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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魔教少女為何如此在線閱讀 - 第157頁

第157頁

    不過高勁少年顯然跟她有著一樣的疑惑,緊接著便同樣問了出來。

    阿桃定了定,使喚高勁少年:把他衣服扒了,露出左邊的側(cè)腰。

    高勁少年照做。

    很快,男人的側(cè)腰上就露出了一個紅褐色的炮烙留下的疤痕。

    陸秧秧:藏藥島逃奴?

    果然。他是從藏藥島逃出來的奴隸。

    阿桃肯定道。

    他不是怕賭坊的人,他是怕藏藥島的人。剛才我說出他用了只有藏藥島才有的翠珠寶滴葉,他就把我當(dāng)成了藏藥島派來抓他的弟子。像他這種逃奴身份,比起被抓回藏藥島遭受酷刑,的確是自行了斷了比較輕松。

    不過這倒也方便我們了。把他帶回去,讓我來問他。

    阿桃拍拍胸脯,甩甩辮子,指揮兩個少年把人扛起來帶走。

    LQ獨(dú)家陸秧秧繼續(xù)跟在他們身后。

    藏藥島曾經(jīng)世代豢養(yǎng)著一群奴隸,專門讓他們做養(yǎng)藥制藥中的苦力活。

    這群人終生不能離島,只能不休不眠的干活,地位低如牲畜。島中人可以隨意對他們鞭打折磨甚至欺侮虐殺,他們卻不得有絲毫反抗,一生都甚為凄慘。

    但數(shù)百年來皆是如此,藏藥島又是治病救人的醫(yī)島,誰也不敢得罪他們,因此即便玄門中人都知道有一群世世代代淪落至此的人被關(guān)在藏藥島,也沒有人曾為他們發(fā)出過一聲。

    直到河川先生出現(xiàn),才將他們救了出來。

    陸秧秧算了算。

    既然還有藏藥島逃奴的存在,說明幻境中的時間還是河川先生去藏藥島之前。那至少也得是二十四年前了。

    二十四年前

    這三個人看起來差不多是十五六的年紀(jì),那豈不是跟她阿爹阿娘是一輩的?

    她還在思考,麻袋里的男人已經(jīng)被高勁少年跳窗扛進(jìn)了他們住的客棧屋子里。

    阿珣利落地拿出繩子把他捆緊,阿桃則端著盆去跟店家要了幾塊冰,把冰盆放到還昏迷著的麻袋男人身邊,隨后往冰塊上滴了一滴水綠色的藥。

    陸秧秧是靈體狀態(tài)沒有知覺,但在那滴藥水流淌在冰塊上以后,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迅速地裹上了棉被。

    在他們沒有五官的臉上,鼻子和臉頰的位置也都浮現(xiàn)出了淺淺的凍紅色,看來是冷得不輕。

    但即便如此,高勁少年還是把自己的棉被分出了一些,蓋到了阿桃的腳上。阿桃扭頭看了看他,擁著棉被坐到了他的身邊,也把被子分給了他一些。

    仗劍少年阿珣一個人坐在一邊,把旁邊兩人的動作盡收眼底后嘖嘖搖了搖頭,自己把自己裹緊了。

    不久后,麻袋里的男人被凍醒了過來。

    阿桃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問他:我已經(jīng)去查過了,你這些日子在這城里過得倒是很好?這段時間你都做了什么,一五一十說一說,別讓我浪費(fèi)真言香。

    這時,聽到真言香,陸秧秧忽然定起了一樣可能是那種水綠色藥水的東西。

    那是藏藥島的一種秘藥,名叫徹骨寒。

    她們山谷并沒有這種藥,她是在她阿娘的手記中看到的,說這徹骨寒多是用來審訊或刑罰,只用一滴滴在冰塊上,散發(fā)出的寒意便足以令人如同衣衫襤褸著光腳踩在冰天雪地之中。

    不過她阿娘在后面還有一段批注:當(dāng)然啦,如果被審訊的人內(nèi)心足夠堅定、有著即便粉身碎骨也不多吐露一個字的決心,那他完全可以抵抗住徹骨寒,不過也沒關(guān)系,到時候再拿出真言香就好了,除非他吃過百毒不侵丸這類藥物,不然最后還是會把秘密吐得干干凈凈。但這就很沒必要,所以我要偷就偷最厲害的,我要把全藏藥島現(xiàn)成的真言香通通帶走,一點(diǎn)都不給他們留!

    這大概就是他們山谷中為什么有好多真言香了。

    但眼前麻袋里的這個男人顯然還不到批注中需要用真言香的程度,他在意識到徹骨寒的存在后就開始嚇得抖個不停,一股腦地把所有能想到的都說了。

    我到這座小城,開始只是偷偷賣些尋常藥鋪買不到的補(bǔ)藥,多是些有錢人家的夫人給家中老爺買。后來,這些夫人若是有了礙眼的妾室,也會來找我

    陸秧秧飄在旁邊,跟著聽了一大堆誰家的老爺需要壯陽、誰家的夫人暗中下藥害死了幾個侍妾,但始終都沒聽到關(guān)于柳府的只字片語。

    阿桃卻并沒有急。

    她聽他說完,然后才繼續(xù)問:你不久前可是剛從柳府出來,那里可沒有妾室吧?

    柳府倒不是為了侍妾。柳府的小姐叫我去,表面說是幫她調(diào)養(yǎng)孕期,實(shí)際是、是要除去她的丈夫!

    阿桃:你別想糊弄我,那柳府小姐的丈夫可是入贅的,那位小姐若是覺得丈夫不稱心,直接將他趕出去,也沒人說閑話,何必這樣悄聲地將人除去,自己徒留一個寡婦的名聲?

    男人裸露在外面的手已經(jīng)凍得紅腫,舌頭仿佛也凍得不聽使喚,聲音變得含糊起來。

    我、我也不想知道。知道得越少,越好。

    那你今天為什么打算要逃?在賭場做出那樣的事,顯然是不打算在這城里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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