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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秧秧想了想,一時間也沒想出什么解決的辦法。 遇事不決,那就拖一拖好了。 稍等一下。 陸秧秧從包袱里拿出空著的黃符紙和朱砂、毛筆,仔細地寫了滿滿的兩張符,然后抬手把它們一丟。 兩張黃符頓生光芒,慢悠悠地飄過了密密麻麻的荊棘叢,啪嘰黏到了卷眉毛壯漢和深皮膚男人的額頭上,他們頓時就不會動了。 好了。 陸秧秧拍了拍手,把東西塞進包袱站起來,看著面前木頭人一般定在原地的兩個人,滿意地叉起腰。 定身符。不準動。 第一次畫,畫得還是挺成功的。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的沙發(fā)小天使是派大星!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說謊.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89 陸秧秧在這邊大展身手的時候,段崢明也照著陸秧秧給他的地址找到了薛盈。 此時,薛盈還在藥鋪的后院熬藥。 不過她的心思并不在熬藥上,而是專注地比對著手邊的幾片藥草,時不時撕下一小片放進嘴里嚼。 段崢明推開后院小門時,薛盈剛往嘴里放了新的藥草。 嚼了兩下,她的眉心蹙起,顯然是被苦到了,但她卻沒吐,繼續(xù)仔細地嘗著味道。 見到段崢明,她也沒開口,只是用眼神不耐煩地問他有什么事。 段崢明如實相告。 聽到有人受傷時,薛盈并沒什么反應,但聽到傷人的人來自藏藥島時,她當即丟下了手中的草藥葉子,站起來示意他馬上帶路。 看到薛盈的這個反應,段崢明才一拍腦門想起來,薛盈這孩子雖然平時就看天看地看誰都不順眼,但要論天底下她最討厭的,藏藥島肯定排名靠前。 從根源上講,藏藥島的藥醫(yī)和巫族的巫醫(yī)都是靠醫(yī)而生,算是同行。 同行之間嘛,難免就要比一比。 因此數(shù)百年來,就藥醫(yī)和巫醫(yī)到底誰才是天下第一這點,兩邊一直爭論不休,打斗不斷。 藏藥島覺得,巫用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陰邪詭術,根本就不配稱為治病救人的醫(yī)。 而巫族則認為,藏藥島靠的只不過是他們那座藥植豐饒的島嶼和血脈傳承的養(yǎng)藥本事,論醫(yī)術,他們屁大點的真才實學都沒有,連跟他們巫醫(yī)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就這樣,百年過去,藏藥島的藥醫(yī)住島群居,不斷繁衍壯大。 世上的巫卻由于習慣獨來獨往,還總是做一些危險的嘗試,因此變得越來越少。如今被世人所知的,也就只有西南山谷薛盈的那一支了。 而薛盈顯然也完全繼承了巫族對藏藥島的針鋒相對,外出時經(jīng)常會到藏藥島旁支開在外面的醫(yī)館附近晃悠,一旦看到他們有救不了的人,她就會出手施救,砸了他們的招牌好幾次,雙方梁子結得相當大。 因此段崢明邊領著薛盈向老樹走,邊在心里打鼓,非常擔心一會兒他們會直接打起來。 不過,段崢明擔心的事并沒有發(fā)生。 在將荊棘叢里的兩個木頭人挑剔地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后,薛盈就嫌棄地撇開了臉,走到鎮(zhèn)長老翁的跟前蹲下,抬手從隨身的小袋子里拿出了幾片香葉,手指靈活地將它們纏成一捆。 接著,她把纏好的這捆香葉的頂端壓在地上用力地擦了幾下,很快就冒出了熏黑的煙。 隨后,薛盈用煙開始熏起鎮(zhèn)長老翁手臂上被刺劃傷的傷口。 過了一小會兒,香葉燃燒過半,薛盈拿出小刀,對準老翁的傷口果斷地劃了下去! 看到她的舉動,一直盯著她觀察的卷眉毛眼珠都要瞪得掉出來了! 見他拼命地想說話,憋得臉都紅了,陸秧秧便放了只螢蟲出去,稍微地將他額頭上的黃符揭開了一個小角。 嘴一能動,卷眉毛立馬就大聲喊了出來:不能加重傷口,你這樣做是會要人命的! 薛盈最討厭被人質(zhì)疑她的本領。 但因為嘴巴里草藥的苦味還沒散,薛盈的舌頭還有點發(fā)麻,所以懶得對他展開嘲諷,只是不屑地冷掃了他一眼:假模假樣。 說完,她垂下眼睛,利落地用小刀又劃開了另一處傷口。 卷眉毛急得額頭都冒了汗。 真的不能加重傷口,不然會讓毒更快侵進體內(nèi)! 見勸不動薛盈,他改為看向陸秧秧:你不是,您,您放了我,我把解藥拿給他。哎呀我只是想要樹,我沒想要鬧出人命! 薛盈被煩得不行,捏著小刀的手指都收緊了。 陸秧秧怕她忍不住把小刀丟出去扎人,趕緊讓螢蟲把黃符的那個小角給按了回去。 耳邊清凈后,薛盈繼續(xù)在鎮(zhèn)長的手臂上落刀。 幾次過后,所有的傷口都被劃開,不斷流出的深色毒血很快變成了干凈的鮮紅血液。 薛盈見狀,拿出瓶止血的藥粉撒到傷口上,然后拿出白布幫他將藥粉裹緊。 一切剛剛處理妥當,鎮(zhèn)長方才還知覺盡失的手指便能動彈了。 從看到鮮紅的血流出后,卷眉毛壯漢拼命的掙扎就開始慢慢消失。 等看到鎮(zhèn)長的手指能動、確定毒已被清干凈了以后,他的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滿滿的震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