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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鶴洲點了點頭,就在這時陸凌川迎面走了過來,總算把他從水深火熱中拯救了出來。 俞思涵和陸祁走在他們前面,經(jīng)過飯廳的時候,俞思涵讓一旁的傭人端點茶水上來。 陸凌川在他爸媽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用捏了捏秦鶴洲的手指,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別緊張?!?/br> 秦鶴洲反握住他的手,低下頭在他身邊說道,“看這架勢,馬上就要三堂會審了,怎么不緊張?” 聞言,陸凌川的額頭抵在秦鶴洲肩膀上,默不作聲地笑了一下。 而此時,俞思涵和陸祁已經(jīng)走到了沙發(fā)茶幾邊,下一秒,兩人便分開了握著的手,一本正經(jīng)地走了過去。 “小秦,可以這么稱呼你嗎?”俞思涵抿了一口茶,神色嚴肅地說道。 俞思涵是大學(xué)教授,行事作風(fēng)都一板一眼的,和人交談的時候氛圍也總是不知不覺地變得嚴肅。 秦鶴洲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陸凌川一開始給他發(fā)微信總是那么一板一眼的了,明明是叫人出來約會的事,每次都弄得像教導(dǎo)主任找學(xué)生談話一樣。 不過自從和陸凌川在一起之后他就帶上了一層很厚的濾鏡,而且是加粉紅色氣泡特效的那種,現(xiàn)在回想起那些事情,秦鶴洲只會覺得這樣的陸凌川顯得格外可愛。 果然,自己喜歡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很可愛。 聞言,秦鶴洲笑著沖俞思涵點了點頭,便見對方瞥了陸祁一眼,又說道,“小秦啊,聽說你簡歷造假,這是真的嗎?” 俞思涵作為大學(xué)教授,對學(xué)術(shù)誠信這方面看得很重,而“造假”這類事情對她來說分外敏感。 見狀,秦鶴洲神情一滯,他正欲開口, 一旁的陸凌川沖俞思涵說道,“媽,這件事......” “算了,”俞思涵對陸凌川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現(xiàn)在不是想追究這件事情,我想說的是......” 說到這里,她看著秦鶴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這種欺騙人的事,以后不要再做了?!?/br> “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上我和他爸也沒法插手,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不管你們自己怎么想的,人都要為自己做的決定負責(zé)。” “我明白。”秦鶴洲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這些了?!庇崴己蝗辉掍h一轉(zhuǎn),語氣變得柔和了不少,“聽說你現(xiàn)在在天晟上班,怎么樣,平時工作忙嗎?” 俞思涵看得出陸凌川對秦鶴洲的態(tài)度很認真,也很執(zhí)拗,現(xiàn)在相勸他們分開是不現(xiàn)實的,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希望對方是個值得托付的人,最好不要像陸祁一樣一門心思地撲在工作上。 就好像事業(yè)才是他的大老婆,家庭只是副贈品一般。 所以俞思涵這才想旁敲側(cè)擊秦鶴洲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 “還行,偶爾會加班?!鼻佞Q洲怎么聽不出來俞思涵話里有話,只能把“偶爾”這兩個詞咬得特別重。 俞思涵笑了笑,又道:“聽他爸說,你平時工作很認真,嗯?會不會經(jīng)常忙得回不了家?” “年輕人有事業(yè)心是好事,只不過萬一家庭和事業(yè)沖突了,不知道你會怎么取舍呢?” 秦鶴洲看著俞思涵的笑臉,又偷偷瞥了眼在一旁玩手機的陸祁,感覺額角隱隱作跳,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如果你媽和你女朋友一起落水了,你救誰?”。 肯定不能選事業(yè),選事業(yè)的話,他在俞思涵心中的印象分直接-10000。 但好巧不巧,秦鶴洲是天晟的銷售總監(jiān),而他的頂頭上司,陸祁此時正坐在他對面,如果這個時候說事業(yè)對自己不重要,陸祁明天就能讓加班加到世界末日。 就秦鶴洲在思考措辭時,本來一直低頭看著手機的陸祁突然發(fā)話了,剛才俞思涵和秦鶴洲的對話他沒仔細聽,但大概意思應(yīng)該就是俞思涵問秦鶴洲平時工作認不認真。 雖然陸祁不贊成自己的兒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他是一個就事論事的人,再加上秦鶴洲為了他的公司還被人綁過去揍了一頓,所以作為男人,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有必要站出來替秦鶴洲說幾句話。 于是,陸祁放下手機,拍了拍秦鶴洲的肩膀,道:“他工作還是很認真的,每次加班都加到最后一個,小伙子很有事業(yè)心,絕對是我們公司的優(yōu)秀員工典范......” 秦鶴洲的笑容第10086次凝固在臉上,而陸祁還在大力地拍著他的肩膀,繼續(xù)滔滔不絕地和俞思涵講述著他刻苦工作的事跡,完全沒注意到俞思涵越來越黑的臉色。 放棄了掙扎的秦鶴洲維持著這個僵硬的笑容絕望地看向陸凌川,無聲地說了句,“我沒了?!?/br> · 兩人吃完晚飯后便一道離開了。 在經(jīng)歷了一天的糟心事后,現(xiàn)在總算只剩下秦鶴洲陸凌川兩個人單獨相處了。 好像只有在陸凌川面前,秦鶴洲才能完全地卸下一身的重擔(dān)。 伴隨著“?!钡囊宦暎娞莸拈T開了。 在走入電梯后,秦鶴洲立馬轉(zhuǎn)過身摟住陸凌川,把他緊緊地按進自己的懷里。 “怎么了?”陸凌川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要聽你爸瞎說,”秦鶴洲有些郁悶,“我沒那么喜歡工作。” 聞言,陸凌川笑了,隨口問道,“那你喜歡什么?” 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秦鶴洲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他仔細地想了想,好像自己本來只是這個世界的匆匆過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