,我們一見如故,家兄雖然現(xiàn)在修為無法跟你相比,但他對(duì)你一片真心,他的修為很快會(huì)追上你的?!闭且?yàn)殛懗椎纳矸?,裴宇才一直沒放開追求。 陸楚白:“跟修為,身份沒關(guān)系,只是我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而已。你兄長(zhǎng)只是感懷我?guī)退t(yī)治過腿傷而已,我與他沒有其它?!?/br> 裴天并沒有因?yàn)殛懗椎木芙^而有任何不悅,“你以前沒想過,從現(xiàn)在開始想一想就好。行與不行講究緣分?!?/br> 隨后,他們又聊了一些別的,末了,裴天再次邀請(qǐng):“明日,陸兄若有空閑,定要來無情門。” 陸楚白推開門,送裴天出去,郁子修跟陶元站在門口,看他們的樣子,站在那兒有一陣子了。 裴天剛走,陶元八卦地坐在桌子上,忍不住問:“峰主,他就是裴天?他來做什么?” 門外有兩人偷聽怎么瞞得了化神期修士的耳朵,“你們不是聽到了嗎?” “大乘期大典我們?nèi)⒓訂??”陶元問?/br> “去,不僅要去,我們還要順便把傷害烏凌的人找出來殺死。”裴碩留不得,這個(gè)敗類不僅傷害烏凌,還覬覦郁子修,這是讓陸楚白難以忍受的。留著他,遲早是個(gè)禍害。 “子修,明日你不要去,在客棧等我?!辈荒茏屗麉⑴c其中,陸楚白要確保郁子修跟裴蕭拉開距離。 郁子修問:“師尊帶誰去?” “陶元、烏凌?!奔热浑[瞞郁子修烏凌仇家是裴碩的事,表面上自然要帶烏凌去認(rèn)人。 聽到烏凌的名字,郁子修心頭像被一根刺扎了下。明明烏凌挺可憐的,郁子修卻想著,他把師尊看做溫暖他的火,照著他的日光,然而,師尊的溫暖可以給他,同樣也可以給別人。 在師尊的眼里,他跟烏凌并沒有什么不同。 郁子修越想心里越堵,他脫口而出,“裴天是來給裴宇說媒的嗎?” 那日,裴宇冒著大雪給師尊送東西,一舉一動(dòng)皆在對(duì)師尊示好,師尊也沒有明確回絕。 剛剛裴天還讓師尊往那方面思考,郁子修袖子里的手捏著袍子,師尊會(huì)考慮裴宇嗎? 作為徒弟,郁子修的話有些放肆了,烏凌的事加上裴宇的事,讓他心生醋意失去了理智。 峰主平時(shí)謙和好相處,陶元不在乎說話言辭慣了,但他也覺得郁子修這么說有些不妥,幫他打圓場(chǎng)道:“公子,子修他因?yàn)榕峒胰吮魂P(guān)了十八年,涉及到裴家的事難免煩躁,他沒有其它的意思?!?/br> 陸楚白絲毫沒發(fā)火,“子修,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問。” 郁子修咬咬牙,問道:“師尊有心跟裴宇結(jié)成道侶嗎?”“沒有?!标懗谆卮?。 郁子修胸口的難受感消失了一些,他音量降低,小聲問:“因?yàn)樗彩悄凶訂幔俊?/br> 陶元張大了嘴巴,他不得不佩服郁子修,郁子修真敢問啊。他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郁子修這么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