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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修一向工整,連他的書桌也有條不紊,畫紙擺放得整整齊齊的。他拿起一張畫紙,里面似乎畫著人像,他剛要展開畫紙,看看里面畫了些什么。 剛好郁子修結(jié)束練劍推門進(jìn)來,師尊手里拿著那幅畫,他心里“咯噔!”一聲!師尊看過了嗎?害怕,恐懼,彷徨,一系列情緒接踵而來。 見他回來,陸楚白把手里的畫紙擱在桌子上,但他并沒有完全松手,只是抬頭看郁子修,“回來了?” 郁子修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我回來了,師尊你……” 陸楚白手里拿著三顆果子,“來,嘗嘗這個(gè),不知道小白從哪摘來的果子,有神奇的效用,我覺得它可能是一種靈草的果實(shí)。” 脆青色的果實(shí)放在白皙的手心,看上去十分好吃,郁子修松了一口氣,師尊應(yīng)該還沒打開手里的畫,否則師尊怎會(huì)是這么柔和的態(tài)度? 他接過果子咬了幾口,心思全在師尊手里按著的那幅畫上。 陸楚白語氣輕松的問郁子修各種修行上的事,郁子修回答得則有些心不在焉。 察覺之后的陸楚白走了過來,摸了摸郁子修的額頭:“怎么魂不守舍的?有些不舒服嗎?” 郁子修一顆心總算落了地,“沒有,只是有些累?!?/br> “你修行太拼了!看我還給你帶了什么?”陸楚白打開食盒,從里面端出一碗菌菇雞湯,還有豆包,綠豆糕。 郁子修享受著師尊的投喂,喝了湯,胃里面暖暖的,桂花綠豆糕是花朵的模樣,十分漂亮。吃起來有綠豆的甜還有桂花的香,入口即化。 “怎么樣?好吃嗎?”陸楚白全程欣賞郁子修吃東西的模樣,他把一個(gè)“雅”字發(fā)揮到極致,小口慢咽,動(dòng)作雅致。 “好吃的話,我再讓白朝給你做。” “你說這些是誰做的?”郁子修拿著綠豆糕的手頓住了。 “白朝?!标懗啄闷鹨粔K綠豆糕,夸贊道:“你看上面好看的桂花圖案,這個(gè)模具是我跟他一起做的,不過圖是他畫的。白朝有一雙巧手,外表真看不出來?!?/br> 郁子修放下綠豆糕,神色不佳:“師尊跟白朝一起做的?” “沒錯(cuò)?!标懗仔呛堑模窗?,世上有哪個(gè)師尊對(duì)徒弟這么好,親手為他做吃的。“你喜歡吃對(duì)不對(duì)?改日我們?cè)俳o你做?” 我們?郁子修敏感地捕捉到師尊話里的這兩個(gè)字,口中泛酸,“其實(shí)桂花綠豆糕沒那么好吃?!?/br> “不好吃?”陸楚白疑惑地由咬了一口,香甜可口,入口即化,怎么會(huì)不好吃呢? “不僅我不喜歡吃,師尊也要少吃,你的牙齒會(huì)痛?!?/br> 他不說不要緊,他這一說陸楚白的一顆大牙的確有些隱隱作痛,想想也知道,他在人世快活十八年了,想吃什么吃什么,他吃了多少甜食,能不長蟲牙嗎? 陸楚白捂住右臉,牙齒有些難受。 郁子修:“張嘴,我看看怎么樣了。” 因?yàn)槭且雇?,房間里的燭火光線不好,即使陸楚白張開嘴,郁子修也看不到,之前陸楚白去看牙,都是躺著的。 他自然而然的躺在郁子修的腿上,微微張嘴,“你看看我的牙怎么了?” 膝蓋忽然一沉,郁子修完全沒料到師尊會(huì)這么做,陸楚白動(dòng)作規(guī)規(guī)矩矩,模樣亦是乖巧的??吹糜糇有扌幕ㄅl(fā),表面強(qiáng)裝鎮(zhèn)定,從儲(chǔ)物戒指中拿出一顆夜明珠,看清楚了陸楚白的牙齒。 郁子修貌似在看牙齒,看了一眼之后就被陸楚白緊張得像小鹿一般濕漉漉的眼睛勾住了神。師尊艷色的唇因?yàn)閯倓偝赃^綠豆糕,嘴角沾上一點(diǎn)點(diǎn)小碎渣。 郁子修用拇指輕輕拂過陸楚白的嘴角,心砰地一跳,師尊的唇瓣好軟。 “師尊的牙沒什么事,我在醫(yī)書上看到過幾種藥草配成的藥水可以治療這種牙痛,明日我吩咐月狐配好帶回來?!?/br> 陸楚白準(zhǔn)備起身,繼續(xù)去書桌那里坐著。郁子修看穿了他的意圖,一下子按住陸楚白,“師尊,坐在床榻上?!?/br> “為什么?” 郁子修胡謅道:“我在書上見過一種按摩xue位的手法,對(duì)身體很好,剛好要為師尊按摩一下。” 陸楚白身上有不少癢癢rou,他又怕痛,本不喜歡按摩,不過最近幾天他的確感覺腰酸背痛的,“來吧,按一按?!?/br> 他主動(dòng)脫下外袍,趴在床上,回眸問:“里衣可以穿著吧?” 郁子修一愣,耳根發(fā)熱,“可以?!眲倓傇捳f得過快了,此刻郁子修陷入兩難的境地,首先,他從未學(xué)習(xí)過什么按摩的方法,其次,師尊趴在那里,師尊白皙的后頸,單薄的后背統(tǒng)統(tǒng)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郁子修左眼皮跳了下,從哪開始呢? “子修,怎么還不開始?”陸楚白等了一會(huì)沒什么動(dòng)靜,開始詢問。 郁子修趕鴨子上架,伸出手,捏住陸楚白肩膀跟后脖頸之間的肌rou,他緩緩用力。 “啊~”陸楚白一聲壓抑的喊聲。 郁子修陡然停手,“怎么了?”他做得不對(duì)嗎?他按錯(cuò)了嗎? “沒怎么,好舒服,你繼續(xù)?!标懗讻]想到只捏這么一下就這么舒服,酸酸爽爽的。 師尊說的“舒服”兩個(gè)字鉆進(jìn)郁子修的耳廓,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修長的手指繼續(xù)按壓陸楚白的肌rou,有了第一次的刺激之后,陸楚白不再叫出聲,偶爾傳來細(xì)碎的壓抑的哼聲,“恩~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