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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歌嘖了一聲:“那真是可惜了,既然是幼幼的心頭愛,那我這個做阿姐的,就不奪她所愛了?!?/br> 何長暄松了口氣,恭恭敬敬地送她進了室內(nèi),卻沒有發(fā)現(xiàn)廊柱旁藏著的一角紅裙。 第12章 章只喜歡你 我的人,誰都不許搶。…… 德平長公主府內(nèi)金碧輝煌,稍不注意便被日光反射在琉璃瓦上的光晃了眼睛。 何長暄不經(jīng)意一瞥,眼前一片白茫茫,閉上眼睛再睜開,便瞧見荀歡從廂房的方向走出來。 一門之隔絲竹聲纏綿,一柱之隔女郎妙目盈盈。 “你怎么站在這里?”荀歡笑瞇瞇地開口。 她聲音清脆,似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何長暄不自在地回話:“里面太悶?!?/br> 哪里是悶,明明是屋里情潮太熱。 荀歡也不揭穿他,正想探頭往里面看一眼,一雙手拉著她離開,直接將她扯到了廊柱下。 荀歡只來得及看見阿姐白玉似的手覆在一片胸膛上,再一轉(zhuǎn)眼就只能看見常鶴了。 她背靠著廊柱,他擋住了陽光,半個陰影投下來,為她托出一片清涼。 “怎么,你這是想親我?”她放松下來,抱臂看他。 他沉默地看著她。 何長暄目光如炬,荀歡笑意盈盈。 片刻后,還是荀歡先說話,似是在安撫:“放心啦,本公主只喜歡你,那些面首,我一個都沒看上。” 他張了張口,只能生硬地接話:“我不是這個意思……” 荀歡馬上打斷他:“那可真是奇了,不是這個意思,你的耳朵怎么又紅了?” 她眨眨眼,盯著他通紅的耳廓瞧,那顏色被太陽一照,竟有些像鴿血紅,霎是好看。 “太陽曬的。”他偏過頭,下意識地退出幾步遠。 怎么會有這樣的郎君,荀歡感嘆著,比女郎還要純情,說幾句不是情話的話也會臉紅。 真是莫名有點……可愛。 這個詞蹦出來,荀歡嚇了一跳,她靠著廊柱上下打量他一番。 他背對著她,腰腹用力,似乎在做吐納之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偏偏怕她看穿,動作雖平穩(wěn),卻帶著緊張的情緒,似乎越做越慌亂。 于是荀歡轉(zhuǎn)瞬又覺得理所當然,冷著臉的郎君,自然也會有可愛的一面。 她想了想,提起裙角小心翼翼地上前,準備嚇一嚇他。 他是個警戒心極高的人,雖然只有三四步遠,但是荀歡不敢走的太快——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還有什么意思。 一步,兩步,荀歡伸出手,嘴角帶笑,眼里跳躍著惡作劇即將成功的火苗。 “幼幼,我有個……” 門吱呀一聲開了,荀歌應(yīng)聲而出,荀歡伸手的動作戛然而止,一個不穩(wěn),直接撲向何長暄。 她尖叫一聲,臉砸在他的后背上,硬的像鐵。 荀歌愣了下,噗嗤一笑:“幼幼這是要平地摔不成?” 荀歡撇撇嘴,沒理會阿姐的調(diào)侃,氣的在何長暄背上拍了一下:“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這才正色道:“屬下不知?!?/br> 荀歡懶得再與他說話,在常鶴面前出丑也就算了,可是這次她居然在阿姐面前丟人。 不想再想下去,荀歡懊惱地問:“阿姐方才想說什么?” “阿姐想送你件衣裳,”荀歌也沒再提,轉(zhuǎn)身往閨房走去,“跟我來?!?/br> 荀歡慢吞吞地整了下稍顯凌亂的衣裳,等阿姐走遠了,她這才轉(zhuǎn)身叉腰道:“把方才的事情忘掉!” 荀歌尤愛海棠,公主府內(nèi)種滿了海棠花,如今正是垂絲海棠盛放的時候,一樹樹一簇簇,紅白相見,燦爛又明艷地掛滿枝頭,風(fēng)一吹,又如女郎的心事一樣不可捉摸。 何長暄不明白她為何會惱羞成怒,不過是一個沒有完成的惡作劇而已。不過她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的,是以他頷首道:“好?!?/br> 得到常鶴的保證,荀歡便也不再為難他,怕阿姐轉(zhuǎn)頭瞧不見她,她急急忙忙地跟上了,兩人一同進了閨房。 荀歡四處打量一番,荀歌很快親自捧來一件輕薄的紫色襦裙,笑著說道:“瞧瞧,這可是好料子。” 荀歡好奇地摸了摸,篤定道:“是流光紗?!?/br> “幼幼不愧是在宮里長大的,”荀歌贊了一句,“一眼便看出這是價值千金的流光紗?!?/br> 流光紗輕薄透亮,很是清涼,最適合夏日穿,襯得肌膚瑩瑩如雪,最是難得。 荀歡好奇地摸了幾下,荀歌見狀便提議:“幼幼先試試吧,若是不合身,我再讓繡娘改一改?!?/br> 為什么要現(xiàn)在試?荀歡輕輕眨了下眼睛,她的府中自然也是有繡娘的,況且如今才三月末,這件衣裳至少得等到六月才能穿的。 目光移到手臂上,她心神一動,忽然明白了。 “阿姐,你放心吧?!避鳉g迎著她探究的目光笑的前仰后合,說著她把袖口挽起來,主動露出豌豆大小的朱紅色守宮砂。 “你瞧,這不是還在么?”怕她看不清,荀歡湊到她面前指給她看,“我很聽話的,沒及笄是不會動這個的?!?/br> 荀歌這才松了口氣,雖然女子的貞潔對公主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是她還是怕心愛的meimei被郎君騙了芳心,她還年幼,怎么能經(jīng)受這些。 親自幫她放下袖口,荀歌斟酌著開口:“你今日帶來的郎君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