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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秧秧清楚地看到,斗篷中,他用靈力化出了一把小巧的琵琶,細蔥般的指尖按上琴弦,急促地撥動了起來。 但他明明不斷撥弦十分急切,陸秧秧卻沒有聽到有任何聲音發(fā)出。 可雞冠蟒卻仿佛更怒了。 它張開足以將人生吞的大嘴,發(fā)出了一聲恐怖震耳的嘶吼,巨尾將一顆數(shù)米寬的老樹絞斷,緊接著便要游躥過來! 陸秧秧:咳。 雞冠蟒聽到熟悉的聲音,巨大的蛇頭昂得更高了,它繼續(xù)向她游去,想像往常一樣伸出蛇信舔舔她。 陸秧秧悄悄搖著頭:咳咳。 雞冠蟒頓了頓,有些失望地搖著尾巴游了回去。 劍拔弩張的氣氛慢慢平息了下去,圈中的眾人打量著周圍,將手中的法器一點點放下。但誰也沒敢徹底放松,都在屏息凝神地提防著那巨蟒的再次撲殺。 大哥! 還在圈外站著的持劍青年回過了神,發(fā)出了一聲悲痛的嚎叫! 方才雞冠蟒要攻擊的人是矮胖男人,因此即使他直愣愣地站在了它面前,它也直接略過了他,向前吞食了那個矮胖男人。 一切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他什么都沒能做,那條蟒就離開了,只余下了矮胖男人血淋淋的兩條腿。 畜生畜生! 青年撲到那倆條腿前,眼睛充血,撕心裂肺。 魔教孽畜!不得好死!??! 陸秧秧: 小紅好端端地待在自己的樹上,根本不想理你們,就睜了個眼睛,卻直接被人潑了一瓶子藥粉,明明就是無妄之災(zāi)。結(jié)果你們的人被吃了,卻要罵小紅。 再說了,她阿娘明明就立了石碑寫了不讓進,是你們非要進來的 還有你! 持劍青年撲向斗篷男人! 他紅著雙眼,憤怒地緊緊攥住他斗篷的前襟。 那驅(qū)蛇散為何無用!你不是說只要那你說的做,就可以保證平安嗎? 驅(qū)蛇散無用? 斗篷男人紋絲不動。 我讓他一旦停下,馬上要將粉在周圍撒上一圈。他照做了嗎? 持劍青年背對著他的大哥,并不知曉這一件事。 聽聞后,他呆愣片刻,然后頹然地坐到了地上,捂住臉哭出了聲:可是,與魔教有仇的人是我,我大哥本不用來的,他是為了助我啊 伴隨著青年的痛哭,這一晚漸漸過去了。 待天色大亮,斗篷男人站了起來。 他看向眾人:諸位,該付剩下的錢了。 陸秧秧:?。?/br> 她悄悄往后退了退,看著其他人給斗篷男人交錢。 見他們交出的不是一整袋鼓囊囊的金子,就是一大包沉甸甸的珠寶,陸秧秧傻眼了。 她身上雖說不至于到身無分文,但這么多的金銀珠寶,她也真的拿不出來。 見斗篷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她,她裝模作樣地把手伸進了包袱里,摸呀摸呀,倒真讓她摸到了一顆珠子。 這是她在山谷里打鳥常用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隨手丟進了包袱。 不過,她記得解師兄將這種珠子形容得十分罕見,她手里的這顆這么圓潤飽滿還很大,應(yīng)該能值點錢吧? 狼牙棒漢子剛剛交出了一整袋金子。 見陸秧秧只取出了一顆珠子,他瞪起眼睛:就一顆珠子? 陸秧秧被他的表情看得也有點心虛。 但斗篷男子在接過珠子細細看過后卻頷了首。 可以。此珠一顆,可抵百金。 陸秧秧松了口氣。 見眾人都在看著她,她微微垂首,再次露出了那種神秘的淡淡的神情。 果然,看歸看,沒有一個人靠近過來。 接下來,如同斗篷男子昨夜說的,正午時分,他們走出了森林,來到了一條十?dāng)?shù)米寬的河邊。 這條河的河水十分平靜,如同一片死水,完全沒有波瀾,但水色極深,仿佛一池濃墨,完全看不清水下的樣子。 過了這條河,對面,便是魔教的南山峰。按照約定,我將諸位送到那里后便會離開,剩下的請諸位自便。 斗篷男子開了口。 接著,他向著河伸出手。 這條河中暗藏水怪無數(shù)且設(shè)有禁制,無法潛游,無法飛渡。 隨著他的話落,在眾人眼前,一條藤編的軟橋從河的這端慢慢架起,鋪到河的中間便停了下來。 我的力量有限,數(shù)月內(nèi)只能架這一次橋,一次也只能架起這么長。待諸位走到河中央后,我會逐漸撤掉這側(cè)、鋪開另一側(cè)讓諸位通過。這是目前唯一能安全通過這條河的辦法。 聽了他的話,眾人沉默了起來。 片刻后,一人從隨身帶著的小罐中拿出了一張紙折的小魚。 紙魚落入河中,沾水即活,變成了一尾金紅的錦鯉,暢快地原地游了一圈,隨后便拍打著水面,向著河的對岸游去,一直十分平安。 可就在它快要游到河的中央時,一頭漆黑的食人鯧一躍而出,鋼般的尖牙將錦鯉一口咬穿,鮮血噴濺到空中,但很快又落進了河中,渾進漆黑的水里,再也看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