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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沒事你們就下去休息吧, ”寧虛子擺了擺手,“那件事我會留意, 你們在山上多待幾天,先別急著走?!?/br> “好?!睂庮j艖?yīng)了下來, 然后就和陸淵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大半個月沒回來,屋子里落了不少灰, 于是,兩人花了小半天來了個大掃除。 晚飯是寧睿昱讓著送到院子里來吃的, 但沒想到,送餐的竟然是他的掌門師兄。 “師兄, 怎么是你?”寧睿昱有些驚訝。 “張掌門好?!标憸Y朝張睿義點了點頭。 張睿義朝陸淵笑了笑,將餐盒放在桌上后,對寧睿昱解釋道:“路上碰到了元慶, 聽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你?!?/br> 寧睿昱狐疑地看了張睿義一眼,他覺得張睿義更像是來看他笑話的,畢竟未婚妻變未婚夫這種狗血的橋段,章睿福肯定已經(jīng)偷偷告訴他們了。 小心思被寧睿昱看穿,張睿義干脆大大方方地在旁邊坐下,不走了。 寧睿昱眼角抽了抽,“師兄你不去吃晚飯嗎?” 莫峪派的三餐都是定時的,負責(zé)膳食的元寶師侄最是有原則的人,若過了點,哪怕是寧虛子去,也只有涼白開招待。 張睿義笑呵呵的,“不急不急,許久沒見師弟,聊幾句再走?!?/br> 說是聊幾句,實際上就帶著陸淵問了,一頓晚餐的時間,張睿義幾乎把陸淵的身家情況都摸了個透,最后,滿足了自己的熊熊八卦之心,他才施施然地提著餐盒準備離開。 寧睿昱生怕這人還出幺蛾子,一直將人送到了院子門口。 就在張睿義的腳即將踏出院門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 寧睿昱面色不善地看著他,這還沒完了?是他離開太久,張睿義開始膨脹了? “師兄,最近天氣涼,你可得——” 張睿義心頭一跳,立刻打斷道:“不不不,我是想說,之前你申請的交流大會的領(lǐng)隊資格已經(jīng)通過了,確認函在我那,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來?!?/br> 張睿義不說,寧睿昱都快把這件事給忘記了,“行,知道了,師兄慢走?!?/br> “走了走了。”張睿義不敢再多待,步伐匆匆地離開了。 “哼?!睂庮j懦鴱堫Ax的背影冷哼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進了屋子。 陸淵正在擦桌子,見他還有些氣呼呼的,笑了笑,“你師兄也是關(guān)心你?!?/br> 寧睿昱一pi股坐了下來,“我知道?!辈蝗凰绨阉Z出去了。 “對了,掌門師兄剛臨走時說交流大會的確認函已經(jīng)來了,你有收到消息嗎?” 陸淵聞言想了想,“好像前幾天是有個快遞,我讓著塞門里了。” “行,那我們回去的時候留意下?!睂庮j诺?。 聽到那句“我們回去”,陸淵又輕笑了一聲,“好。” 奔波了一天,兩人晚上早早地洗洗睡下了。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寧虛子又把他們叫了過去。 “昨晚為師熬夜翻了莫峪派的編年史,發(fā)現(xiàn)有兩個地方有點奇怪,”寧虛子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開門見山道:“其一,是一百年前,你師父的師祖還是掌門的時候,曾獻出過一件門派至寶,理由是關(guān)乎蒼生大計,具體的沒有詳細記載。” 百年前,至寶,蒼生大計,這些都和伏然說的吻合。 這件至寶,顯然是用來鎮(zhèn)壓妖魔的九分之一部分了。 寧虛子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其二,是那之后半個月,母峰山頂,被列為了禁地,理由是那里地勢太過險要,有個弟子險些失足摔下懸崖,因此禁止弟子靠近?!?/br> 寧虛子說完,屋子里一時安靜了下來。 莫峪山說大不大,說小也絕對不小,雙子峰一高一矮,母峰山腰也就比子峰山頂矮上那么一點,所以莫峪派目前開發(fā)的地方,主要集中在母峰山腳到半山腰,以及子峰半山腰到山頂這兩片,而其他地方,基本都是處于半原始的狀態(tài)。 若單從安全角度考慮,地勢險要的地方可遠不止母峰山頂那一處,僅僅因為有個弟子險些從那失足摔下就列為禁地,實在是非常牽強。 而且兩個事件的時間點也很微妙,門派剛獻出鎮(zhèn)壓妖魔的靈器后不久,就有一處被列為了禁地,實在是很難不讓人亂想。 寧睿昱沉思片刻后,突然想到什么,開口道:“我記得,那個懸崖旁邊好像有條小路能通下去。” 寧虛子聞言一怔,然后微微瞇起了眼,“哦?” 寧睿昱還沒意識到寧虛子態(tài)度的不對勁,繼續(xù)回憶道:“那條小路在山頂那棵松樹的后面,要繞過它才能看到,路旁邊就是懸崖,又窄又陡,走起來難度系數(shù)非常高?!?/br> “是么,聽著你好像走過?”寧虛子挑著眉。 寧睿昱依舊毫無所覺,“也就走過一次,實在太難走了,想想小命要緊,我沒走幾步就退回來了?!?/br> “小命要緊~”寧虛子意味深長地說道,然后突然語氣一轉(zhuǎn),“那么請問,你是怎么會到門派禁地去的?是你師父的桃木劍提不動了,還是你的膽子大過天了?嗯?”寧虛子說到最后,已經(jīng)氣笑了。 這會兒寧睿昱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抬頭對上寧虛子氣飛的胡子,立刻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呃,那次是意外,我迷路了。” “呵,”寧虛子冷笑了一聲,“你繼續(xù)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