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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者也自然是由那位麻婆神父召喚,能動手腳的,大致來說只剩下槍兵,狂戰(zhàn)士和魔術(shù)師。槍兵的可能性同樣不大,使用圣遺物指定召喚迪盧木多,只有槍兵和劍士兩種階職合適,人家又不是五戰(zhàn)里的庫丘林。 所以剩下能動手腳的,就只有原本召喚就出狂戰(zhàn)士的間桐雁夜,由于間桐雁夜這邊已經(jīng)更換了圣遺物,所以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唯一能動手腳的就是召喚出caster吉爾德萊斯的那位殺人狂魔了。 畢竟狂戰(zhàn)士階職珈藍不喜歡,無論實力多么強,光是會失控這一點,就已經(jīng)讓她萬般厭惡了。所以她要搶的是魔術(shù)師階職。更何況,她的那位好帝師,也是該過來幫幫忙了,作為一位合格的老師,總不能天天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忙碌吧? 看見珈藍已經(jīng)站在召喚陣中,間桐雁夜自然念起了召喚的咒語,這次需要召喚的不是狂戰(zhàn)士,所以間桐雁夜也沒有必要吟誦那段,只有召喚狂戰(zhàn)士時才會用上的召喚臺詞。 “宣告,汝之身在…………天秤的守護者!” 隨著咒語的念動,一道絢麗的光芒充斥了這間原本昏暗的密室,隨后,恐怖的魔力漩渦蕩漾而出,魔力涌動之間,一道身影緩緩的從中走出。 有匪君子,溫潤如玉,哪怕只是看到這個緩緩走出的身影,這樣的話語便不自覺的在心頭回響。 而看到這道身影出現(xiàn)在法陣之中,珈藍也終究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無論來者實力到底算不算強,對于嬴珈藍來說,再也沒有比這個選擇,更好讓她趁機偷懶的了。 尚未走出召喚法陣,張良便抬頭望向了在一旁注視著他的帝王。那是他用一生侍奉的君王,也是他親眼看著,從襁褓嬰兒逐漸成長為當之無愧的大秦帝王的女孩。 他走出召喚陣,向珈藍行了一禮,“陛下?!?/br> “該說的事朕就不說了,反正老師你也該知道,朕叫你來此是為了何事,那么,將勝利獻給朕吧。老師?!?/br> 張良看著眼前的帝王,眉眼間也不覺得帶上了笑意,隨后鄭重的向行了一禮道,“臣,遵命?!?/br> 這是他的主君交給他的命令,那么自己便該將勝利獻給自己的君王。 聽到張良那久違的胸有成竹的回答后,珈藍的心情也不自覺的變好了起來。“不急,一切都還沒開始呢?!?/br> 珈藍的聲音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的戲謔和玩味之色,“要知道,今天晚上的主角可不是我們。既然有跳梁小丑想要班門弄斧,當眾獻丑,我們又何必去打擾那樣一場好戲。” 張良的眼眸中閃過不解,不過他也沒有反駁自家君主的打算。而隨后遠坂宅鬧出的動靜,也徹底的為張良答疑解惑了。 雖說和珈藍一樣,張良也算不上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魔術(shù)師。不過身為一國之君,珈藍的手里專門用來隱匿身形的小東西,幾乎是可以論噸來計算的。而此刻,他們倆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遠坂宅,那么一通自導自演的大戲。 “陛下說的有趣,便是指的這件事情嗎?”張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遠坂家的金發(fā)弓兵,輕松虐殺來襲暗殺者的鬧劇。 沒錯,就是鬧劇,這場拙劣的戲碼或許能騙過其他人,但是在真正的智者眼中,簡直滑稽可笑的,連木偶戲都比不上。 珈藍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讓她感到有興趣的并不是其他,而是作為王者,一身傲骨的吉爾伽美什,被自詡臣子的遠坂時臣命令,上演這么一出有辱他身份的大戲,拋開一切不談,這件事本身就足夠有趣。 “有人自作聰明,想玩這么一出,我們給他個面子,欣賞欣賞,又有何不可呢?”珈藍下巴微抬,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疤K美爾神話里面大名鼎鼎的半神國王親自出演的戲碼,哪怕劇本糟糕了些,朕也得,賞臉看看不是?!?/br> 第200章 出戰(zhàn) 白衣公子身形如玉, 僅僅只是站在這里身姿也依舊挺拔如竹。 自己的君主不拘小節(jié),然而為人臣子的仍然應當恪盡臣子的本分。張良淡然自若的躬身站在珈藍的身后,仿佛依舊是那副純良的少年模樣。自從他來到秦王宮, 跟隨在這位他宣誓效忠在殿下身邊后, 無論何時,他都是這副無論是誰也挑不出錯的君子模樣。 許多人曾經(jīng)贊嘆跟隨在秦國四公主嬴珈藍身邊的張良,果然不愧是韓國張開地之后。即便自幼便被秦王以禮物的身份送到秦王宮陪伴那位據(jù)說是作為大秦的福星, 順天命而生的女兒,他也依舊恪守于禮,鉆研儒學, 成了儒家有名的君子。 然而直到那位大秦的皇四女戰(zhàn)勝了她的兄長和年幼的弟弟,站在秦王宮,站在御座之前時, 所有人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 原來這位君子絕非普通拘束于禮法的儒生, 而是儒法兼修, 儒表法里。 張良依舊那般不動聲色的站在自己的君王身后,直到這場鬧劇已然落幕, 空氣中再也感受不到半點魔力波動, 才微笑著向珈藍道, “陛下, 不早了?!?/br> 珈藍回頭看了看深沉的夜色, “是啊,不早了, 既然已經(jīng)看完了這場鬧劇,咱們就回去吧?!?/br> “回去嗎?”恭敬的走在珈藍的身后,張良的嘴角卻不自覺的勾起。雖然一開始被送到那座冰冷的皇宮孤身一人, 他不是沒有恨過,然而日子久了便也習慣了。無論到何處,跟在自家主上的身后,便是他張子房唯一想做的事情。 --