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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的表情頓時有些微妙。 同家隱居在摩爾星,那么他們對于原身曾經(jīng)被困在療養(yǎng)院這件事,當(dāng)真絲毫不知情? ***——***——*** 三天后·摩爾星 四家族每三年舉辦一次交流會,目的就是為了讓族里的孩子能夠選擇更加合適的老師,期間族里所有10-16歲有意拜入其他家族學(xué)習(xí)的孩子就會跟隨帶隊的族長參加交流會。 今年馮家?guī)ш牭牟辉偈羌抑黢T宏伯,而是馮宏伯的大兒子馮南橋,這也是向其他三家宣布了馮家未來的家主。馮南橋在飛船即將停靠的時候遞給了蕭硯一枚黑色的徽章,讓他別在領(lǐng)口。 古樸的黑曜石鑲嵌在金色的托殼內(nèi),沒有多余的顏色也沒有紋樣裝飾。 馮南橋解釋道:“蕭先生,這是交流會上所有有資格收徒的先生佩戴的身份證明,肖家已經(jīng)消失多年,不再擁有交流會的名額,您也只能馮家客卿的身份作為有意愿收徒的先生進入交流會?!?/br> 和大大咧咧的兒子馮漢不同,馮南橋是馮家難得的細致人,他從見到蕭硯的第一眼起就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就算蕭硯用晚輩禮拜見,他對蕭硯仍舊抱有一份禮節(jié),從未以長輩身份自居,說話也多半禮節(jié)到位,親近不足。 “蕭先生,交流會上孩子如果遇上心儀敬佩的先生,會主動向先生提出討教,并展現(xiàn)自己的特長能力,你要記得——”馮南橋的表情十分嚴肅,“古家族內(nèi)的拜師遵循古禮,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每個孩子終身只能擁有一位先生,這與星際學(xué)院中的師生關(guān)系并不等同。如若您并沒有收徒的意愿,千萬記得要拒絕?!?/br> …… 同家舉辦交流會的場地與蕭硯在摩爾星買下的那方小院只有三個街區(qū)的距離,飛行器駕駛二十分鐘就能到,如此近的距離,再結(jié)合之前馮家那一片縱橫交織分布的族人,蕭硯瞇起了眼。 這座院落當(dāng)初買下的時候十分順利也意料之外的合心意,房屋內(nèi)部設(shè)計的極為用心,庭院打理的也井井有條,但偏偏就在蕭硯想要買房的時候,這家院落的主人就因為急事舉家搬遷將房子掛在了交易所,就那么正正好被蕭硯低價買到了手。 “這是你的房?”馮漢指著蕭硯家的大門,一臉的懷疑。 蕭硯直接調(diào)出智腦里的房產(chǎn)證。 “這一大片區(qū)域早就被同家買下了吧……”馮漢撓了撓臉頰,“要知道當(dāng)初食譜是同家的,主意也是同家出的,所以當(dāng)時在利潤分配上,同家是占了大頭的,那會兒他們就把原本租借的區(qū)域一點一點用不同人的名義買下來了,我爸當(dāng)時也買了一套院子,距離這就隔了幾千米?!?/br> “這房子……”馮漢欲言又止,終究是什么都沒說。 其實比起馮家,同家在四家族里一直算得上是出軍師的家族,這家人讀書寫史,尤善丹青,比起鉆研棋藝的奕家人心眼還多,做一步想七八步,出人才最少的是他們家,平均年齡最小英年早逝最多的也是他們家。 早些年同家還出過一個天才,以平民的身份就讀帝國皇家學(xué)院,最后甚至因為成績優(yōu)異天賦卓越被破格招進了研究院,但可惜的是這個可以說是四家族里走得最遠的希望,生命卻在二十九歲那一年因為潛伏已久的絕癥戛然而止。 同老太爺現(xiàn)在雖然退下來不再過問家族事務(wù),但是他說的話卻完全能夠左右四家族族長的決定。 蕭硯也沒有再問,同家顯然在這件事上沒有隱藏的意思,那么事情該說清楚的時候自然會有人來說清楚,何必自尋煩惱。 ***——***——*** 交流會的會場并不是一座場館,而是整整一條街道都被征用,每個先生收徒看中的特點不同,方式便也千奇百怪,有些先生會將題目直接展現(xiàn)在光屏上,有些先生則會留下謎題,只有循著線索解開謎題的孩子才能被先生接見,還有些先生將自己的身份憑證掛在高聳的旗桿之上,只有不借助外力用自己的力量拿下憑證的孩子才能成為他的學(xué)生……一時間,隨處可見三兩結(jié)隊的小蘿卜頭在街上穿梭跑動,熱鬧非凡。 蕭硯和馮漢正坐在中央擂臺旁邊的茶樓里喝茶,感受到一股視線,蕭硯轉(zhuǎn)頭看下去,只見街道對面有個抱著琵琶的小姑娘正死死的盯著他,小臉因為運動暈開兩團紅暈,一雙杏眼圓睜,一副“終于逮到你”的模樣。 馮漢也循著蕭硯的眼神看到了小姑娘,饒有興趣問他:“你這是什么時候招惹到的公孫家的小祖宗?這小姑娘可不好惹?!?/br> 蕭硯還沒說話,就聽到樓梯處出來一陣急促的噔噔蹬蹬上樓的聲音,轉(zhuǎn)頭一看,果不其然,那抱著琵琶的小姑娘氣喘吁吁的跑到蕭硯桌邊,脆生生的問蕭硯:“你的謎題在哪?” 蕭硯見這小姑娘一身嬌俏,手中琵琶是上號的紫檀木制作而成,手指也有常年練習(xí)彈奏留下的繭,不由失笑:“你找我的謎題做什么?我并不善音律?!?/br> “胡說!我有看你的比賽,你的武器明明就是笛子!”小姑娘仰著頭執(zhí)著的看向蕭硯,“你佩戴了徽章就證明你有能力成為先生,你不告訴我你的謎題在哪也可以,你和我比一場!” “……” 蕭硯有些頭疼,比別的他倒也無所謂,可這音律…… 此時的茶樓樓梯口,兩個少年趴在樓梯口仔細聽著上面的對話,一個推一個的竊竊私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