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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在秦鶴洲身后,手還搭在秦鶴洲的腰上,秦鶴洲這個時候沒法回過頭看他,但卻隱約能聞到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蘭草香氣,這股香氣讓他莫名地感覺自己丹田中的氣息都平穩(wěn)了下來,煩躁的情緒也被驅(qū)散。 而更奇怪的是那人靠近的時候,他心中竟然不會生出對待旁人的淡漠情緒,就好像重新?lián)碛辛苏H说南才芬话恪?/br> 他甚至有一種沖動,想本能地離那人再近一點。 “師尊,”不知為何,秦鶴洲十分自然喊出了這聲稱謂,他知道身后的那人就是陸凌川。 “嗯。”陸凌川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簡短的話語中卻帶著些許寬慰之意。 “抱歉,是我渡河的時候分心了?!鼻佞Q洲的語氣冰冷,就好像不帶任何感情在里面。 由于他修無情道的緣故,整個人的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冷意。 回應(yīng)他的是一片沉默,就在秦鶴洲以為陸凌川不打算再開口的時候,他說道,“不是你的問題?!?/br> “你為什么會失控?”陸凌川接著問道,但他的語調(diào)很平,聽起來并不是普通的問句。 秦鶴洲:“在失控之前,風(fēng)速突然變了?!?/br> “馭風(fēng)之術(shù),”陸凌川吐出一個詞,又接著說道,“即使是在三清教內(nèi)也不常見,也只有風(fēng)系靈根之人才會修煉,而擁有風(fēng)靈根之人在三清教內(nèi)寥寥可數(shù)?!?/br> 如果秦鶴洲現(xiàn)在轉(zhuǎn)過身的話,會發(fā)現(xiàn)陸凌川抿著唇、雙眉緊蹙。 再結(jié)合之前那道不明的黑影,秦鶴洲頓時心下了然,這是有人在暗中算計他,而且還是教中之人。 那人要取的并不是別的東西,就是他的命。 想來這所謂的正道人士面上光明磊落,暗地里卻凈做些偷雞摸狗之事,什么三界第一正道,說來實在可笑。 陸凌川帶著他御劍飛行不過半刻,便落到了一處別致的庭院當(dāng)中,庭院門口有兩個扎著丸子頭的道童正在清掃門前的落葉,在看到陸凌川與秦鶴洲之后,他們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掌教?!?/br> 陸凌川沖他們微微頷了頷首,便領(lǐng)著秦鶴洲走入了庭院之中。 在庭院的正中央種著一株顯眼的桃樹,桃樹枝葉茂密,紛紛揚揚的花瓣落了滿地。 秦鶴洲路過的片刻,幾瓣飄落的花瓣無意落在了他的肩頭,他欲伸手拂去肩頭的花片,可花瓣卻在他指尖觸碰到的那一刻化作一道靈氣隨風(fēng)飄去。 見狀,秦鶴洲有些詫異地注視那幾片消散的花瓣,這才突然想起現(xiàn)在根本不是桃樹盛開的季節(jié)。 “怎么,落了次水便連這株靈樹都不認(rèn)得了嗎?”陸凌川有些失笑地看著愣在原地的徒弟,又輕聲說道,“進去換身衣服,都濕了?!?/br> 秦鶴洲這才回過神來,他望向立在庭院中央長身玉立的那人,這才發(fā)覺對方身上的衣服竟然早就干了,而此時陸凌川的衣袂隨著清風(fēng)鼓動,在靈樹的那片花海下看上去倒似即將羽化成仙的仙人。 “師尊,那你?”秦鶴洲問。 “自然是要找那人算賬?!标懥璐椎纳裆蝗话盗?。 下一秒,他便喚來長劍乘風(fēng)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1]我知道“君子劍”是《笑傲江湖》里偽君子岳不群的稱號,但這里沒有諷刺的意思。 今天沒有按時更新,和大家說一聲抱歉,可能我第一次寫文心態(tài)比較容易受到影響,昨天下午和晚上的時候我收到了各種各樣的評論,在這里并沒有說這些評論不好的意思,只是我感覺就好像我寫的每一個字都是錯誤的,所以一時間心態(tài)有些受到影響,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落筆。所以在這里說一聲抱歉,后面我會盡量多存稿,希望能盡量定時更新,遠離陰間人作息。 第一個世界的番外這兩天會抽空寫,謝謝那些還在支持我的小可愛,給你們比心~ 感謝在2021-04-0502:32:12~2021-04-0702:14: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怵崽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來自星星の皮卡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小蘇干正事了么10個;挺禿然的、榨干每一個太太5個;竹笙4個;云深禁無羨3個;所以因為、23333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天涯無悔182瓶;三七二十一15瓶;姑蘇冬年、皌玖3瓶;Elainananana、﹏﹍無名。過客2瓶;女人類、拂袖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第一個世界(番外一) 韓齊做了一個夢, 他的夢里沒有秦鶴洲這個人,所以沒有人幫他還那五萬塊錢,他當(dāng)時沒有能力還這個錢,最終在借高利貸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后來有一天,那群催債的人把他圍在河邊毆打他,他的頭被他B摁在水里,他最后實在受不了,就跳進了那條河里,從此再也沒上來過。 但是,他的消失并不是一切的終點,借高利貸的人找上了他的母親,他B在她的家門口貼大字報,凌晨的時候來踹門,暴力地拆毀了家里的家具。 他的母親無時無刻不生活在催債人的糾纏下。 不過,所幸她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即使她中年沒了丈夫,晚年失去了兒子,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輕生,她每天都在堅強地活下去,她賣掉了房子,借了一個簡陋的租出屋,靠著每天早出晚歸經(jīng)營一家糕點鋪還完了十幾萬的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